這一切都只發生在一瞬間,眾人驚了,呆了,也忘了做出反應了!
就只有離季天幕最近的一個個子嬌小的伴舞躥了過來,想要幫忙拉住罌粟,只是還是慢了一步,而動作之間碰到了虞美人臉上的面具。
季天幕一時沒防備,面具應聲而下。
只是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罌粟身上,根本沒有人注意到虞美人臉上的面具被碰掉。
季天幕反應倒也快,立刻捉住面具,反手就戴回臉上。快得讓人來不及注意,就恢復平靜!
季天幕抬頭看了看四周,感覺應該沒有人注意到她驚鴻一瞥的容貌。
心中如此想,但卻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為什么今晚她總覺得有一雙冰冷的視線在注視著她?
抬頭又環視了四周并沒有發現有人在看她,不禁秀眉輕輕的蹙起。
或許是她的錯覺罷了!
舞臺這邊發生如此事情,后臺的工作人員便立刻趕了過來。
由于罌粟跌落的地方是放置音箱的地方,也靠近邊緣,本沒有太多人,如此一跌便直接跌到了舞臺下,狠狠的撞上了音箱。一米高的高度跌下來,就算是一個大男人都受重傷了,而罌粟則直接昏死了過去。
霎時臺上臺下便慌亂成了一片,其他舞者都一臉驚訝,而季天幕則是保持著鎮定。
醫護人員很快將罌粟抬走,而現場經過工作人員的安撫,也恢復了平靜!酒吧本來就是這樣,意外也只能影響其他人幾分鐘的情緒!
暗處,那雙冰冷眼眸的主人輕輕的皺了皺眉頭,眸內卻閃過一抹深意。
其他人沒有注意,只是他的視線從頭到尾都在那個女人的身上,也看清楚整件事情發生的經過!當然也沒漏掉那金色面具下的那種素顏!
“走了!”淡淡的扔下兩個字,率先起來便往外走。
“齊,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要先上個廁所!”身后的祈少在那冰冷的身影消失之前輕聲的道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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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天幕和小寶兩人從酒吧的后門離開。
一出了酒店的門口,小寶就忍不住低聲忿忿的道,“原來那個罌粟就是想要害你的那個人!看來以前那些惡作劇都是她在搞的鬼!”
帶著一平光黑框眼鏡的季天幕聞言不由得輕笑了下,“這次她從舞臺上跌下來,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既然她都得到該有的報應了,她們又何必再追究以前的過錯呢?
“你知不知道剛才那一幕嚇得我心肝都要跳出來了!我多害怕那個被弄下臺的人是你啊!幸好你沒事,不然我不放過那個死人罌粟的!”小寶說著拍了拍心臟,仿佛那兒的心肝到現在還不安穩。
“現在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了嗎?你的心該好好的放下了!”季天幕難得跟她開起玩笑來。
聞言,小寶撓了撓短俏的頭發,笑了笑道:“不過我真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沒有去拉住她!”
她站的那個角度幾乎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罌粟是如何在搞鬼的,她掉下舞臺是罪有應得!只不過她熟悉的季天幕不應該是那么冷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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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問一句,是不是小舞寫得不精彩啊??怎么沒人收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