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背靠著的大樹上,一個男人正悠游的靠坐在樹枝上,臉容清俊,濃眉大眼的長得很陽光,第一感覺是一種親近的感覺。只是此刻那一雙漆黑的眼眸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抑或是她手上的退學(xué)通知書。
季天幕霎時反應(yīng)過來,將手上的通知書緊攥在手中,怒目瞪了眼這個忽然闖入不懂禮貌的男人一眼,“這位同學(xué)不覺得這樣打擾別人是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嗎?”
那男人見此也不怒,噌的從樹上就跳了下來,落在了季天幕的面前。
季天幕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大步,滿臉戒備的盯著他。
男人卻忽的笑了笑,拍了拍沾了塵的雙手道:“這位同學(xué),我看你是搞錯了!我可是比你要早在這里哦!”
說道這里他又用眼神示意了方才所在的樹梢,“如果說是打擾,應(yīng)該是你打擾了我的好夢吧!”
本以為找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可以好好的睡個懶覺,誰知道才剛?cè)雺簦捅贿@個女人的抽泣聲給擾醒了。只是沒想到這這么漂亮的一個女人,方才那梨花帶雨的模樣著實惹人心疼,就連他也不忍去打擾。
被他如此一說,季天幕霎時語塞。因為還沒開學(xué)的關(guān)系方才從教導(dǎo)室跑過來一路上都沒什么人,而且方才根本就沒心思去里有沒有人,又怎么看到這樹上有人。
只不過正常來說,一個男孩子看見一個陌生的女孩子哭著跑過來,不是呆在一旁裝不知道,就是應(yīng)該遠(yuǎn)遠(yuǎn)的走開才對啊!這最基本的禮貌,他難道不懂嗎?
“很抱歉打擾了你的黃粱美夢,但你不覺得偷窺別人的隱私很過分嗎?”想到自己方才那狼狽的模樣被眼前這個男人瞧得清清楚楚,季天幕禁不住惱羞成怒。
男人輕輕挑了挑那好看的眉毛,富有興味的看著季天幕。想不到方才還楚楚可憐的女人,收起眼淚之后竟然是一只帶爪的小貓!
有趣!
“偷窺?你是指方才你哭泣的模樣,還是你手上的退學(xué)通知書?”男人倏然一笑,一點(diǎn)抱歉的意思都沒有!
盡管他說出的話讓人憤怒,但那笑容竟然比那夕陽還要耀人。
被說破心事的季天幕更是一臉羞怒,那攥著通知書的手不由得捏得更緊,“不管是哪一樣?你都應(yīng)該給我一個道歉!”
“如果我說不呢?”男人仍舊一副溫溫吞吞的模樣,說得那叫一個云淡風(fēng)輕。
季天幕更是氣得雙眼發(fā)紅,看著眼前男人那溫潤中卻帶著傲慢的笑容,失去的理智卻慢慢的找了回來。她干什么要跟這個男人計較那么多?反正她根本就不認(rèn)識這個他!看他應(yīng)該是這里的學(xué)生,只不過她已經(jīng)被學(xué)校退學(xué)了,以后也不可能跟這個人有交集,倒不必那么在意方才的事情。
想到這里,季天幕雖然仍舊怒氣難消,但卻不打算追究。
“隨便你。”只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冷漠的丟下一句話便轉(zhuǎn)身離開。
“等一下!”男人見她忽然不理他頓時一改方才的溫潤。
只是季天幕并沒打算停下腳步,直到聽到一聲——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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