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鳶淡淡一笑,點點頭,神情間頗有自得與欣慰:“我怎么會知道,我只是聽金烏說的!”
“金烏怎么知道的?”刑風微愕。
“你洗澡的時候,他好像偷看過,連你身上哪個地方有痣,都一清二楚!”雪鳶理由理所當然地道出口,卻聽得刑風差點石化。
刑風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