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理不敢置信的盯著舒暢的臉,他都已經(jīng)把架子放的這么低了,這個女人居然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臉上完美的笑容終究維持不住,陳清理的目光變得有些兇,既然軟的不行,那只好來硬的:“舒家就算再有權(quán)勢那又怎么樣,你不過是一個別人不要的破鞋,想想你的下半輩子,難不成你想一個人孤苦伶仃,死了連個墳地都沒有嗎?如果你肯回到陳家,以前的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以后你是陳家名副其實的當(dāng)家主母。”
人至賤則無敵,舒暢總算明白了這個道理,剛才就不應(yīng)該讓他靠近,舒暢帶著無比悔恨的心對劉二使了個眼色,然后拉起澈澈就往樓梯走去,陳清理這種人只有用直接暴力的方式對待,才能讓他不再犯賤。
陳清理又要上前去攔,卻被劉二一把握住了手臂,低聲喝道:“再敢多嘴一句,就廢了你的手臂。”
手上傳來的劇痛,讓陳清理不敢再妄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舒暢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劉二待舒暢幾人出了知味堂,這才放開了手,然后從窗子口一躍而下跟了上去。
陳清理快步走到窗口,眼見粉色的身影消失在人潮中,兩個手緊緊的握著窗柩,眼睛更是閃過一抹戾氣,既是這樣,那就別怪他不再客氣。
在窗子邊待了半晌,陳清理轉(zhuǎn)身又上了三樓,推開走廊最末間房的門走了進(jìn)去。
房間里的人正對著一桌好酒好菜大塊朵頤,桌子上堆滿了雞骨鴨骨等殘渣,地上散落著幾個酒瓶子,原本裝飾高雅的雅間此刻顯得有些狼藉,陳清理的眉頭急不可查的皺了皺,心里暗道,果真粗俗不堪!
坐在主位上的刀疤男見陳清理進(jìn)來,放下了手中啃了一半的雞腿道:“你決定沒有,到底是干還是不干,咱們幾兄弟可沒那么多時間陪你磨嘰。”男人的嗓門粗糲的猶若破鑼一般難聽,臉上一道疤痕從右眉弓蜿蜒而下,直入頸脖,使得原本就不好看的臉更是添了幾分煞氣。
陳清理握了握藏在袖口里拳頭,深吸了一口氣道:“干,這是五百兩定金,事成之后會奉上另外的一半,記住一定不能弄死那個女的,你們完事之后就趕快離開,后面的事我會處理的。”
刀疤男接過陳清理扔過來的一袋銀子,打開看了看,然后連著袋子塞進(jìn)懷里,對著其他幾個人說道:“好了,吃的差不多了,干完這樁美差,大哥再請你們好好吃一頓,那個妞可是長得還不錯,又是良家婦女。”說著意味不明的笑了幾聲,然后與其他幾人一起大搖大擺的出了雅間,只留陳清理一人面對著一屋子的杯盤狼藉發(fā)呆。
舒暢不要怪我太狠,我已經(jīng)給過你機(jī)會了,既然你不愿意回到陳家,那就只有讓你無處可去了,一個被強(qiáng)盜擄了去,又失了貞的女人,恐怕京城舒家怎么都不會讓你回去了吧,要么常伴青燈,要么重回陳家,你會選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