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沈長興扶著舒暢下了轎子,玉山的頂峰風有點大,但那白雪皚皚,覆蓋整個山頭,向遠處看去,一個山頭連著一個山頭,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好似天與地之間只剩下這種純白的顏色。
舒暢深吸了一口氣,清清冷冷,刺的胸口微微發疼。
“怎么了?”沈長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