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拜見父王。”獨孤瑾在眾人羨慕,鄙夷,稱贊,惱怒的眼光中,恭敬的行了一個禮。
“瑾兒身邊這位便是聞名天下的神女?”南初王一臉莊重嚴肅,面容卻略顯蒼老疲憊。
“回父王,正是。神女名喚宣若怡。”獨孤瑾并不理會南初王對自己的忽略。
“當真是神女?”南初王布滿血絲的眼,微微抬了抬。
獨孤瑾回頭望了一眼呆若木雞的宣若怡,吩咐道:“還不快跪下見過父王。”
“民女……見過陛下。”
獨孤瑾這才接著說:“回父王,此女正是此前盛傳的北離太子準妃。乃北離太子傅淳希由神女峰下帶回的。兒臣冒性命之危才得以搶的神女,并親身經歷其救兒臣于雞心漠。否則,兒臣今日斷不會再有機會見到父王。”
說罷,獨孤瑾亮出了當時在雞心漠時所中的北離長箭。眾人只見那箭頭銀光閃閃,螺旋狀的紋路鋒利似削鐵如泥,頓時均倒抽一口冷氣。點頭贊同若獨孤瑾不是被神女所救,中了此箭再入雞心漠,定是絕無活路的!
他居然還留著那柄箭?這么說,他一開始就知道大家不會相信他?宣若怡一聲不吭地站在獨孤瑾身后,靜靜地聽著。
“哦,傅淳希嘛。讓他北離嘗嘗失去神女的滋味,也是一件樂事。”南初王仍舊將重點放在北離與神女身上。“那么,本王且讓她進宮聽政,為我南初效力。”
“回父王。兒臣以為,當前若怡并不適合即刻聽政。兒臣此次覲見父王乃欲與父王商討婚期,兒臣早已與宣若怡私定終生。”獨孤瑾低下頭,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混賬!神女即歸我南朝,便理當聽從王上指令。三弟這一舉動,私占神女,怕是不妥。”太子獨孤炎突然發話。
獨孤炎一副絲毫不將獨孤瑾放在眼里的態度,使得朝堂頓時議論紛紛。大多也都是附和獨孤炎之說。
宣若怡即使平時隨隨便便在獨孤瑾面前發脾氣耍性子,此時就跟個悶嘴葫蘆一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可她心里卻是翻江倒海,問好連連。獨孤瑾竟然就這么大刺刺的說要娶她?可感覺這南初王對他又不是很寵愛啊!那個敢當著那么多人辱罵堂堂皇子的人又是誰?
哇!為啥古代這么麻煩啊!每個人上朝就不能掛個名片么!萬一她一個不小心惹怒了誰,估計獨孤瑾都保不了她了!
獨孤瑾究竟是犯了什么錯?為何生為堂堂皇子,不受重視不說竟落得一文不值的境地?那個人又是誰?竟能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兒辱罵堂堂皇子?他為南初出生入死,可王上卻絲毫不提他的功勞?在馬車里,他說的話,所謂父王對他的恨又究竟怎么一回事?
“二哥息怒,這神女美若天仙,并與臣弟共同經歷生死之劫。臣弟實在隱忍不住愛慕之情,想來若神女成為我南初的媳婦兒,也同樣能為我國效力,豈不是雙喜臨門?”
兩排重臣本只是偷偷議論,獨孤瑾此話一出,立馬沸騰了起來。
“且不論這三殿下與神女之間是否已私相授受,可這三殿下言下之意分明是想占神女為己有。一旦神女成了三皇子妃,那么以后王上有政事需要神女相助,豈不是必須要通過三殿下?”一個戴著牛皮高帽的大臣如是說。
宣若怡一雙小耳朵恨不得伸到他們跟前兒去!
“是啊!這么多年來,王上從不讓三殿下過問政事,殿下也倒是逆來順受。如今看這情況,難道是?”另一個大臣接著說。
“噓!這話可不能亂講。這王上沒發話,多半是想讓太子好好收拾局面呢!咱們且看著吧。”幾位交頭接耳的大臣紛紛都點頭贊同。
果然,太子獨孤炎又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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