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驕陽冷笑一聲,“沒想到啊樊舒,發(fā)了一條分手的簡訊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虧我以為你出了什么事,不過是想另謀下家,怕我拖你后腿。”
異常尷尬的氣氛在大廳里彌漫,樊舒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楚驕陽從口袋里掏出那枚從落夕手中搶下的鉆戒,精致的鉆戒也晃了樊舒的眼,“你曾說過這是你最珍貴的東西,最后都給了別人,香水、衣服,還有這可笑的戒指,我一直在找你,沒想到你卻躲起來享受燦爛的人生。”
落夕站在一旁也嚇傻了,她從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場面。這個有點兒小帥的楚老師怎么會是姐姐的前男友,落夕擔(dān)心地看著樊舒,但樊舒就是比她沉穩(wěn),即便遇到前男友攪亂婚禮的事,依然鎮(zhèn)定自若。
樊舒一字不落的聽他說完,抬起頭微笑著回應(yīng),“謝謝你能來我的婚禮,今天很忙,招待不周,請原諒。”
樊舒轉(zhuǎn)身便向宴客廳走去,楚驕陽被這樣的態(tài)度激怒,“樊舒,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嗎?”
楚驕陽說話的嗓門有點兒大,樊舒停住了腳步,也吸引了賓客的目光。三三兩兩的來賓回望著新娘子和門邊的這個男人。落夕嚇壞了,看著楚驕陽向樊舒一步一步地走去。她慌忙從后抱住了楚驕陽。
“楚老師你能冷靜點兒嗎?”
這場婚禮是樊舒和張清源合辦的,而且張清源的賓客要比樊舒的多出一倍。對于做官的人家來說,自然面子禮數(shù)是最重要的。如果事情鬧大了,想必婚禮之后,樊舒不僅會壞了名聲,婚姻也岌岌可危。
落夕的胳膊很細(xì)弱,抱在楚驕陽的腰間,有點兒環(huán)臂擋車的感覺。楚驕陽皺眉,用低沉的聲音告誡著,“落夕,你放開。這是我和她的事,別人都沒權(quán)利插手。”
“別胡說了楚老師,一看你就是被家里慣壞的大少爺。你和我姐鬧翻了,我不得跟著一塊丟人?!”
“再不放開,別怪我手重傷到了你。”
楚驕陽說得輕巧,但拳頭已握緊,準(zhǔn)備隨時解開這個不自量力的束縛。
“樊舒,這是誰?”
婚禮的男主角還是發(fā)現(xiàn)了宴會廳外有些奇怪的幾個人,此時的場面怪異的可笑。楚驕陽死死地盯著樊舒不放,樊舒抿著唇提著長裙不言語,而楚驕陽身后還拖著個落夕。
是誰?該怎么介紹呢?樊舒不知道,楚驕陽也不知道。但,幾個人不自然的表情和稍縱即逝的神色,還是讓張清源明白了什么。張清源伸直了腰板,帶著勝利者的姿態(tài)看著楚驕陽,“來喝喜酒我歡迎,如果是為了其他的,恕不遠(yuǎn)送。”
還很少有人以這樣的口吻和楚驕陽說話,楚驕陽冷笑一聲,“你是想讓我送上點兒祝福,還是想聽我說點兒別的什么?”他一抬胳膊,落夕就被甩到了一邊,光潔的地板有些滑,落夕被推出去好遠(yuǎn),險些撞到收禮臺的桌子上。
劍拔弩張的氣氛同樣引來了倆家大人的注意,張母已先落家人一步來到了這對新人的身邊,“樊舒這是怎么回事?有客人來不往里面請,卻都站在這里發(fā)呆。”
樊舒不好意思地笑笑,“媽,是我忙糊涂了,您別操心了。”
“你一向做事都不能讓人滿意,這么重要的日子我能放心嗎?”
看著樊舒臉頰上的笑容消失,落夕的心也懸了起來,這么大喜的日子,卻在前男友面前被婆婆數(shù)落,想想就覺得丟人。落父和樊母也趕來了,場面愈加的難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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