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萼哭了良久,才起身告別,阮崇生將她送至門口,直至她走出很遠,回頭,依舊瞧見父親愈發佝僂的身影,她哭的梨花帶雨,不勝唏噓。
此時一別,亦不知再聚卻是何時,父女離散,一別卻是萬般的此去經年。只可惜怨不得旁人,只怨他自己,做了那樣的傷天害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