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太君的壽辰因為二皇子的墜馬事件戛然而止,那些前來賀壽的客人最后連飯都沒有吃便都散了,到了最后忠勇伯府也只留了云文淵一家。
夏念恩陪著笑臉送走客人,待馬車駛出忠勇伯府和,強撐出來的笑容終于垮了下來。
“子望,這可怎么辦才好?”夏念恩看向身旁的云文淵,這心里頭擔著事情可真是夠累的。身為忠勇伯,卻沒有大才,他只能同云文淵請教,畢竟如今的云文淵可是大鄴的丞相,百官的統帥。
“忠勇伯府滿門英烈,皇上一直都記著的,只要忠勇伯府沒做過便不怕查的。”云文淵一身深藍色廣袖長袍,文質彬彬,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
許是得了他的安撫,夏念恩一顆惶恐不安的心稍稍定了定,隨即苦笑道:“還好有子望在,要不然這些客人少不得要得罪了。”
二皇子墜馬事件除了當時在馬場的人外,其他人都不知,而忠勇伯匆匆結束壽宴用的也是文老太君身體不適的理由,忠勇伯府的主子實在是太少了加上夏念恩本身就不是一個長袖善舞之人,如果不是有云文淵在一旁描補坐鎮,還真是要得罪不少人。
“大哥客氣了,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夏念恩的年齡比夏裳小卻比小夏氏大,云文淵自續娶了小夏氏之后便一直稱呼他為大哥,平日里對于這個大舅子也頗為照顧,因而夏念恩一直都很信任云文淵。
“老爺,老太君請您和相爺過去。”文老太君院子里的下人過來傳話,夏念恩同云文淵對視了一眼,便往內院而去。
到了文老太君的院子里,才發現所有的人都到齊了。
王氏帶著夏先河,夏先寅兄弟二人,另外一邊則是云傾城三姐妹,云沫璃則被文老太君攏在身邊。
屋子里的氣氛微微有些沉悶,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夏先河不住的拿余光去瞄對面的云傾城,云傾城微垂著頭只當沒看見。
云飄雪見狀不由得露出一個嘲諷的笑,這個大表哥實在是太不聰明了,當著文老太君的面還敢這樣,當真以為自己坐穩了世子之位了。
一旁的夏先寅見到兄長的無禮不由暗暗搖了搖頭,扯了扯他的衣角暗示他不要太過分了,本來是高高興興的日子最后卻搞成這樣一副田地祖母的心里定是不痛快的,偏兄長還看不清狀況的絲毫不掩飾自己對云傾城的傾慕之情,若是祖母惱怒了起來,他又得受罰了。
夏先河受了弟弟的提醒,偷偷的覷了一眼文老太君,但見她雙目微閉,似在養神,心里頭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底下的暗潮洶涌并沒有引起云沫璃的注意,她的手指輕輕的撫觸著戒指上的花紋,這顆戒指對于夏氏來說并不只是一顆戒指,當初夏裳創建風云騎的時候便以此戒為虎符的,當然這顆戒指的作用是極為機密的,就連乾帝都不知道風云騎其實是有虎符的。
如今這顆戒指傳給了她,不過風云騎的下落連文老太君都不知道,這顆戒指還當真只是一個飾品了,云沫璃的心里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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