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閉嘴?!笨创簛硪苫蠖磁宓难凵窕`云便知道他又要啰嗦了,干脆用刀割下他衣角的一塊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頓時,春來即使再有不甘也只能干瞪著眼睛承受。
前世是外科全能醫生,這點傷口的清理對花靈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好在她隨身都帶有傷藥和自制的麻藥,眨眼的功夫便完工,嘆息的瞬間卻發現司徒陌用異樣的眸光看著她,令她莫名的毛骨悚然。
連忙從身上掏出顆藥丸遞給他,司徒陌毫不遲疑的接過吞下,并輕聲道:“多謝姑娘!”
“嘿嘿!有沒有銀子?”憑著一聲姑娘,花靈云便知此人不簡單,干脆伸手做出吊兒郎當的模樣討要好處。
“嗝!”司徒陌一愣,隨即呆呆掏出一打銀票交于花靈云手心,靜靜看著她。
“呃!”接過銀票花靈云有些錯愕,料想不到這人會這么慷慨大方,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想著,便朝司徒陌抱拳道:“多謝!后會無期!”說完便是落荒而逃。
七拐八彎東問西打聽,天微亮,花靈云終于回到了花府上,李管家一臉焦急的等候在門口,見她回來,頓時松了口氣,拉著她便去了后院,隨即便有下人來伺候她沐浴更衣,卻均被她打發出去了。
剛沐浴換好衣服出來,便聽到花媚如不善的聲音:“喲!我說一個土匪婆子怎么可能守著本分待在自己的閨房,這一個晚上就寂寞了吧!”
“三姐知道的還不少啊!要不要妹妹教教你閨房趣事十八勢?”環視一周見并無別人,花靈云吊兒郎當的交臂上前,噙著邪惡的笑湊近花媚如嬌笑說道。
“你這個逆女,真是家門不幸??!”可她話剛落卻見花世行一干人從換洗間的后面走了出來,花世行恨鐵不成鋼搖頭嘆息,花媚如卻是以手帕捂著嘴笑的好不得意。
“陸相!讓您見笑了!”直到花世行向身旁一身深藍袍坐輪椅帶銀色面具男子出聲花靈云才發現還有外人存在。
男子只是淡漠的頷首,似乎對一切都顯得漠不關心,可光是這樣坐著不動便給所有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而他身后推著輪椅的黑衣男子亦是面無表情,那雙凌厲的眼睛直視前方,除此之外像極了木偶。
“如兒見過陸相!”花媚如見好戲看得差不多頓時委身行禮,眸光帶著探視,卻又不敢正面表現出來。
“靈兒見過陸相!”花靈云絞著手帕也是學花媚如行禮,將剛剛的事忘得一干二凈。
“準備好了就進宮吧!”男子聲音低沉而沙啞,似乎從胸腔發出來的,若換做晚上鐵定不知嚇死多少人,以著花靈云的經驗,此男絕對不簡單,不經意瞥向那雙腿若有所思。
花世行頷首,便于那男子并肩而出,花靈云尚不曾理清思緒,便被花媚如和趕來的花媚涵母女拖著走。
門口早已準備好了三輛豪華大馬車,其他人在下人的幫助下早早進了車廂,輪到花靈云卻沒了棲身之位,花世行滿臉堆笑的請示銀面男子,得到允許后二話不說便讓李成抄起花靈云便往銀面男子的車廂拋去。
身后,各種笑聲不絕于耳。
花靈云蹲在角落揉著被摔痛的屁股將花世行祖宗十八代翻出來罵了個遍,女子報仇一輩子不晚,你們這些偽君子給老娘等著。
銀面男子坐在輪椅上似是在閉目養神,花靈云必須抬頭仰望才能看到那涼薄有形的唇,可這個時候她可不敢在老虎身上拔毛,還不知這什么陸相什么來頭呢。
一路沉默無語,兩個男人就像個啞巴,而且還練過龜息大法,若不是看到黑衣男子眼睛還睜著,花靈云還真以為自己和兩具尸體同乘一輛車,空氣不免都變得稀薄起來。
到了宮門口花靈云便迫不及待下了馬車,其他人都鄙笑溢于言表。
記憶中皇帝老子可沒這么雅興還宴請各大臣的家眷一起進宮,可此刻花靈云想打退堂鼓已經是不可能了,只能盡量隱藏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