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洛點了點頭道:“流鳶,辛苦你了。”
秦流鳶看了殷洛一眼道:“流鳶怎會辛苦?辛苦的是公主,自從一年前那件事后,公主不止心性越發寡淡,身體也越來越懼寒,已經是大不如從前了!”
殷洛眸光一動,眸中分明是有情緒波動,半響,她回道:“你去取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