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好似頃刻間釘在了那里,慕長情渾身僵持地看著她:“你說什么?”
殷洛如同瘋癲一般又笑了起來,一步步搖搖晃晃朝他走去,直至在他身前停下:“我始終不相信,始終在勸誡自己,可是,三年過去了,我還是做不到!”
她又淚眼婆娑,伸出手來,撫上他的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