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玄寒的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他這才仔細(xì)打量起躺在地上的江雨惜:
“好痛……”
“求你,放過我吧?!?/p>
…………
他腦海里竟會出現(xiàn)那一幕。
站在一旁嚇白了臉的女人,看見凌玄寒正一眨不眨的盯著江雨惜看,她轉(zhuǎn)身快步跑開。
林文靜走到江雨惜的身邊,把她撫了起來,看著有些害怕的江雨惜,她慢慢的抬起頭,看著他,就這樣近距離的看著他。
凌玄寒,怕是早已經(jīng)不記得她了吧。
“凌總,江雨惜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我向你道歉,她不是有意的。”林文靜說。
凌玄寒抬頭看了林文靜一眼,又轉(zhuǎn)眼直直的看著滿臉雖有些害怕,眼里卻全是倔強(qiáng)的江雨惜。
江雨惜瞪了瞪凌玄寒,她說服自已因該平靜,可心底的一股氣,就是堵的悶,她恨恨的說:
“就當(dāng)是遇見了狼狗,被咬了一口,我們走?!?/p>
說著,她牽著吃驚的林文靜,轉(zhuǎn)身就走。
林文靜不敢相信,凌玄寒他可是商業(yè)界最危險的人物,有那個人敢得罪他,可今天,她卻親耳聽到,江雨惜說:就當(dāng)是遇見了狼狗,被咬了一口。
天,江雨惜可真是膽大!
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他吧,那他又會對江雨惜做出什么呢?
他的臉,仿佛在那一瞬間變成千年寒冰,江雨惜雖然沒看著他,擔(dān)也依然感覺到他那道寒冷的目光,不經(jīng)意見,凌玄寒看見地上有個很熟悉的東西,他蹲下身子,撿起那條手鏈,與他右腕上的手鏈對比,一模一樣,他隨身帶著這條手鏈,就是要時刻提醒自已,二個月前的那一晚,竟有個女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得進(jìn)到他的房間來。
嘴角勾起壞笑,他起身,沖江雨惜的背影說:
“江小姐,你的東西掉了?!?/p>
江雨惜停住腳步,感覺手腕上空空的,自從二個月前,她掉了一條媽媽送給她的手鏈,就只留下這一條,她十分珍惜著,媽媽曾經(jīng)告訴過她,這手鏈?zhǔn)前职炙徒o她的結(jié)婚禮物,雖然不是很值錢,可媽媽卻把它當(dāng)著寶一樣的看待。
媽媽走后,把這個留給她,叫她一定要保管好,找到爸爸,照顧好弟弟。
她轉(zhuǎn)過身,看著凌玄寒手中拿著的手鏈,快步的跑過去,奪過手鏈,放下了一直懸掛著的心,再看了一眼凌玄寒,發(fā)現(xiàn)他的眼底竟閃著某種情緒,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是什么,拿著手鏈,小聲的嘟朗一句:
“爆發(fā)戶……”有什么了不起?
后面那一句,看著他冷冷的眼睛,還是不敢說出來,轉(zhuǎn)身就跑。
看著江雨惜的跑出他的視線,凌玄寒在心底默念:江雨惜,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林文靜看了看凌玄寒,再看了看江雨惜跑著的背影,不太明白的追著江雨惜,那個男人,果真不記得她了,不記得了。
原來,她林文文在他心目中,竟沒有一絲份量,一個月,整整一個月的纏綿,到頭來,換來的竟是這般令人心痛的場景。
她有些羨慕江雨惜,她的痛罵,如果當(dāng)時,她也可以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