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自己不要大驚小怪,更不要沒有自尊的去要求和哭泣。
于千令緊緊的握住了拳手,手指的傷又流出血來,她安靜的坐下,拿起碗平靜的喝著粥。
眼角的余光被不斷流出來的血吸引,歐季陽拼命的死死盯著面前的早餐。
驚醒了歐季陽緊繃的神經(jīng),為了制止那份情緒的失控,歐季陽有些慌亂的大叫,“快去開門。”
鐘點工聽見了,忙從廚房里走出來去開門。
“親愛的,我來陪你吃早餐了。”蘇炎炎人未到聲先行的嬌妮的柔聲叫。
于千令全身一怔,抬起頭木然的看著蘇炎炎翹首弄姿的走來。
蘇炎炎也停住了腳步,指著于千令,“你怎么也在這?”
于千令轉(zhuǎn)頭看進(jìn)歐季陽的眼里,尋問他的用意。
歐季陽完全漠視于千令,反而勾起深笑輕聲笑語的叫著蘇炎炎,“炎炎,快過來。”
蘇炎炎趾高氣昂的與于千令擦身而過,笑媚的對歐季陽撒嬌,“你讓我過來就是看你和別的女人吃早餐嗎?而且人家還是堂堂的于大小姐,季陽我在這里是不是太不識趣了。”
歐季陽露出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雙手纏上蘇炎炎的小腰,“炎炎,這話說得我可心疼了,你何必把她放在里面。她在別的地方也許是于大小姐。可在我這她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而己。”
于千令將碗死死的攥在手里,血不停的一點點流下,這個傷口是因為他才出現(xiàn)的,現(xiàn)在他卻只是笑著和另一個女人看著它流血。
“我不相信你的話了,你上次不也這么說?”蘇炎炎軟軟的推了歐季陽一把,一臉的不相信。
歐季陽用盡了這生的最大的控制力,才不去管那惹人厭而不停止的血。
他將蘇炎炎的身子用力拉下,溫?zé)岬拇剿烈獾母采狭颂K炎炎的唇,蘇炎炎沒有任何掙扎,反而將自己的身體更加傾下,前胸緊緊的貼著歐季陽的胸口,如饑似渴的瘋狂的回應(yīng)。
于千令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好象這個世界都不存在了。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心一片片被撕裂的聲音,除了痛,再也沒有其它的感覺。
昨晚抱著她入眠的那個男人,又變成了撒旦。
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傳入耳中。
男人沉重的低喘聲、女人的尖叫聲還有自己心碎的聲音,吵得她的頭好象快要炸開一樣。
于千令木然的吃完碗里的粥,嘲笑的看了眼正打得火熱的男女,失神的踏出屋子。她怕自己會發(fā)瘋。
男人聽見女人離開的聲音,寒著臉將身上的女人推開。
摔在地上的女人眼里還有未褪的欲火,搞不清情況的問,“季陽,怎么了?”
“滾。”歐季陽簡潔了明的說。
“季陽,到底怎么了。我的技巧不好嗎?那我可以更好的”。蘇炎炎忙爬回他的躺上,獻(xiàn)上自己的唇。
歐季陽無情的將她推倒在地,從牙縫里擠出字來,“滾出去,否則我殺了你。”
陰森的目光、殘酷的表情和冷冰的話語,怕得蘇炎炎不敢再丟下去,慌亂的連衣服都顧不了整理就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