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思思精神奕奕的起來,還破天荒的對一雙熊貓眼圈的韓澄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早安?!?/p>
她的玲瓏般的聲音在清晨薄霧的印襯下,顯得楚楚動聽。韓澄不覺得癡了,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平時天天吃泡面,甚至還強迫他也吃泡面的女人竟然自己親手下廚做了……一鍋白粥,一盤咸菜。
“喂,文思思,這是什么早餐,你要虐待我是不是?”盯著桌子上那一鍋白得就像天花板似的,一點雜質都沒有的白粥,里面連一?;鹜攘6紱]有,純白的。還有那盤隔著幾塊腌蘿卜,顯得可憐兮兮的小咸菜。他頓時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淪落到了一種傷心的地步。
白了一眼那愛挑剔的大少爺,思思默默鼻子,很無愧于心的說:“韓同志,希望你能明白,一般人的早餐基本上都是這樣,如果你想吃山珍海味,那對不起,樓下有公車到世紀酒店北門,你從酒店大門進去,上十三樓,那里的早餐絕對符合你大少爺的口味?!?/p>
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后,思思自己坐到了凳子上,開始大快朵頤的吃著自己一大早的勞動成果。完全不去看旁邊還一臉嫌棄的某男。
“你這么虐待我,你會有報應的。”嘴里還說不依不饒的說著,不過人已經乖乖的坐下來,舀了一勺白粥,配上一塊小咸菜,像小孩子吃藥那么一口塞進嘴里,苦著臉硬是嚼了兩下,一臉的鄙夷。
吃過早飯之后,韓大少爺又開始打開電視進行他一天的工作了。他老爸的手下幾乎無處不在,所以,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呆著家里哪里也不去,否則他就很容易被發現,需知“偷車”和“逃逸”兩項罪過,已經足夠他禁足至少半年了。而且這半年可能還會被老爸逼著去
他的公司學習業務,那他不就完了。
對于“死亡的恐懼”的告訴他,一定不能踏出這棟破舊的大廈一步。否則他隨時可能萬劫不復。
而思思又看到韓大少爺打開電視,看著電視中白癡的劇情,笑得像個神經病患者似的,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可是吼也吼過了,罵也罵過了,可這小子就是雷打不動,風吹不倒的,任憑她再大的蠻力也敵不過一個意志堅定的人啊。
所以,很沒用的,她只能干巴巴的在后面怒瞪他,瞪得眼睛都快脫窗了還是再瞪,瞪得去滴了半瓶眼藥水,還是在鍥而不舍的瞪。
瞪得撇到了一旁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角落里滾出來的怪球,她終于不瞪了,兩眼睜圓了的盯著怪球,它……它是怎么出來的?竟然自己從墻角鉆到了屋中間,怎么回事?難道……果然是個怪物嗎?果然是個怪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