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的動作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她像是沒有聽明白似的眼睛直勾勾的凝視著律師,從眼角劃到唇角的傷疤可怖到了極點。
“你再說一遍?你是來干什么的?”蘇暖只覺得冷,盡管室內的中央空調開得溫度如此適宜,可她還是抑制不住的發起抖來,臟污的手指間微微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