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賈世子,樓上請(qǐng)!”姑娘們一邊圍著賈澤軒,一邊又不敢靠近他,只能帶著他先往樓上走去,帶到一間雅房里,伺候著他坐在窗戶邊,給他倒好酒,端在他身旁,幾個(gè)姑娘們就不敢造次了,只是稍離了賈澤軒,坐在他旁邊給他倒酒!
賈澤軒再次將怡紅院上上下下掃了眼,便在一個(gè)稍微偏一點(diǎn)的位置看到了他要找的人,要不是線人來報(bào),說墨夜塵與上官輕宇在這里,如今時(shí)局又不太安穩(wěn),他才不會(huì)到這骯臟的地方來。
墨夜塵與上官輕宇早就他進(jìn)門時(shí)就看到他了,他們房間的位置雖然比較偏僻,但是可以將整個(gè)怡紅院盡收眼底。
賈澤軒看向墨夜塵和上官輕宇的同時(shí),墨夜塵與上官輕宇也同時(shí)看向他,墨夜塵拿著酒杯做了個(gè)請(qǐng)的姿勢,賈澤軒就起身遣退身邊的姑娘傘,便離開房間移步到墨夜塵的房間去!
房外傳來敲門的聲音,便起身去開門!
“蝶舞見過賈世子!”原來,開門的人是蝶舞姑娘。
賈澤軒雖未來過怡紅院,但怡紅院的頭牌蝶舞姑娘他還是知道的!看著的她寐含春水淺笑的臉,一顰一笑動(dòng)人心魂,嫵媚動(dòng)人,不得不說比他妹妹碧瑤還要美上幾分!眼底閃現(xiàn)一抹驚艷,隨即便嗯了一聲,算是見過了!
“賈世子怎么會(huì)來這?”墨夜塵那慵懶的聲音配上他臉上的那抹漫不經(jīng)心的似笑非笑,真是別具一格的風(fēng)情萬種,賈澤軒看了眼此時(shí)的墨夜塵,仿佛覺得此刻的他竟比剛剛的蝶舞還要美上幾分。
還不等賈澤軒開口,上官輕宇那帶著嘲諷張揚(yáng)的聲音唯恐天下不亂的接道“肯定是有老相好在這里邊唄!”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賈澤軒不理會(huì)他們?cè)捴械闹S刺,徑直走過去坐在一旁道“聽聞蝶舞姑娘的舞姿天下第一,今日本打算過來看下,誰不知竟在陪墨王與宇王,隨即掃了眼墨王與宇王,你們倒是有好福氣啊,能得蝶舞姑娘的專門伺候!”
隨即便看向窗外,卻見這個(gè)位置當(dāng)真是好,竟可以把怡紅院盡收眼底,陰鷙的雙目便再次掃視他們二人!
“那是因?yàn)楸就蹰L得玉樹臨風(fēng)、一表人才!”上官輕宇那不要臉的聲音立馬接道!
“蝶舞多謝賈世子的稱贊!”她微微低頭臉上掛著淺笑,隨即便給賈澤軒剛剛喝完的酒杯添加了些酒水!便福了福身道“那就不打擾三位爺了,蝶舞告退!”隨即轉(zhuǎn)身便打算離開。
“噢?本世子一來,蝶舞姑娘就走,莫非是打擾了你們商議不成?”賈澤軒那陰鷙的雙眼掃了他們?nèi)艘谎郏愠谅暤拈_口道!
也暗探墨夜塵與上官輕宇,看他倆在這到底所謂何事。
蝶舞也是聰明了,自然聽出了言外之意,便開口道“墨王與宇王喜聽蝶舞的琴聲,便讓蝶舞為他們彈上一曲,完后便打算離開,正好賈世子就過來了,如賈世子不嫌棄,蝶舞也為賈世子彈一曲如何?”
蝶舞的話給了賈澤軒他想要的信息,告知他,她在場時(shí)他們倆并沒有商議什么要事,只是純粹的聽曲罷了,而后面的事他自己就已過來了!
“那你就彈上一曲吧!本來本世子也是過來聽你彈琴的,看與本世子的妹妹琴音相比較誰更上一層樓。”賈澤軒見已知道他想知道的,便不再為難于她,也好再次告知黑王與宇王,來這里只是為了聽她唱曲,并不為其他。
蝶舞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自然比不了賈小姐的琴聲,賈小姐的琴聲如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隨即,那含著春風(fēng)般的琴聲緩緩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