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墨夜塵淺笑的朝云景緩緩開口,那雙暗藏睿光的眸子細細的打量著他面前的藥材。
云景溫文爾雅的抬起頭,嘴中帶笑,不緩不慢的開口“不是沒解,不過缺少一種藥材,這種藥材極為罕見,但那藥材五年才開一次,所以最好找到下毒之人!”云景揚揚眉毛!
接下來幾天,墨夜塵、賈澤軒、云景三人便商量對策,如何能使下毒之人自動現(xiàn)身!
“七皇子,聽說墨王等人已經(jīng)找到解毒之法!”一位全身穿著黑衣服的侍衛(wèi),恭敬的跪在七皇子的面前!
北冥海明顯然已經(jīng)動怒,雙目盯著跪在面前的人兒,聲音越發(fā)的寒冷,身上的駭氣散發(fā)全身,“怎么辦的事?他們才來幾天就解了,這就是你給本皇子找的毒藥?嗯?”說完,用腳狠狠踹了地下的人幾下!
“七皇子饒命,小人這里還有其他的毒藥,這次保準不會讓他們輕而易舉就找到解藥!”黑衣人跪在地上顫抖地說著,頭不停的朝著北冥海明磕頭,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他拖出去殺了.
“那還不趕緊給本皇子下毒去。”北冥海明朝著黑衣人的屁股又是一腳,真是一群無用的奴才,連這點小事也辦不好!
果然。
下毒之人又再次去了沐陽河,正好被墨夜塵派去守株待兔的人給捉住!
“誰派你來下毒的,說?”袁少強雙目微怒的盯著面前的黑衣人,真想不到,竟然洛陽城內(nèi)的瘟疫竟是這等黑心的人下的毒,這至洛陽城的百姓于何地!
想想曾經(jīng)死在他面前的那些老百姓,心里無比的痛心,恨不能將這黑心的人立馬處死!
黑衣人顫抖得不開口,他不敢說!
“說,莫等本官用上邢后才說,痛苦的只是你自己!”袁少強面色鐵青句句警告著面前的黑衣人,見黑衣人還不為所動,“來人,上邢!”
黑衣人看著眼前的邢,早就嚇得癱瘓在地,口無倫次得道“我說,我說,是...是...是冥國的七皇子叫我干的!”
“七皇子?原來是他!”袁少強口里喃喃的說著,“那么解藥呢?”
“在...在七皇子手里,大人,小人句句屬實,大人饒命啊!”黑衣人為了活命,全盤脫出,一個勁的在地上磕頭。
袁少強厭惡的瞪了眼地上的人,只覺這求饒聲讓他感覺惡心,便吩咐道:“來人,將他壓下去!關(guān)入大牢!”隨即便離開牢房,往墨夜塵他們的房內(nèi)走去!
“墨王、賈世子,果然不出您所料,是冥國七皇子下的毒,接下來該怎么辦?”袁少強將他所審出來的一一稟報給墨夜塵等人!
“那就把七皇子給綁回來!”墨夜塵冷不好妨的說了一句!
“什么?”賈澤軒與云景等人嚇了一跳。
“墨王你想綁架冥國的七皇子,這也太大膽了吧!”袁少強被墨夜塵的這個大膽的想法給嚇住,畢竟,這不是綁架其他什么人,而是冥國的七皇子,這可能關(guān)系到兩國的安危的!
“誰說本王要綁架了!是請!”墨夜塵則是高深莫測了瞥了眾人一眼,便不再開口說話。
既然黑衣人是在今日下的毒,那么北冥海明便還在洛陽城,那小子!
此時京都內(nèi),顏晨汐倒是忙得不可開交,因云景離開
不出半日時間,墨夜塵就找到了冥國的二皇子,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七皇子,別來無樣啊!”
北冥海明詢音看去,只見墨夜塵不知何時走到他面前,穿著一身黑長袍,披著深色的斗篷,立馬站了身,“你...”
“本王請你一敘!”墨夜塵神秘一笑,出其不意的抬手將北冥海明打暈,便拖了回去!
冥國太子冥城收到來到密信,猛地拍了下桌子,怒吼道“這個北冥海明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人,真是給本宮惹了及大的麻煩!”
“七皇子,本王可不是個溫柔之人,你最好把解藥交出來,不然,本王會讓你嘗試一下大西國所有的刑法,你應(yīng)該很了解本王的!”墨夜塵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吹了吹指甲里的灰塵,嘴角似笑非笑神色慵懶的望著北冥海明。
北冥海明也是一個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之人,知道墨夜塵手手段,在他面前不敢造次,父皇都在他的身上吃過大虧,又打不過他,如此一分析,便將解藥交給了墨夜塵!
“現(xiàn)在能將本皇子放回去了嗎?”北冥海明怒視著墨夜塵,他一生中只怕兩個人,一個是他大哥太子,一個就是大西國墨夜塵,曾經(jīng)他在他的手里吃過大虧,想想他的手段,現(xiàn)在都讓他感到全身發(fā)抖!
“七皇子不用著急,本王已通知你大哥,親自去京都迎接你!”墨夜塵云淡輕描的從口里吐出了這幾句話,可是對于北冥海明來說,無疑是殘忍!
“什么?墨夜塵,你這個混蛋,這么小的事情你竟然告訴我太子哥哥了,你還敢把本皇子交給秦炎帝那狗賊,你卑鄙!”北冥海明一想到北冥野陽的面容,心里不由得打個寒顫,這本是他自己私自行動的事情,太子哥哥并不知情,現(xiàn)在還讓太子哥哥去求秦炎帝放了他,這回就算救回去只怕他自己也要少一層皮!
北冥野陽雖然也心狠手辣,但是對于北冥海明卻是個特殊,從小他們倆的感情就好,長大后北冥海明完全聽從北冥野陽的話,只要北冥野陽有一點點危險,北冥海明便會拼了命的去救,這是宮里難得的感情!
墨夜塵嘴角的笑容漸漸變深,眼眸的寒意卻越來越冷“七皇子,這是小事?我洛陽城死傷了多少人,你陪得起嗎?景瑞、景清,將他看管好,別出了什么差子!”說完,便不再看向他,也不理會北冥海明的嘶吼聲,便往外走去!
“是,王爺!”景瑞隨手拿了塊布便將北冥海明的嘴給堵上,實在是太吵了!
然后。
打包帶走!
回京都的路上。
“墨王當真是好膽量,竟不與我們二人商量便將北冥海明給抓來,若是中間出了事,大西國與冥國簽的條約便會因為你這個莽撞行為而破例,倒時你擔(dān)當?shù)闷饐幔窟€連累云大夫!”看著墨夜塵先他一步抓住了這北冥海明,賈澤軒寒聲開口,看向墨夜塵的眼中盡量責(zé)備“即使北冥海明犯了錯,也不該如此莽撞”
剛賈澤軒說了連累云大夫,其實是想挑起云景與墨夜塵的關(guān)系,雖說他倆并無交際可言,但賈澤軒心想能多拉攏一人就多爭取一人,別看云景只是一介大夫,能在大夫這個最不起眼的職位混到如今這個地步,背后也是有一定的勢力的!
“世子何出此言,皇上派本王與世子云大夫三人來洛陽城防止瘟疫,若出了什么事,本王一力承擔(dān),若無事,這功勞自然不是本王一人的,真想不到堂堂一世子竟然還會在乎這些身外之物,當真讓本王吃驚不已!”語畢。墨夜塵的目光便瞟向別處,還喃喃自語一句:“風(fēng)景不錯!”雖然聲音很小,但這里大部分都是習(xí)武之人,自然都聽得到,眾人便看到賈澤軒的臉色越來越冰冷,大氣都不敢出聲越發(fā)低著頭趕路!
云景坐在馬車內(nèi)聽著外面的動靜,悠哉悠哉的喝著小酒,忍不住莞爾一笑,對于墨夜塵的大膽,云景還是挺佩服的,但對于他們兩之間的波動他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并不過多參與!
金鑾大殿上傳來秦炎帝的爽笑聲“哈哈......洛陽城的瘟疫之事墨王他們都已解決,還給朕帶來了另外一個消息,此次瘟疫因下毒引起,眾位愛卿,你們猜是誰下的毒?”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并不知何事,就連賈王也不知,當賈澤軒知道北冥海明被墨王抓住時,已是在回京都的路上,所以并未來得及通知他父親。
“冥國七皇子,北冥海明!哼,真當朕這大西國無能人之輩,竟膽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下毒殘害朕的百姓,當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秦炎帝拍打著龍椅,微怒著瞪著他下面的這些人!
皇帝就是皇帝,說笑就笑,說翻臉就翻臉,還不能將他怎樣!
“皇上,這件事冥國明顯不遵守條約,我們決不能善罷甘休?”顏鴻文上前走一步出來,雙手抱拳微低著頭,發(fā)表自己的觀點!
“皇上,冥國敢這樣,皇上,您只要一道旨下!微臣立即發(fā)兵攻打他們”另一位也抱拳出來,一聽說話的口氣就知道是位常在站場上廝殺的將軍!
眾人在下面你一句我一言,吵得秦炎帝有點頭疼!
秦炎帝看著眼前的這般大臣,“好了,愛卿們,墨王已在信中說到解決之法,退下吧!”
賈云基至始至終未發(fā)一句言,秦炎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當賈云基從開始至這場朝會結(jié)束未提及他兒子一句時,他眼里閃過狠意,垂在兩邊的手緊緊握著拳頭,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