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凌總!”黎茉雨朝他微微一笑。
“晚安。”
互相道完別后,黎茉雨轉(zhuǎn)身上了樓。
凌少天一直等到樓上她的房間亮起了燈,才緩緩的開走了車。
*
黎茉雨回到家,舒舒服服地洗了澡,吹干頭發(fā),蓋了一床毛毯睡下。
迷迷糊糊中,黎茉雨感覺到耳垂處麻麻癢癢的,有點(diǎn)舒服又有點(diǎn)難受。
她伸手想要拍掉襲擊她的東西,小手卻被一只涼涼的大手抓緊,緊接著她小小的身子被龐大健碩的身軀密不透風(fēng)地壓在了底下。
莫亦寒開始親吻她的柔軟,今夜的力度比往常狠了幾分,好像要在她身上留下?lián)]之不去的烙印。
即使她剛醒,黎茉雨依然能覺察到他的怒氣。
“你怎么到我這里來了,薛碧婷不是回來了嗎……唔唔…….”她話還沒說完,小嘴旋即被他帶著酒氣的唇狠狠地封住。
狂亂的席卷,暴虐的允吸,她的唇很快就被他親的有些紅腫。
#已屏蔽#
今夜她格外不想,不管身體是什么反應(yīng),她的心里對他的接觸非常非常抗拒。
既然他的未婚妻已經(jīng)回國了,他就該好好的留在未婚妻身邊,怎么可以對她這樣?
黎茉雨卯足了勁,用盡最大的力氣把他從身上推開,喘著粗氣對他吼道:“你這樣做就不覺得對不起薛碧婷嗎?既然她回來了,你就應(yīng)該多陪陪她,你還來我這里,就不怕她生氣嗎?”
莫亦寒也不強(qiáng)迫她,只靜靜地看她,仿佛想要看進(jìn)她的內(nèi)心,想知道這個小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你究竟是在吃醋,還是在為她鳴不平?”他淡淡地問。
“我當(dāng)然不是在吃醋,我只是你的情—婦,有什么資格吃醋呢?同樣是女人,我比你更了解女人心,薛碧婷從小到大可是嬌生慣養(yǎng)著的小公主,你這樣對她,她會傷心死的。”
“你不也是嬌生慣養(yǎng)的小公主嗎?現(xiàn)在不是照樣在給我做最見不得光的情-婦?”莫亦寒輕蔑地彎了彎嘴角,奚落道。
黎茉雨的眼神黯淡了,她的心因他的一句“情-婦”被揪的生疼。
其實(shí)沒有錯,這就是她的身份,只不過她沒正視她的身份而已。
“我是因?yàn)橐任野职郑銮?婦也是沒有辦法的選擇。薛碧婷怎么說也是你的未婚妻,你這樣對她不公平。”她的語氣弱了下來,認(rèn)真的說道。
莫名其妙地,莫亦寒有些煩躁。為了掩飾自己的煩躁,他皺了皺眉,打斷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