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森很晚才回到父母家。
“哎喲,兒子,可算回來了!怎么這么晚?飛機誤點了,還是和箏箏又去別的地方了?”
在家里等的心焦的蘇慈恩一聽門鈴響就迎了上去,和保姆一起接過行李,眼睛往他身后看。在確定顧青森身后沒有人跟著之后,驚奇的問到:“兒子,箏箏呢?”
顧青森剛?cè)サ鲤^發(fā)泄了一通,現(xiàn)在渾身處于虛脫狀態(tài),揮揮手說:“我讓她走了。以后,也不打算跟她過了。”
“什么?”
蘇慈恩大驚,一把拉住兒子的胳膊,帶了點激動的情緒問到:“你讓她走哪兒去了?什么叫以后不打算跟她過了?”
本來這樁婚事就是蘇慈恩一手在操控,顧青森當初拗不過母親,不忍心看父母一直為自己操心,鬼迷心竅就答應(yīng)了,其實心里是十分不甘愿的。
這下子這樣被母親質(zhì)問,脾氣上來了,朝母親吼道:“我不是早說了嗎?這種婚就不該結(jié)!”
蘇慈恩在醫(yī)院里是個主任,還是國藥集團董事,本身也是個知識分子、文化人。
雖然兒子這婚事是她用了點手段,為了兒子,做母親的只有狠心一回,但她的素養(yǎng)卻還是在的。
兒子再怎么不愿意,婚也結(jié)了,卻說出這種混賬話來,她也不高興了。
“不該結(jié)?顧青森,你再怎么不愿意,你也結(jié)了!你現(xiàn)在說不要就不要?你替人家小姑娘想過嗎?婚禮都沒有舉行過,這就成了‘離異’了?
我看你這么多年的書,算是白念了!堂堂男子漢還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擔當?”
一氣兒說完這些話,蘇慈恩臉色也變了。
顧青森看向母親,母子倆同時想到了十年前那件事。蘇慈恩一皺眉,壞了!話說過了!
只聽顧青森冷笑到:“我可不就是白念了這么多年書嗎?您說的沒錯,我就是個沒擔當?shù)哪腥耍∥乙怯袚敚裉煸趺磿驹谶@里?!”
“青森!”蘇慈恩看兒子眼里的冷意,后悔的不行,她也是擔心江沁箏,一時情急。
“吵什么?”顧銘琛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許是保姆覺著情況不對,通知了在書房的老爺。
顧青森站著不說話,眉宇間凈是疲憊。蘇慈恩上前簡單將事情對丈夫說了。
顧銘琛聽了,點點頭,朝兒子說到:“青森,這是你不對,沒有把蜜月回來的妻子一個人扔機場的道理!
那丫頭沒有地方去。家本來就不在本市,因為和你結(jié)婚,學(xué)校宿舍也退了。你把她一個人丟下,這么晚了,她一個小姑娘,你也不擔心?”
“……”
聽了父親著幾句話,顧青森像是才有點動搖,“她……應(yīng)該不會有事,這么大了,也許是回我住的地方了。”
蘇慈恩看兒子松口了,趕忙上前推推他,“那你快打個電話看看!”
顧青森掏出手機來撥通了家里的號碼,沒人聽,又撥了江沁箏的手機,關(guān)機了!他這才有些著急起來。
要是真的像父母說的那樣,小不點沒有可以去的地方,那么自他們分手到現(xiàn)在都七八個小時了,她能在哪兒?
(大家放收藏,我放小不點?腫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