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門邊被槍口威脅的女人鎮定冷靜,藤展庭手指輕顫,希望給予自己二次生命的妹妹能健康平安地活著,哪怕是在某個角落也好,可老天總是給你希望后又殘忍的奪走希望,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怔然中,看著眼前超出意料中冷靜的女人,葉君傲突地脊背發寒,她怎么來了這里。
他還沒準備好讓她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想讓她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畢竟她是一個女人,不同于其他女人的女人,如此會否推開她和他拉近的距離。
“好,好,好,夠冷夠味夠氣場,我喜歡。”坐在賭桌正中位置身穿黑色襯衣的薛嘯一臉滿意,連連鼓掌替眼前遇險不驚不異的女人叫好喝彩。
那雙漂亮眸子里沉凝的鎮靜絕對不是裝出來,長得也不錯,比那個什么珊瑚有看頭,就沖今天葉少給他安排的這女人,他不再準備找茬。
反正那是白家自家的事,與白老二做交易不如早點與眼前美人共赴溫柔鄉,大手一揮,冰冷的槍口快速從雨柔冰冷的腦門上撤離。
“美人是用來在床上疼的?嚇唬女人也算不得什么本事,你們說對不對。”薛嘯緩緩起身,準備今天到此為止,正朝美人走去。
“怎么現在才來,來,我給你介紹,這位是我的好朋友,薛嘯,這是我未婚妻。”
君傲見狼就要撲向如然闖進來的女人即刻起身奔向依然矗立鎮定中的女人,他急急走過去伸手一把摟過沉默中的女人。
自顧殷勤地向色狼薛嘯介紹,介紹懷中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并且還狠狠咬緊了好朋友幾個字,朋友妻不可欺,這道理這小子應該懂。
興致盎然的薛嘯起身愣住,如到嘴的糖果被人生生奪走,心里很不是個味,不悅道:“君傲,凡事有個先來后到,再說,我過門是客,你小子攔路截胡不厚道。”
心頭狠不爽,薛嘯盯著君傲摟在美人纖腰間的手,覺得刺眼,他就忽悠吧,這小子生來一張冰山死人臉,什么時候見他沾過女人,有段時間他都以為他是個同性戀離他遠遠的。
“她確實是我未婚妻,不信你問藤少。”他知道但凡薛嘯看中的女人不會輕易放手,但他葉君傲看中的女人誰動誰死,更何況他不過欠他一個人情。
也不知是什么時候他將她歸為他看中的女人。
也許是在海灘那精彩的一幕后。
也許是在她從容不迫的回擊那幫地痞時。
也許是在她為了救一個不值得為此犯險的人而義無反顧折回時。
也許是那夜溫馨的燈光里沉寧睡去恬靜的容顏里。
他想如果這輩子不想太孤單,如果一定要找一個女人共度一生,眼前這個也不錯。
娶她,把她呵護在自己的臂彎下,讓她半生從此幸福無憂安寧淡逸的生活在他的世界里。
坐在賭桌前的兩人一個玩籌碼,一個默默的把咖啡杯放下,各打各的心思,唯有一點共同的心思,葉君傲的春心動了。
兩人都同樣的高興卻是不同的心境,一個替兄弟的將來深感安慰,終于可以打消同性戀的憂慮。
一個為對頭終于踏進了自己為他設定的死穴而高興,這樣一個毫無破綻的男人終于開始有了弱點,等到弱點成為致命的傷,這場游戲更為精彩。
見那兩人不買自己的帳葉君傲此刻萬分惱火,白燁郎不啃聲情有可原,他是白眼狼,可展庭不啃聲就不可原諒,想干嘛。
“你怎么說?”薛嘯見白燁郎和藤展庭都不啃聲認定君傲這小子截胡跟他搶女人不后厚道,不依不饒。
“媳婦,看我送給你的求婚禮物喜不喜歡,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現在也沒辦法,提前讓你看看,也好讓諸位給我們做個鑒證。”
見能幫忙的人不愿意張口似乎刻意看他出洋相,葉君傲除了惱怒也不急,慢慢拉著低頭呼吸沉勻的姑娘坐在真皮沙發上,很厚臉皮的把從姑娘手里順來的鴿子蛋在眾人的眼前亮了一圈,又很無賴的把鴿子蛋送到此刻盯著鉆石放光的姑娘眼前:“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