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內后。
白燁郎拿出手機將秦海在國外的電話地址聯系方式用短信發給雨柔,還告訴她不用為封殺令的事兒擔心,他會處理。
“謝謝,給你添麻煩了。”她感激地看著依舊滿臉邪魅笑容的男人,八成手里又沾了不少血才平息這個封殺令。
那些為此而流淌的鮮血絕不會令她產生半分愧疚,不是她冷血涼薄,而是那些鮮血本就染帶著世人難容的邪惡。
她不算壞人,但也從來不是什么好人,否則,早就讓人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下。
“不用謝,我可不是無條件答應你了,更何況,人家都把命豁出來玩,我哪兒還敢玩陰的,坐好,走了。”
十三嘴角笑容輕軟,這家伙一本正經的時候其實還挺可愛,她系好安全帶,車發動,飛速朝山下開去。
一路漸入陌生山道,周圍蟲鳴聲依舊但林子內的黑暗卻讓人無法感受夏夜的靜謐美好。
見路不對,白燁郎皺起眉頭,雨柔也覺得不對,這不是來時的路。
越野扯停住,他警惕從腰間取出手槍,轉頭恢復以往邪魅的笑:“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看來這次的麻煩不小。
十三沒時間跟他開玩笑緊張地看了看前后左右,她可不能死在這里,要死也要安排好阿婆的后世再死,隨即暗自呸了一聲,說的什么話。
“還有槍嗎?”秦雨柔在車內到處翻找,能開到大街上的車怎么會藏帶槍支。
她真是腦子進水了,驀然間文件箱里一個銀色彈弓出現在她眼前。
白燁郎瞄了一眼無瑕管她,十三很快將彈弓拿在手上,肯定有用。
“快嚼。”察覺到危機四伏,白眼狼迅速遞了一支口香糖給她,跟著按動車上定位黑色按鈕,她恍然明白,撕開包裝紙將口香糖塞進嘴里開嚼。
皇爵的酒吧內。
酒保手拿調酒壺不停歇在空中飛舞,各色雞尾酒近期一一被葉大少嘗了個遍,每天喝得昏天黑地搖搖晃晃不省人事被藤少直接背上樓
不出所料君傲又喝得醉醺醺,藤展庭皺眉走到吧臺恨鐵不成鋼氣惱地看著坐在吧臺前滿臉胡渣全身酒氣透著濃重頹敗氣的君傲。
自從那天回來后他一聲不吭坐在這里喝酒,喝得日夜不分,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男女感情拉扯的那點事,見昔日精明沉穩睿智的男人如今變成爛泥一灘,作為朋友氣憤難免。
為了一個女人至于嗎?好吧,那不是一般的女人,就奔著她和她母親那幾分相似,暫且不論是非。
“藤少,您要喝點什么?”酒保見老板坐鎮越加打起精神。
“不用,別再給他酒。”見君傲還在灌酒他急忙拉住君傲的胳膊,眉頭深蹙直接起身將人拉去包間質問個明白,“你幾天是怎么了,不是喝酒就是睡覺再是泡吧,每天昏昏沉沉,你看你像什么樣子。”
將君傲扔在沙發上,藤展庭站在他跟前,瞧他半點沒聽進去,氣得跺腳。
有問題解決問題,窩在這里算什么男人。
女人都愛聽漂亮甜蜜柔軟的話,再加點浪漫什么問題全搞定,犯得著這樣傷神傷心,他弄不懂,往后他堅決不談感情,談深了人談廢了。
他此刻如此想,沒想后來比誰廢得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