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認識這家婚宴的男主人嗎?”秦雨柔驚眸,這下可真是難辦,要是會分身術那就完美了?! ?/p>
“不就是林醫(yī)生他老爹嗎?”他一肚子酸水坐正身子用手摩挲菱角分明的下顎,“他老爹鰥居多年臨老入花叢,梅開二度。”
“那叫續(xù)弦,什么臨老入花叢,人家德高望重,你嘴上積點德。”秦雨柔無奈糾正他不正確的思想,她哪里知道他內(nèi)心的誹腹?! ?/p>
“聽說女方還是個洋妞。”君傲撇嘴滿臉不悅?! ?/p>
六十多的人不安份還找洋妞續(xù)弦結(jié)二婚,你二婚也就算了,搞什么二婚晚宴?! ?/p>
你搞二婚晚宴也就算了還請了白眼狼,不知道那是黑道頭子?! ?/p>
看著德高望重,其實蛇鼠一窩,沒準兩人勾結(jié)還倒賣人體器官?! ?/p>
“你同學的老爹可真會開洋葷?!薄 ?/p>
才贊揚某院長德高望重,她一聽說院長娶洋妞心里對他的崇敬一落千丈?! ?/p>
“對,開洋葷,聽說還是曾經(jīng)的初戀。”君傲聽出她語調(diào)中的失落,眸色驚開。
以為她不想去,她不想去白燁朗自然只有另尋她人,那他也可以不用去?! ?/p>
“哦,初戀啊,初戀好啊?!比粲兴茻o地看著路邊蔥綠的樹蔭,好似又想到了什么。
她的初戀呢?她的初戀是在什么時候。
“好什么好,不準去?!币娝牟辉谘稍捓镉性?,心中憧憬晚上浪漫晚餐,此刻他陡然拉臉直接霸道下決斷。
聽到她嚷初戀比聽見她陪白燁朗去晚宴還讓人生氣,不用問也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 ?/p>
“我答應了他,你可別又跟他拼子彈。”她恍然回神,以為他還在生白燁朗的氣?! ?/p>
想起上次島上兩人驚心對決,心口微亂,直怕腦子時好時壞的男人再度打結(jié)做傻事?! ?/p>
“那沒準,對付白眼狼那種奸詐狡猾卑鄙無恥膽小猥瑣下流陰險的爛人只有用武力來解決,以暴制暴?!薄 ?/p>
秦雨柔額頭冒起黑線,這人不僅臉皮厚還忒喜歡詆毀人:“那你這次準備怎么行使武力,人家這次可不會再用魔術子彈?!薄 ?/p>
虧她上次還嚇得膽顫心驚,丟了魂一般,兩個男人合著玩把戲,逗她玩?! ?/p>
雖然是魔術子彈,但她也明白,如果那顆子彈落到君傲的身上,即便是魔術子彈也會換成真槍實彈?! ?/p>
他無奈看著她,緊緊握著她的手:“你就少折磨我一點,那家伙就是個下流胚子,他對你沒安好心,你就別羊入狼口,他嘴巴臭得很,哪像我,一天刷三回牙,飯后還用漱口水,沒事常嚼香口膠?!薄 ?/p>
其實一天刷三回牙,飯后必用漱口水,沒事常嚼香口膠的人是白眼狼?! ?/p>
為此他曾一度懷疑過白燁朗有嚴重的口臭,誰知道那人沒口臭卻又潔癖。
他沒味覺的人沒事刷那么多牙做什么,這樣詆毀白燁朗不過是想讓她不要去。
那頭她心底藏著的人還沒弄清白,這頭白燁朗又來瞎攪合?! ?/p>
什么時候他才能安安心心住在她的心里,也不知到什么時候她才肯真正將他看在眼里?! ?/p>
期盼正眼瞧某人的女人此刻正笑著挑眉質(zhì)疑著某人:“一天刷三回?!薄 ?/p>
“肯定啊?!蔽疵獗池撋先鲋e騙人的不良名聲,某人硬著頭皮把謊話背到底。
“飯后還用漱口水“
“肯定啊。”
“沒事常嚼香口膠?!薄 ?/p>
“肯定啊?!薄 ?/p>
“經(jīng)常把妹打KISS.”
“肯定啊。”
秦雨柔一臉譏冷的笑眸光幽幽盯著乍然回神錯愕惶恐的男人?! ?/p>
“不是,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