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淇再次來到了昨天的別墅,她躡手躡腳地靠近圍欄,發現別墅是暗著的,她舒了口氣,便開始在黑暗中尋找著含羞草的身影。
“找到了。”霏淇低叫道。并將手靠近了含羞草。
“咔嚓”可她手還沒來得及碰到含羞草就被什么東西拷住了。她用手一摸發現竟然是手銬。而他又將另外一邊拷在了圍欄上。
“喂!”霏淇氣急敗壞地喊道。
“喂什么啊!乖乖帶著吧。”又是那個懶懶的聲音。
“你個瘋子!放開我。”
“這是還給你的。”皙茗幸災樂禍地說道。
“小肚雞腸。”霏淇撇了撇嘴。
“那也只怪你倒霉,碰到一小肚雞腸的人。”
“那是!碰到你是我倒了八輩子霉了。”
“你以為我碰到你就有好事嗎?昨天害我摔了個大馬趴,今天這待遇已經很不錯了。”他動了動霏淇手上的手銬。
“誒,你倒是放開我啊。”霏淇沒興趣和他貧嘴了,畢竟被手銬拷住的感覺可不好受。
“放你可以,我想知道,你為什么喜歡它?”他拿起含羞草問道。
“神經病!你管我啊!”
“那就拜拜嘍。”
說完準備走開。
“喂!”霏淇連忙呼道。
“說不說?”
“我說就是了嗎!”霏淇沒辦法只能回答他這個問題。
“因為它是活的。”
“活的?”皙茗對于她的回答有點吃驚,“那個植物不是活的了?”
“可只有它讓我感到植物也是有感情的。看著它合攏,就像在冰雪中看到一抹笑容。“
“冰雪?“皙茗反問道。
“那片看似有生命卻讓感覺不到的植物。看著含羞草,我才感覺到那片冰雪在融化,也唯有它,能消逝那片在我看來冰冷的容顏。”
聽著她的話皙茗能感覺到眼前這個看不清面貌的女生似乎藏著很多事,并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么灑脫。
“喂!說完了,快放開我!”
“明明就是傷感的女生非要裝的那么瀟灑干嘛?”
霏淇的臉頓時僵住了,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地說。
“管那么多干嘛!放開我就是了。”霏淇有種想快點離開的感覺,這是她第一次被人看穿,還是個看不清相貌的人。
“我放還不行嗎。”皙茗放下含羞草,從口袋中掏出鑰匙。
“你把它怎么了!”就在他將含羞草放下的時候,霏淇隱約感覺到含羞草的不對勁。
皙茗一邊解開手銬,一邊回答道:“沒有啊,就是將它的前端剪了而已啊。”
皙茗的無所謂惹怒了霏淇:“你要是不喜歡它,可以把它扔了啊,干嘛要這么對它!”
“扔了和剪它前端,扔了更殘忍吧。”
“至少扔只會被扔一次,可虐待確實無窮盡的。”
“好爛的臺詞誒。”
霏淇已經懶得和太吵了,抱著那盆受傷的含羞草,心痛極了。
“你一定有原因的吧。”霏淇有種直覺,圍欄里的男生一定有什么原因才會這么做。
“為什么這么說?”皙茗很奇怪她既然會這么說。
“直覺。”
“沒了前端就代表它是我的,只屬于我的。”
“這就是那么有錢人最讓人討厭的地方,喜歡向別人炫耀別人最喜歡的東西。以換取成就感。”
“沒錯,這就是我們有錢人的特質,向你們炫耀你們所沒有的。可是,無理由地討厭有錢人不也是你們最討厭的地方嗎?”
“啊——好像是有一個理由的。”他又補充道,“那就是所謂的錢。”
“知道就好。”
“可是我什么也沒有做,只是你自己天真地認為我有錢,所有從一開始就討厭我。”
“我······”霏淇不知怎么回。
突然車燈的燈光打在了霏淇的身上。燈光刺得她睜不開眼睛,她將手擋在眼前。
在燈光下,皙茗看就了圍欄外那女生的側臉。那是一張不屬于清純,艷美的臉,那只是一種干凈的美,美得獨特。可當他想看清正面時,霏淇便扭頭跑走了。
“哥——”
皙茗回過頭應聲道:“我在這兒。”同時也邁步迎上跑來的落傾。
“哥,你在干嘛?”
“沒干嘛,進去吧。”一只手搭在落傾肩上。
落傾看了看他手上的手銬,又看了看身后的花園:“哥,你在抓賊嗎?”
“原來你是來看我抓賊的。”
“哥!”落傾用手打了皙茗一下,就像是妹妹向哥哥撒嬌一樣。
“好了,進去再說。”
皙茗搭著落傾的肩走進了屋里。
“哥,你真得要走嗎?”落傾的聲音很小。
“嗯。“皙茗也只是輕回了一聲。
“可是,全叔叔不是說你可以留到大學畢業嗎,只要你到時候回去繼承不就可以了嗎!”
“爸沒有逼我,他只是讓我做決定。而為的決定就是回去。現在公司出了點問題,我應該回去。”
“那我呢,難道它比我還重要嗎?”現在的落傾有點哽咽的感覺。
“落傾,這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
“那到底是為了什么?”
“債。”皙茗只吐了一個字。
“債?”
“落傾,秦董事長和全董的債是我們都該還的。”
落傾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皙茗的眼睛。她懂皙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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