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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期待愛情

有愛的日子歲月不再悠長

感情是要用時間來培養,沒有更多時間的接觸,喜歡也只是停留在喜歡,說不上很深的感情,如果彼此都不相來往,慢慢的就會有所褪色。于是,我每天下班除了幫英達照顧他的母親外,還要給徐凡打電話,發短信,表達我的情感。當然,這種情感不是人為去支配的,而是內心深處的需要,是一種自然流露。如來之我內心的語言:

“當時在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被你的眼神深深吸引了,無法忘懷,有種一見如故,仿如前世的感覺,也許是緣份吧。”

“你昨天的工作時間太長了,根本就沒怎么睡,如果能休息一會就別讓自己太累了,好嗎?”

“你連續工作的時間太長了,而且晚上又沒有怎么睡,中飯又不能吃,知道你這些,我心里是很難受的。”

“昨天晚上,為了滿足我和你聊天的欲望,讓你那么晚才睡,影響你了工作,我有深深的歉意。”

“呵呵我知道你熱愛工作,投入的工作能帶給你美好的感覺,所以我希望天天你都有手術,雖然這樣會透支你的健康,

但這樣也能讓你的日子更充實更快樂,你希望的便是我的祝福!”

每晚,我把英達的媽媽安睡下后就回去了,這期間,我也和英達說了我與徐凡的事了,也表達了我的觀點,他尊重我,不管于情于理,他都尊重我。他的媽媽眼睛雖然不是很好,看不得好清楚,但從我們的說話里可能也知道我們是怎么一回事了,所以也總是特別的客氣:我這造的是什么孽呀,孩子,我這是拖累了你呀,偏偏這個英達不爭氣,作賤自己,老了呀,老了沒用了,管不了他也管不了自己---我想我也幫不了他們很多,等英達找了人來照顧她,我就可以不來了,所以,我一般情況下也不多說什么,總是聽著聽著。

而在這個星期里,徐凡對我說:有個病人到他這里主訴腳痛,走起路來有時一扯一扯的,總像有什么東西在里面拉著,不能很自如。拍片結果出來后,沒有什么發現。我建議他住院觀察,做全方位的檢查,再試著用些藥,如有好轉,就等于找到原因了。如果不行,再另尋辦法。”

住了三個星期,情況沒有好轉,也沒有惡化,核磁共振、拍片、透視等等能做的都做了,也查不出什么,消炎的去痛的藥也用了,但患者的病依然毫無變化,我們建議他出院或轉院,他不同意,說我們不負責,說我們是庸醫,騙子什么的,住了這么久,什么也查了,錢倒是用了不少,而他的病卻沒有一點點好轉。

我們己盡力了,何況我們是人不是神,也不是華陀再世,不是任何疾病任何癥狀都可以找出可以根治的。”我們耐心的和他說,

可此刻病人如何也不能接受,一定要我們退還其費用。說,我們在你們這里消費了,卻沒有得到任何與消費等值的結果,換了你,你會同意嗎?不同意,你都不同意,別人肯定也不能接受。這就是說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但我們是人,我們也想看好,但病體是由內而外的,不是一般的流血止血,要是什么病都能查得出來,看得好,那就沒有病死人,只有老死了。

退錢,是不可能的。

鬧到最后,患者的家屬都來了,全科上演武力,最后110也來了,雙方勸解,這樣才稍有安定。此事不好完結,現在由科室天天陪著,在退與不退之間糾結-----退也不行,不退不行。

“為什么?”我不解。

“退了,就是承認我們是庸醫,是騙子,只會騙子錢,不會治病,那以后誰還敢到我們這里來看病呀?不退,患者就要天天鬧,拉橫幅,砸辦公室,毆打我們,患者有感覺上當受騙之痛。而我們己盡力,盡力了也不可能能讓病人個個醫好的。”這你懂的,我們現在是弱勢群體呀。

“看來,真的是進退兩難。”

“紛爭就這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說實話,我還真的同情那患者呢,花了那么多錢,卻未見一點好轉。”

“那我們呢,我們也努力了呀,該做的也做了呀!就不值得同情嗎?我們也不想這樣呀,只不過是角色不同,情感的天秤就要失衡嗎?我們的付出都是一樣的。”

徐帆有點可憐兮兮的樣子,為了安慰他,為了讓他內心也平靜一點。我說:

“你們也可憐呀,盡心盡力了,卻得不到滿意的答案,也得不到患者的理解。”

“嗯,真的是這樣,所以這便是我們心中所怒,心中所痛。”。徐凡緩了口氣,仿佛思想上的壓力瀉下了許多。

“原來我一直都覺得醫生很高尚,視拯救病患為己任,沒想到做個醫生也是如此的復雜,也是如此多的事要糾結,讓他們情何以堪呀,他們現在不得不放低自己的身段,不得不重新衡量醫生這職業。真是拿手術刀的不如拿剃頭刀的,學了六七年的醫學,不如學六七個月的技術(理發技術),悲哀呀,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想放棄,但怎么說也是學了那么多年的,放棄了又談何容易,不放棄就得一直面對,面對那些無法攻克的疑難雜癥,面對那些醫患糾紛。”

“就算你們是神,也不一定什么事都能完美的解決,總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可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這樣想。”

徐帆沉默了一會,又說:“如果每一個人都能像你這樣想就好了,我也可以安心的在這個醫生的職業上工作了。“”

“我站在你的角度上如果都想不通,那你們不就更痛苦了。”

“徐凡看著我,說:“你認為此事如何了結?”

“強者向弱勢妥協。”

“醫院向患者妥協?”

“嗯,是這樣。”

“沒有別的辦法了?”

“沒有了。”

“那我醫院以后還要不要營業?”

“要,最近也許會有一點影響,但影響不大,而且時間久了,久而久之還會更得民心。患者也是人,時間會讓他們慢慢明白,在明白的過程中漸漸接受其現實,進而還你們醫生一個公道。患者終會明白:醫生是人不是神,有的病來看看只是一種安慰。“

處理結果和我說的一樣,不是我說準了,因為只能這樣了結。最后是上級出面了,為了息事寧人,損失就損失了,有的紛爭是沒有理可講的,從一開始你就輸定了。這個月他們科室的獎金也泡湯了。

我從不刻意的去交朋友,但朋友總是越來越多,他們對我是真摯的友愛,三教九流,全是真心,所以,我付出的時間也多,有時周末也給朋友占了去,如約好一起去爬山,一起去采荷,不然就到森林公園去燒烤,一群瘋子似的,回來后,我會傳些照片給徐凡看,他也為我而高興,當然也為他沒有更多的時間陪我而有歉意。我說,別這樣,我懂得照顧自己,這么多年了,我不是這樣過了嗎?

終于,終于又等來了星期天,徐凡早上回了一趟老家,快下午的時侯趕回來了,讓我在家中等他,不要再出去了,他說,他想我了。

一個男人這樣向我深情表白,我自然會呆在家里等他的到來的。

等到他來時,我自是滿心的歡喜。因為我也想他。

“帶你去我的家吧,上次沒去成”

“也行吧!“”車行駛到楚橋的盡頭,下橋,右拐而去。

“來過這里嗎?”徐帆問我。

“這都是知識分子的集中地,我一粗俗人家,要是來了,也是來長見識的。”

“你是說這里是鄉里人家?沒有你們那兒繁華熱鬧,是這樣的意思吧?到我家估計還有30分鐘的路,不好意思,讓你受累了。”

看窗外的眼睛轉過頭來看了看徐帆,眼里充滿了柔情,瞬間又若無其事般的搖搖頭說:“沒什么,我喜歡----。”

“喜歡什么?”徐凡拾起我的話。

“我喜歡坐在車里無盡頭的開下去。”其實我的初衷是我喜歡與你在一起的感覺,時間不是問題。可我忽然感覺到這樣有點不妥,就慌亂的改了口。

“哦?漫無目的開下去嗎?”

“嗯,應該是這樣的吧,如果有目的,不就有了終點了嗎。”

我們相視而笑。這種笑久違了,這種笑好像兒時才有的。

徐凡忽然平靜中帶點不滿的問:“喜歡這樣漫無目的開下去是沒錯的,那是不是?”

“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要說的話”我拿不定他是吃醋或只是隨口說說。

“你喜歡聽真話還是假話呢?”我又說。

“就算是假話我也當真話聽。”

“你不能這樣寵我呢,會變壞的。”

“也許于別的女人會。”

“你是說我不會?”

“嗯,我肯定的。”

“那么有把握。”

“是的。”他微笑著。

“我背一首詩你聽吧,徐凡!”

此刻我的心情特好,特有詩意。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著

一個丁香一樣地

結著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樣的顏色,

丁香一樣的芬芳,

丁香一樣的憂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這寂寥的雨巷,

撐著油紙傘

像我一樣,

像我一樣地

默默彳亍著

冷漠、凄清,又惆悵。”

我很傷感的朗讀著戴望舒最優美的成名作《雨巷》,讀著讀著,我也被感染了,置身于詩中的那個女子,哀怨又彷徨,默默彳亍著。冷漠、凄清,又惆悵。仿佛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徐凡說:原來你也喜歡戴望舒,大學的時侯,我們社團的人對他的這首詩都能倒背如流。”

我望著他又只有微笑。

過了一會,我對徐帆說:“我怎么總覺得,總覺得---。”

“怎么了,說話吞吞吐吐,總覺得什么?”

“總覺得你有點傻。”

徐凡很得意的笑了起來了,但不是狂笑,是那種嘴角微微舒展的笑。

“葉媚,你不知道嗎?”徐凡一臉認真了。

“知道什么?”

“戀愛中的男人都有點傻。”

我明白他所指,還是裝模作樣:“原來你戀愛了?也不早說,恭喜你祝福你。說說有關于她的一些美好?”

徐凡神秘的說:“不可奉告。”

“那我坐在這里合適嗎?”

“如果你不坐這里,又怎么知道我戀愛了呢?合適很合適,你要不坐這里,我就變成自戀了。”

我們都不由的笑了起來。

一路上就這樣說笑著,愉悅著,快樂著。

路上,我把我和方英達之間的關系說給了他聽,還有答應幫他一段時間的事也都說給了他知,我不想隱瞞他。說了他怎么看就怎么看,當然,和忠正交往的我就沒說了,留著慢慢去了解吧。說完后,他很豁達的說了句:你有你的支配權呢,你認為是對的就去做。這讓我很感動,是的,朋友也好,夫妻也好,都應各有各的空間。

徐凡的家是一棟私房,有三層,一樓和二樓都租了出去,他住三樓。一樓是租給培訓機構,二樓是租給別人住家的。不遠處有一所小學,下課了,孩子們朝氣的臉的熱鬧盡收眼底。

屋子里面,有點凌亂,只見地上茶幾都給舖上了一層灰,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好像好多天沒有住人了,此刻的房子只是靜靜的等著它的主人的歸來。徐凡拉著我參觀了每一個房,他媽媽的,孩子的,最后走近他的臥室。

臥室里堆放著衣服呀,杯子呀,書籍,等,雜亂無章,他自己不好意思,在我進入的同時慌忙的收恰一下,我說:

“別收了,沒關系的,男人大抵如此。”

“你不介意嗎?”

我搖搖頭,笑著對徐帆說:

“等會我來收吧,收拾房間,做做衛生,這些事我還能行,大事我可干不來了。”

“你所言的這些都是生活的一部分,生活離開這些,就是脫離了生活,脫離生活而言其它才不是事。”

是呀,生活都是由這些小事而組成的,雖微不足道,但它存在。徐帆的這句話,讓我對他刮目相看,并由此而靜靜的看著他,他卻不知我為何看著他,愣在那兒問我:

“怎么了?我說錯了什么嗎?”

“沒有。”我一邊說一邊含笑著搖頭,生怕他誤解了。

“別看了,肚子餓了吧?走,我們先吃飯去,想吃點什么?”

葉媚沒有直接的回答他,只是說:

“能吃的就行。”

是呀,她想,我也吃不了多少,吃雖然是一種文化,可關鍵還得看兩個人的心情,如果情投意合,說什么都有認同感,那么,隨便吃什么都有氣氛,也有興趣,更重要的是,也會吃得很香,否則,就是高檔的餐館,就是吃魚翅,吃鵝肉也是食不知味。葉媚想,你一個男人也不會馬虎自己的,何況,我又是第一次到來,還用得著我來費神嗎?和你在一起聊聊天,說說心里話,就是一種精神享受,吃就隨你便吧,反正我也不會發嗲,也不會矯情,更不想讓你太破費。

“你就沒有什么要求?”

“有,就是想讓你多動動腦子。”

說完,我們都哈哈大笑起來了。關系也由此遞進了一步,徐帆輕輕的握住了我的手,我轉過身來,十指交纏,面對面的凝望了一會兒,在五光十色的燈光的起落下,微笑著說:“還為工作的事難過嗎?”他沒有回答我,只是兩片嘴唇輕輕的和另外兩片吻合了。我也不掙扎,我想這也是我渴望己久了的吧,輕輕的輕輕的一吻,這種兩心相印的一吻,多么的美妙呀!

我突然有些淚濕,我勾住他的脖子不舍得放手,這種愛太久違了。

這樣的時分總是使人惆悵,期待的愛又是來得如真如幻,我在心中暗暗的許了愿,許過后回過神來,竟是心慌著,我竟是如此的進入了我想要的愛情,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五月天餐廳,店面不算大,大概只有五六十平方米,走進去,有種家的感覺,裝飾得很溫馨,客人也不多,零零星星的幾桌,都在很文明的吃喝著,談論著,沒有那種吆喝聲,叱咤聲,喧鬧聲,也許這些都是常來的客人,知道這里的氛圍。徐帆就是這樣的一員,服務員看到他來了,熱情而微笑著和他打著招呼,還一邊的去招待別的客人,只是口里說,先坐下來,我馬上就來。

我說,選一靠邊的坐吧。

徐帆就選了一靠邊的而坐。

這時,服務員上來,把菜譜遞給徐帆,徐帆又把它遞給了我,我最不喜歡點菜了,又把它推給了徐帆,最后還是徐帆點三菜一湯,并交待,要快,肚子都餓了。很實在,一點也不掩飾自己,餓了就是餓了,要面子的男人不實在,要面子的人是為別人而活,自己受罪,不提倡。這符合我的個性,我很欣賞,也就不由的從內心里又多了一點點喜歡的理由。看看你的臉,不張揚,不浮燥;聽聽你的語言,不慌張,不局促,只有一顆從容,淡定的心;一種真誠坦率的表白,一種淡淡的傷感------這些無不與我內心世界所想一致。回首那時的心動,難道這是千年的緣份么?還是一切都己寫在三生石上面?

徐凡的眼眸清澈見底,炯炯如星光,把我裝在里面,我用手在他面前晃動了一下,他問:“你剛才說了什么的?是不是在許愿?”

“我不能說,不能說出來,說了就不靈了。”飯桌上,徐凡就拿著我的手,好像一放開我就要跑掉似的。而我的心,卻是怒放的,在這樣的情景下這樣的時分里,因為幸福。

飯后我們手拉著手,一周的工作結束,我們無比的輕松,那怕日后有泰山般的重擔飛奔而來,我們也管不了,我們只想快樂,此刻的快樂,把握此刻的幸福,活在當下。我們走到江邊,美麗無比的夜色在靜悄悄的展現,我們坐在江邊,看也看不厭的水流,看也看不厭的星光,看也看不厭對面的景色,還有江邊的景觀工程,我們一會并著雙腿而坐,一會背靠背而坐,一會你掐掐我的鼻子,一會我掐掐你的鼻子。

我們自傍晚一直在江邊坐到轉鐘,炎熱的夏天,江風徐徐的吹來,我們一點也感覺不到熱。一只只飄飛的風箏,一顆顆閃爍的星星,在夜空里如夢如幻的呈現在我們仰著的臉上。與我們不遠處的一景點上擠滿著快樂的人群,慢慢的有的熬不住睡意的來襲,回去了,也還有的情侶才慢慢的涌現,去的去,來的來,看似人少了,實則還熱鬧得很。徐凡將我攬在懷里,說:“回去吧!”

我仰望著天上,靜靜的看著,沒有回答他,他又是輕輕的一吻。我輕輕的扣住他的脖子,說:“但愿就這樣一直下去,該多么的好呀!”

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我們實在該回去了。徐凡先跳下堤防,伸手來接過跳落在他手彎里的我。一路上我們十指緊握,好像要把彼此的生命,彼此的靈魂,彼此的一切都握進永恒。我的心是怒放的,因為這遲來的愛情。

一路上,出租車來來往往,我們視而不見,我們只想這樣手握著手的走著,一直走回他的家。突然,他輕拍了一下我的背,說:“到了。”進了門,我被他嚇了一跳,心里不肯放過他,追趕著他作要打他的樣子,他順手把我一位,卷進了他的臂彎里,這一刻,賴在他如真如幻的臂彎里再也不肯舉步了。

我的心撲撲的亂跳起來,而徐凡的手溫暖而有力的抱著我,透過我的秀發深深的吻住我,任由我敲打,他也不得放手。我阿了一聲,他驚問,怎么了,我說你弄痛了我的手,他松開了手,我掙開了徐凡的手跑了起來格格的笑著,他知道上當了,在我后面又追了上來。這一下,他再也不放開了,抱著我朝房間走去,燈也不開。

晚上,我醒來時,開著床頭燈,靜靜的看著徐凡的臉,一邊看一邊用手撫摸,像一個母親撫摸著她的孩子。我一直在想,難道這就是上天的安排嗎?為什么要在我經歷了這么多才遇到你呢?為什么一開始的不是你呢,為什么要這樣愚弄人生呢。看著身邊這個男人,第一次有了歸宿感,第一次有了要患難與共的想法。

我癡坐了一會,發瘋似的和想他說話,就輕輕的去推他,輕輕的喊他的名字,他醒不全,我說:“徐凡,我愛你!”

如夢如幻,他說:“你說什么?”

“我說,我想說,我愛你!”黑暗中不知為什么我有些嗚咽,也許是幸福滿溢的原因。

“我沒聽見,你再說一次。”

“我很愛你,我想和你一起慢慢老去。”我貼在他的耳邊大聲的說。

他全然的醒了,坐了起來。問:“真的那么愛我嗎?”

“真的,我想我是愛你的,愛你勝于我自己的生命,徐凡,目前我心里在————”

不等我說完,徐凡又孩子似的撲上來纏住我,這就是緣份嗎,難道緣份來了擋都擋不住嗎,什么尊嚴,什么矜持,什么理智都擋不住都要丟到一邊去嗎?我問我自己,最后得到的結果是,別想太多了,幸福就行了,實實在在的幸福就在眼在,還管那些似虛似幻的東西干嗎。

早上醒來,己經不見了徐凡。起來在房里找了一遍,沒找到,飯桌上洗凈的玻璃瓶上插著昨晚從江邊采回來的一朵野花。瓶底下壓著一張紙,紙上寫著:葉媚,科室有手術,自己照顧自己。

我癡坐到快正午,看陽光正好,不等徐凡回來,就把他的床上用品全弄去洗了,天臺上晾好了床單,把家里也重新收拾一下,再到外面花店去買了一些干花回來插著,這個家就有點像樣了,有了女人味,就注入了溫馨。只等徐凡回來了。

等他回來時,我正躺在床上睡著了。他趴在床邊看著我,我看看時間,都三點多了。

“回來了。”我一臉的關愛。

“要是累了,就多睡一會”

“沒什么,洗床單,做家務累了一會。”

“誰讓你去做的,要做也等我回來,多一個幫手。”

“沒事呀。”我拉著他,親親他,起來要給他做飯去。

有愛的日子是甜蜜的,也總覺相處短暫的,周一到周五,我們總是難以相見,因為路途遙遠,只有到了周末,我們才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等待便成了我們的心靈煎熬。有了愛,我不用再忙著相親,只需守著周末的到來,若他沒有空閑,我也只是和朋友出去,我也都會和他說清楚,久而久之,我們都心有默契了,只要我不在家,要么在姑媽家陪女兒,要么就是和朋友外出,僅此而己。其它的世事對我己不是很重要了,我只想守著親情,守著愛情,守著友情。每到周末,聽到他坐電梯上來的聲音,我的心便是歡喜,每到周末,他不用加班時,不管坐多遠的車,能看到他,便是心生歡喜。

17629908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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