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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激情旅程

第33章:“龍虎大戰”

“龍虎大戰”是一場沒有硝煙、不見廝殺的心理戰爭,對于所有的“參戰人員”來說也是一次嚴峻的心理考驗。然而,它的起因卻與侃帥的過于熱心有著極為密切的關系。

侃帥的兩位“將軍”:振武和永寧自從高二以來就是同桌。一年多的朝夕相處,二位的關系發生很大的變化。進入高三以后,振武對永寧已經是情有獨鐘了。永寧呢,對他也不錯。作為異性朋友,她對他幾乎也是“無話不談”了。可是,在感情方面,她所喜歡的人卻不是振武,而是周志涵----一個相當不錯的小伙子。此時,他們已經是“如膠似漆”了!

作為永寧同桌的振武,看到二人卿卿我我,心里自然難受了。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對永寧吐露真情。而永寧呢,免不了要開導他幾句,說她與振武根本不可能、也沒有必要發展成為“那種關系”,只是好同桌、好朋友而已。歸根結底一句話:人各有所愛,不能強求!

陷入深深苦惱之中的振武,此刻把侃帥當成了唯一能夠聆聽自己心聲的朋友。9月13日晚上,二位的一席長談,振武將一肚子苦水幾乎全倒給了侃帥。侃帥聽完“故事”,首先感謝振武對他的信任,又表明自己的觀點:“作為好朋友,我對你有義不容辭的責任。當然,這件事關鍵還是在自己,別人的開導起不了決定性的作用。但是你說出來,總比憋在自己心里強得多。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自我反省!高三了,非同尋常!”

從此,他們組成了“將帥聯盟”,定期會面,討論有關永寧的問題:

侃帥:(意味深長)感情很難用“對”與“錯”來劃分。人世間,愛是永恒的,也是變幻莫測的!在每個人的人生歷程中,它會用不同的形式網織不同韻味的故事。老弟,對于我們,現在除早日反省外,別無選擇!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

振武:道理我非常明白,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每當看見他們在一起說笑,我的心里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或許,這就是“吃醋”吧!(笑語)

侃帥:也許是吧!現在,我問你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你是希望永寧最后成為“劉夫人”,還是成為“周夫人”?這是“斗爭”的最后結果,我想:你應該想到這一點。

振武:(臉紅)這個,我倒沒有想過。我只是希望她能對我好一點,別讓我這么煩惱就行了,作為好朋友也不錯嘛!

侃帥:(一笑)老弟,你想得太簡單了!真要那樣,永寧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你也就會得寸進尺了!如果永寧品質差勁的話,她有可能把你們都耍了!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當然,現在不能確定,只能是“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了。此事與我侃帥無關,但是我會盡力相幫!

……

自從出現“臥倒風波”、侃帥與永寧“將帥言和”、關系恢復正常以后,二位的接觸也日益增多,并且互相稱起了“兔子”。當侃帥從振武那里得知她與周志涵的關系后,在日記中寫道:“……和別人的女友頻頻接觸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我體會不出。但是,一切小心為妙,我已經從側面了解到周志涵對我有所注意。這很正常,戀愛中的人哪個不是神經敏感?但是,永寧也是我的好朋友。本帥只希望與她保持正常的同學友誼,在此祝福一句:永寧,祝你幸福,愿你平安!”

然而,我們的侃帥畢竟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在幫助振武的過程中,他的思想感情竟然也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心理也逐漸地變得不平衡起來。雖然他也曾經表示“與此事無關”,也不想過分介入其中,但是人差不多都是這樣:事情不擱在自己頭上,怎么著都行;一旦輪到自己身上,就不免要“妥協投降”了:

永明:(怒問)侃帥,最近幾天,是不是讓永寧把魂兒給勾去了?

侃帥:(解釋)姐姐,何出此言?我絕對不會這樣!不過……看到二人親密相處,心理不太平衡,幾分醋意而已!

永明:侃帥,你現在需要清醒,懂嗎?要不,你怎么幫振武?

侃帥:我非常明白。可是,有時也管不住自己,那有什么辦法呢?

永明:你怎么勸振武,再怎么勸自己。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此時,永寧已經成為焦點:周志涵、振武、侃帥圍繞這個焦點各自按照計劃行動。同時,后二人的“將帥聯盟”內部也是矛盾重重。

侃帥日記:“……終于輪到我祝福永寧與周志涵幸福了!其實,心里難受的絕對不止我一個,還有振武呢!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竟然會這樣……哼!振武,現在你也許已經‘解放’了。可是,本帥---‘久經考驗的Romantic主義戰士’卻再次被感情之箭射中!你小子‘臨死’之前也要拉上個墊背的,好毒辣的手段!……本來,本帥與周志涵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相安無事。可是,現在見面以后,眼神之中卻有一種難以琢磨的東西。我們似乎真的成了‘情敵’。其實,這也是我咎由自取,‘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如今,我們也只有順其自然了。不管怎樣,戲還是要演下去!”

永明電:侃帥,別人所愛,無怨無悔,與你何干呢?請你不必太在意,灑脫一些過得好!身心健康,方顯英雄本色……切記“欲除煩惱須無我,各有姻緣莫羨人”!侃帥應該明白“不是你的,就別再勉強”這個簡單而又深刻的道理。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何必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10月25日,“將帥聯盟”再次會面,話題依舊是永寧。可是,以前是侃帥開導振武,而現在卻是振武開導侃帥:“把你對我說的話對自己再說一遍吧,你不是很明白嗎?就自己明白去吧!”侃帥在十分感動的同時,卻也犯了一個錯誤:他讓振武看了他的日記,里面多是他與永寧交往的記錄及其思想感情。事后,侃帥后悔不已。侃帥日記:“……我千不該、萬不該讓振武看日記,發現我與永寧之間鮮為人知的‘秘密’。雖然一切都是正常交往,但是我得保證我對永寧許下的諾言,為我們的友誼保密。可是,現在振武成了我們之間的‘第三者’!盡管事情已經過去,也不致于對他的感情造成多么大的影響,但是卻足以讓他產生或多或少的幾分醋意……他勸我不要陷得太深,實際上陷得最深的正是他自己!這一點,我不便明說,只是我的心里很不安。永寧,請你原諒我,我實在愧對我們之間的友誼!同時,我也希望我們將帥之間能夠理解各自的苦衷!”

“但是,對于永寧,我從內心里喜歡你!只是我無法、也不敢對你表明。因為:1.現在還不是時候;2.社會上還存在著所謂的‘城鄉差別’。當然,現在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嚴格地講究門當戶對,家庭出身的差別并不能表明我們以后還是這樣的差別。但是,我們之間還是有區別的。我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改變自己的身份。完成以后,我們的后代也許就不會‘面朝黃土背朝天’了。此時,我在心里默默地祝福你:永寧,祝你幸福!”

“龍虎大戰”仍然在繼續。某日,中午放學,永寧在前,侃帥居中,周志涵在后。三位一同走出教學樓。此時的侃帥沒有主動與永寧搭話(當然,他也不知道周志涵就在后面)。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周志涵會趕上來,用手拍他的肩膀。侃帥閃電般地回過頭,眼前是一張笑臉,一雙本來不大的眼睛此刻已經瞇成了一條縫。侃帥嘴角動了動,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個招呼。周志涵同樣還禮,沒有言語。也許二位都感到十分尷尬。

周志涵追上永寧,二人有說有笑地去推并排放在一起的自行車。眼見此景,侃帥心中不禁一顫,說不出什么滋味(并非醋意)把頭扭向別處,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朝前走。既而他又想到,周志涵剛才是向他示威!唉,無論什么人,在愛情上都是自私的!“其實,這又何必?”侃帥心里說:“周志涵,你想錯了,本帥絕對不會屬狐貍!”

一個人經歷一些事情,明白一些道理,也許更好。要不然,哪天才能長大?但是,這需要一個成長的過程,中間的反復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發展在前進中曲折,在曲折中前進!”我們的侃帥同樣如此:

振武:侃帥,你現在沒事了吧?

侃帥:什么叫“沒事”?反正是眼不見,心不煩。這就好比癌癥,現在也只能抑制住不往深處發展,要想標本兼治,談何容易?不如順其自然。

振武:(嘲諷)這么說,我們的侃帥是當之無愧的“久經考驗的Romantic主義戰士”了?!

侃帥:(解嘲)也許是吧,現在的我也可以稱得上是“三落三起”了。三次犯錯誤的時間越來越短,反省也越來越快。但是,我致命的弱點就是在這個問題上明知故犯。張璇、楊悅和永寧三位女孩,都曾經使我深深著迷。雖然我也清楚這是自不量力,但是固執的我,卻又無法使自己徹底擺脫這種苦悶!俗話說:“凡事不過三”,但愿此次跌倒以后,我能夠真正地爬起……

“龍虎大戰”現在仍然是個“無言的結局”,但是,我們的故事到此卻要告一段落了。親愛的讀者,你想繼續了解我們的侃帥、了解關于他的故事嗎?那就接著讀吧。也許后面的故事會更耐人尋味……

自由侃帥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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