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的一生中,自己所經歷的某些人和事情是刻骨銘心的,也是終生難忘的。它們不會因時空的改變而逐漸淡化,有時反而愈來愈濃,更加難忘。在這里,我們主要講講身在大學校園里的侃帥與他最要好的異性朋友、已經參加工作的永寧姐姐池曉琳之間的故事。
進入大學以后,我們的侃帥始終沒有中斷與永寧的聯系,并且還時不時地翻看以前的日記和《激情旅程》之“中學時代”。侃帥借此回味一下高中生活中的兩人交往過程,再次感受那些酸甜苦辣與喜怒哀樂,有時感動得自己也是熱淚盈眶。雖然他們之間已經“沒戲”,但是那種“互補型”的“姐弟關系”卻令侃帥久久不忘?!霸谇斑M中曲折,在曲折中前進!”是侃帥對于二人關系發展過程的總體評價。盡管此時相處兩地,但是侃帥卻怎么也忘不了永寧那漂亮的身影,那秀發鳳眼,那粉面香腮。當二位在一起的時候,侃帥總有一種自豪與滿足感。當然,現在相逢也只是在夢中了。然而,夢中的情景有時實在是令人激動不已,甚至大汗淋漓。
侃帥日記:“……夢中的永寧,我雖然無法請出,卻非常希望這能夠夢想成真!盡管我也知道這是實實在在的癡人說夢,卻也是不愿意醒來!這一切,無須解釋,不要開脫,都因為我想她想得太多、太多!”
事有湊巧:1998年12月12日,侃帥去高專找振武。不料,他不在。正要走開時,侃帥卻意外地接到了永寧打來的電話!這回,他成了主角,與永寧侃侃而談。此時的她,更加開朗,也更加潑辣了。正當兩位聊得相當開心時,誰知永寧的一句話,差點把我們的侃帥扔下無底深淵。永寧道:“今年春節前后,我可能就要與周志涵定婚了!”語氣中透著十足的興奮。而我們的侃帥聽后,心里卻是猛地一顫,一股淡淡的酸水立刻涌上心頭!不過,他強忍住,依舊笑著說:“永寧姐姐,此乃天大的喜事,可喜可賀呀!小弟在此先為你祝賀了!”
侃帥日記:“……永寧姐姐,我祝你幸福、平安!我會永遠記住你這位知心朋友的!不管以后怎樣,我都希望自己永遠保存這份情誼!”
事后,侃帥的心情很不平靜。無意中,他又看起了《激情旅程》之“中學時代”。結果是越看越傷心,越看越難過。畢竟兩人以前相處得很好,他對她也有過一段非常認真的感情。然而,現實是非常殘酷的,也是無法改變的。
侃帥日記:“……當我從她口中得知那個令我傷心的消息時,我的眼淚差點流下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句話的背后蘊涵幾多情愫。這樣想來,心里酸溜溜的,還真有點‘失戀’的感覺。真的,當你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即將成為別人的終身伴侶時,你的心里又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祝福她幸福平安,也許是最好的方式了。因為她的心里能夠容納別人,也正是由于你沒有能夠整個地充實她的心靈!或許,這一切都是緣分!……心中藏著多少愛和愁,想要再次握住你的手?,F在,我才發現自己其實對永寧很在乎,很在乎。你是那美夢難忘記,深藏在記憶中!”
永明電:侃帥小弟,我怎么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不過,現在一切都無濟于事了,只是希望你能夠端正態度,正確認識,以積極樂觀的精神狀態去面對自己,面對生活,面對世界!我們也應祝福永寧姐姐永遠幸福,永遠平安!
12月26日,元旦將近,學校宣布放假。我們的侃帥經過幾個小時的顛簸,終于又回到了Q縣城。本來他是計劃先去周瑩表姐家的。不料,竟然與正要上班的永寧意外重逢!幾個月不見,眼前的永寧變了不少,也漂亮了許多,幾乎讓侃帥不敢相認了!他面對永寧熱情的招呼,當時就愣住了,一下子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倒是永寧十分爽快地問他去哪里,順便送送他。侃帥見狀,也只好實話實說了。于是,永寧便提起他的行李,放在自行車上,與他一起步行去表姐家!
一路上,潑辣的永寧不停地問這問那,有的問題侃帥一時也無法回答。不過,令侃帥十分欣慰的是,他幾乎把自己想對永寧說的心里話都說了出來,并且盡可能地表現出自己的“侃帥風度”。等到了表姐家,表姐一見侃帥后面還跟著一位漂亮女孩,一下子就誤會了,忙不迭地招呼一番。這樣一來,弄得侃帥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幸虧永寧的潑辣與開朗給自己解了圍??雌饋硭稽c兒也不拘束,與表姐談得很是投機,倒把我們的侃帥給晾在一邊了!
臨了,侃帥便將“得意之作”----《激情旅程》之“中學時代”,送給永寧欣賞一番,這也是事先約好的。而此時的永寧,卻十分關心地問起侃帥的感情問題。由于心情不好,又當著表姐的面兒,侃帥也只好采取回避態度:“現在還不是我能夠談情說愛的時候!”這時,表姐才或多或少地明白他們之間的關系。
侃帥日記:“……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永寧是我最喜歡的女孩,這是我必須承認的事實!……或許上天注定了我與她的緣分,也只能保持這樣一種‘姐弟’關系。但是在我的心目中,她永遠都是名義上的‘侃帥(第五任)夫人’。一句話歸根結底:我真是太喜歡她了!”
一周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開學以后,期末考試也日益臨近。我們的侃帥在忙著復習功課,積極備考的同時,卻還想著自己心愛的永寧!終于在急切的盼望中,1999年1月14日,侃帥收到了永寧的來信,對他的《激情旅程》之“中學時代”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感想。和以前信件不同的是,信的開頭是“侃帥”,結尾是“永寧”,令侃帥十分不解。信上說:
“侃帥,你好!你的大作----《激情旅程》之‘中學時代’,我拿回來那天就開始看了!讀過幾遍以后,總體上覺得很不錯,你對一些問題的分析與見解也很有水平。但是,正所謂‘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其中的某些章節寫得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當然,對于寫其他人的部分,我不敢妄加評論??墒?,對于寫我的那些內容,我卻覺得你寫得太過于夸張、太不符合實際了!看過以后,我也確實生氣!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又何必太計較呢?就讓它順其自然吧!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不必過分客氣,有錯誤當面指出來也許會更好!當然,如果我有說錯的地方,還請你原諒!”
“有人說:喜歡一個人是幸福的。同樣,被人喜歡也是幸福的!我非常敬佩你敢于把自己心里的感受都寫出來,并勇敢地面對!雖然我們不能成為‘那種關系’,但是作為好朋友卻是最為合適的!我為有你這樣一位異性朋友而感到高興!愿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
“順祝:身體健康,學業有成!”
永寧即日
看罷信件,侃帥的心情又有幾分沉重?;蛟S《激情旅程》之“中學時代”向她泄露了自己的那份感情。這時的侃帥,似乎才明白為什么信的開頭和結尾的稱呼會改變,不免捫心自問:“難道我錯了嗎?”
幾天后,侃帥進入大學的第一學期期末考試如期舉行。盡管他近來情緒波動很大,但是在這個問題上,卻絲毫不能懈怠。因為學校里的措施嚴格地控制著每一個學生,光是“經濟制裁”已經足夠:凡是一科考試不及格者,交50元補考費。這樣一來,誰也跑不了,最好的辦法是無論如何也要爭取考試順利過關!
連續幾天的忙碌以后,考試終于結束。隨后,學校宣布放寒假。此時,我們的侃帥在學校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于是,他便匆匆登程回家。當到達縣城以后,剛一下車,他就給永寧打了電話:“姐姐,我回來了!”永寧聽后也很高興:“侃帥,我在公司門口等你,順便送還《激情旅程》!”幾分鐘后,侃帥便趕到縣通信公司門口,漂亮的永寧早已等在了那里。二人見面相視一笑,多少情意彼此已經心靈相通。永寧問:“侃帥弟,一路走得好嗎?”侃帥急忙回答:“很好,很好!多謝姐姐關心!”簡單的對話足以讓侃帥陶醉不已,他們又相跟著去了周瑩表姐家里。這次,永寧更加活潑了,不僅不停地和表姐談話,而且還不時地逗逗表姐家的小孩。這既讓侃帥感到某種自豪和驕傲,又有某種興奮和欣喜。再加上永寧那精心的打扮,就更顯得她楚楚動人、風姿綽約了。
聊過一會兒,永寧要去公司上班了,侃帥便提出送送她。因為他有許多話要對永寧說,可是在這里又無法開口。聰明的永寧似乎早已明白了侃帥的心思,也就很痛快地答應了。
一路上,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侃帥與打扮入時、風度優雅的永寧肩并肩地走著,談笑風生。在別人看來,就是天生的一對戀人!從路邊行人的目光中,我們的侃帥覺得非常自豪與滿足。有人說:“幸??梢园褧r間縮短,痛苦可以把時間延長!”這句話相當有道理。侃帥覺得還沒和永寧說上幾句話呢,就已經到了通信公司門口了。此時的他還真是戀戀不舍,永寧似乎也非常理解侃帥的心情。但是,她又必須得讓侃帥明白這是什么時間、什么地點。于是,她說:“我得去上班了,你也回去吧!以后有時間了,我們再聯系,好嗎?”侃帥無法:“那好吧,姐姐,別耽誤了你上班。以后我們再聊!”說完,二人揮手告別!
侃帥日記:“……對于永寧,我實在是有點不知如何是好。盡管她是我長這么大第一個真正喜歡的女孩,她通過《激情旅程》之‘中學時代’也明白了我對她的那份感情;但是我卻萬萬不能正式向她表白。因為我生怕這樣做會成為一種粗俗-----如果這樣,就會傷害了我心中所塑造的那座美麗的雕像。同時,這也會毀掉安放這座雕像的心靈!為什么我此時此刻還不想參與談情說愛,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還沒有遇到一個比永寧更讓我動心的女孩!當然,其他原因也有,但并不重要!”
……
1999年2月10日,侃帥與朱翔宇如期會面,舉行“戰略合作高級會談”。當侃帥早上匆匆趕到縣城時,朱翔宇已經等候多時了。兩位“戰略合作伙伴”幾個月未見,此時顯得格外親切。由于永寧有言在先,只要侃帥來找朱翔宇,就一定叫上她,大家聚會一下。于是,侃帥便撥通了永寧的電話:“喂,永寧姐姐,我是侃帥。我與朱翔宇‘元帥’定于今天開始會談,現在已經到達,你快過來吧。當然,別忘了帶上你的喜糖!”
朱翔宇很是驚訝:“侃帥,什么喜糖?”
侃帥笑道:“你還不知道吧?過不了幾天,永寧姐姐就要和周志涵定婚了!”
朱翔宇依舊驚訝:“是嗎?你是怎么知道的?”
侃帥一揮手:“別問我了,等會兒永寧會跟你說的!”
十幾分鐘后,永寧風風火火地趕到,兩位“元帥”親自主持儀式,列隊迎接。今天的永寧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漂亮,渾身上下洋溢著勃勃生機與活力!那種掩飾不住的興奮與喜悅,給人以春風般的溫暖。她提著糖果對兩位“元帥”說:“二位弟弟,請吃喜糖!”這時,朱翔宇才相信侃帥的話!
落座后,三位便開始了漫無邊際的神侃神聊,就互相關心的問題彼此都要討論一番。今天永寧是焦點,還沒等到兩位“訪”呢,她就已經“談”上了:“再過半個月,也就是2月25日,農歷正月初十,我就要與周志涵定婚了!本來,這件事情我們不準備驚動任何老同學、老朋友。但是對于我來說,你們倆是例外;并且所有的儀式都要在他家里舉行,要不然也應該請請你們?,F在看來……不過,到結婚時再請你們也不算晚,是吧?請你們不要見怪!”
兩位“元帥”一聽,急忙祝賀:“永寧姐姐,我們共同祝你幸??鞓?!”
其實,此時我們的侃帥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管怎樣,他對永寧都有過一段極為認真的感情,并且詳細地寫進了《激情旅程》之“中學時代”。而永寧呢,看過以后或許也能理解侃帥的心情了。實際上,他們之間是一種說開了而未表白的“愛情”!這種說不出來或不說出來的愛,或許要比那種說出來的愛更純潔、更美好!
此刻,永寧又對侃帥說:“當初,你沒有向我表白是非常正確的選擇!因為我們的緣分還沒有發展到要成為‘戀人’的地步!現在,我通過《激情旅程》已經了解并且感受到了你的那份感情,真的謝謝你!其實,我們當作‘姐弟’不是更好嗎?何必又自討苦吃呢?我想,你不會忘記振武的故事吧!”看起來,此時的永寧很是通情達理。
也正是因為如此,侃帥與永寧此刻還可以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當朱翔宇問及侃帥近來的感情問題時,他不免苦苦一笑:“我這個人怎么說呢?總之一句話:很怪!老實說,我是真正的‘無產階級’:政治上無權無勢,經濟上一無所有,貌不驚人,言不壓眾,才學平庸,氣質一般,既不會說,又不會唱。除一個‘我’存在外,幾乎什么都沒有。因此,我不敢奢望某種可能會變成現實。盡管我一向自命不凡,有時也漫無邊際地幻想著自己如何如何,可是現實畢竟還是現實,我絲毫不能改變!基于以上幾點原因,在感情上,我既難對別人動心,也更難讓別人對我動心。當然,我也在茫茫人海中苦苦尋覓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在我心中也確實有一位很好的女孩,讓我激動不已!在我看來,如果今生能與她在一起,簡直是太幸福了!誰知,老天往往不能遂人心愿。我晚了一步,她又被別人搶去了!唉,都怪我沒有這份福氣!”侃帥說得相當認真,表演得也滿是那么回事兒,眼睛不由得瞟了一下永寧。
永寧立刻就明白了,臉上“騰”地就泛起兩朵紅云,過來就給侃帥來了一拳,嗔道:“去你的,說什么呢?”
朱翔宇一見,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怪不得侃帥說得如此動情、如此投入、如此深沉呢?”
侃帥急忙解釋:“一句玩笑而已!”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實際上卻是他的真心話。面對現實,他真的是無力回天了!
……
1999年2月25日,農歷正月初十,整個春節期間最好的一個風和日麗、萬里無云的日子!然而,我們的侃帥的心情與這樣的天氣恰好相差一百八十度!
侃帥日記:“……今天----1999年2月25日,農歷正月初十,差不多又是一個令我終生難忘的日子!因為今天是永寧與周志涵定婚的日子,也差不多是我感情的‘祭日’!今天,整個儀式結束以后,我與自己心愛的姑娘之間的距離又增大了許多!”
“應該而且必須承認:我現在已經不僅僅是喜歡永寧,而是深深地愛著她了!因為以前從來沒有人能夠如此打動我的心,可是我們卻無緣!此時此刻,身在幸福中的永寧,或許不會想到還有一位執著地愛著她的侃帥正在痛苦!這種痛苦是別人難以想象的,我幾乎都麻木了!當然,這一切除我之外,沒有人能夠體會得到!我心中的那種壓抑與痛苦和表面上的平靜與從容,現在正緊密地結合在一起。我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癡情!”
“有人說:‘愛得越深,失去愛后的痛苦也就越深!’不錯,此時的我也確實頗有同感。但是,從道德角度考慮,我也不能為了自己的幸福而去干擾或破壞別人的幸福!因此,我仍然要祝福永寧與周志涵‘愛如皓天月,情似滄海水,幸福美滿,快樂永遠!’因為我深深懂得‘不是你的,就別再勉強’這個最簡單、也最深刻的道理。然而,在我心中,永寧永遠都是我一生的‘情人’,永遠都是名義上的‘侃帥(第五任)夫人’!只要她今后能夠幸福,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永明電:侃帥小弟,我非常理解你此時此刻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人的感情之事,最講究一個“緣”字!可是,真正一見鐘情又一生有緣的人又有多少呢?看到你對永寧的那份執著與真摯,我也搞不明白:無緣的人為什么總會偏偏相遇?難道你在生活中,除了她就再沒有發現更讓你動心的女孩嗎?當然,我也深深地知道:我----李兆華是你想象中最完美、最心愛的女孩;而她永寧----池曉琳則是現實生活中你認為最完美、最心愛的姑娘!盡管我們各有獨到之處,但是她離你更近、更現實,對你的影響也更大。雖然我們不是天天相見,卻是天天在思念!難道你真的不想讓自己有新的轉機嗎?愛情也許會老,真心永遠年輕,有你有我有明天;今宵對月高歌,明朝海闊天空,讓我們真心真意過一生!
……
侃帥的心事始終瞞不了一個人,他就是朱翔宇。自從2月10日三人會談結束以后,朱翔宇就感覺到侃帥的情緒有些不對頭。因為他也從側面了解到了一些侃帥與永寧的故事,所以作為好朋友,他于3月28日專門致函侃帥,予以開導:
“侃帥,你好!自從年前一別,已有月半,我對你一直放心不下。固然你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久經考驗的Romantic主義戰士’,‘三落三起’的經歷足以使你變得更加堅韌起來。但是作為一個比較了解你的人來說,我總覺得你比起以前來,盡管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可是內心深處卻早已不是當初!我的感覺是:現在的你似乎有點消沉,有點憔悴,甚至有點悲觀厭世!這也是我為你擔心的地方,我絕對沒有想到:永寧與周志涵的定婚對你的打擊和影響會是這么大!”
“或許,現在的你,能夠成功地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能夠瞞過大多數人的眼睛,但是你應該清楚:只有很少幾個人像我這樣了解你!……記得你曾經說過:‘門不當,戶不對,是很難聯成婚姻的!’如今,我已經深深地體會到了這句話里的合理成分!放心,我沒有任何打擊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明白:你既然已經知道她(永寧)對你來說是高高在上的,而你卻為什么又始終轉不過彎兒來呢?何況在當前的形勢下,你應該只把她當作好朋友,而斷不能因為失去她,就不再去想自己的感情之事,那簡直是荒謬透頂(對不起,請恕我直言)!相信你一生中總會擁有那么一次機會,你總能找到一個更適合你的伴侶。記得那句話嗎?‘真正的愛,是付出,而不是獲得!’假如你能夠和她(永寧)戀愛、結婚的話,你就能保證她生活得更快樂、更幸福嗎?如果你真正喜歡她,就應該讓她得到屬于自己的幸福,那才是真愛!”
“你現在的情況怎么樣?我知道你是比較孤僻的,但是你同樣需要親情,需要友情,也需要愛情。記?。河行┦虑檎f出來,總比憋在心里痛快得多!這一點,我想:你比我更明白、更清楚!還有就是你曾經說過自己是‘一無所有’屬于‘真正意義上的無產階級’:什么‘政治上無權無勢,經濟上一無所有’;什么‘貌不驚人,言不壓眾,才學平庸,氣質一般’等等,這你可就錯了!你仔細想一想,你能這樣說嗎?最起碼,你還有父母、親人、同學、朋友以及許許多多關心你的人!……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成功!何況許多人(包括我)也會永遠幫助你的,你還有什么理由自卑、自暴、自棄呢?!”
“我現在的一切都很好!我也是在不斷成長的,大學生活教會了我許多東西。我們都在不斷地成長,不斷地成熟!同時,我也希望我們的侃帥也會這樣。順祝:學習進步,萬事如意!”
滿滿實實的幾頁信紙,寫的全是對侃帥的勸慰、開導之詞。他反復閱讀,幾次都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激動的淚水,那種感激之情是不言而喻、無法表達的!放眼窗外,只覺得眼前開闊了許多。此時此刻,已是草長鶯飛的季節,到處都是明媚的陽光。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美麗的春天又回來了,我們還在等待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