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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激情旅程

第14章:暑假情結

麥假過后,又經過一個多月的忙碌,侃帥等人終于迎來了D市廣播電視大學九八級第二學期期末的九科大會考!說句心里話,這次考試絕對是一次艱苦卓絕的“偉大戰役”,誰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保證自己輕輕松松地全部過關!同學們都說:九科考試的補考費,就是大家一個月辛苦勞作的“工資”。只有考試全部過關,才能全勞全得。當然,我們的侃帥還不僅僅是為了掙這些“工資”,更重要的是他還有一個“莊嚴的承諾”:就在6月19日,他給永平肖玫下“毛毛雨”時,肖玫便對他說:“侃帥,暑假時候,你別讓我知道你考試不及格!”侃帥信誓旦旦:“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為了自己切身的利益,為了自己“莊嚴的承諾”,我們的侃帥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在7月12日至17日的考試中,讓自己近乎超常地發揮。“考場如戰場”,那種感覺特別刺激,特別讓人興奮!苦戰以后,他迎來了自己大學生活的第一個暑假!

按照計劃,侃帥有許多的事情要做。因此,考試結束以后,他便匆匆回到了Q縣城。首先到了周瑩表姐家里,如實地講述了自己這一學期的學習和生活情況,并且聽取了她的許多意見。這些東西,或許就是侃帥人生轉折的重要條件。尤其是畢業以后的工作問題,更是自己事業的重大轉折和重新選擇。當然,現在討論這個問題還為時尚早,但是這種思想準備不能沒有!

7月18日,侃帥顯得特別忙碌。他首先趕到通信公司,與早已約好的永寧姐姐見面,將節錄的《激情旅程》第二部“中學時代”送給她作為永久的紀念。

說起這件事,我們還要補充一段故事:

春節開學以后的很長時間里,侃帥的思想仍舊轉不過彎兒來,內心空虛的時候,就忍不住看《激情旅程》之“中學時代”或者日記,從中尋找一種精神寄托。不知不覺中,他內心深處竟然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沖動:想要把《激情旅程》中與永寧有關的部分節錄下來,送給她作為永久的紀念。隨著時間的一天天過去,這種愿望越來越強烈,他幾乎不能自已了!

在激烈的思想斗爭以后,3月22日,侃帥終于把自己的這種想法變成了實際行動,開始了《激情旅程》之“中學時代”的節錄工作!

侃帥日記:“……總的動機我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這樣的付出,會讓自己的心理能夠平衡一些。說到底,我仍然在乎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愿我的辛勞與汗水,能夠化作對她的一份深深的祝福,祝福我心愛的女孩能夠幸福、平安!愿她在看到這本《激情旅程》之“中學時代”的時候,能夠理解我的癡心一片和相思一點!”

任何事情一旦開了頭,便很難控制住,并且會不停地干下去!《激情旅程》之“中學時代”的節錄工作正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此刻的侃帥異常認真,簡直是在“精雕細刻”地制作一件藝術品!他生怕自己手中的筆不聽使喚或者心情過于激動而寫錯一個字!這樣“污染了卷面”,就使得自己的“答卷”不再美觀了。更有甚者,是自己的那片真心會染上永不消失的污點!

經過整整四天的苦戰,占《激情旅程》之“中學時代”三分之一篇幅、三萬余字的“侃帥與永寧”部分內容的節錄工作終于完成了!

侃帥日記:“……在整個節錄過程中,我滿腔熱情、幾乎是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完成以后,我終于了卻了一樁心愿,心中甚感欣慰。然而,連續幾天的寫作,我也累得頭昏腦脹,幾乎麻木了。同時,我始終都在考慮一個問題:‘我這樣做,值得嗎?’可是,我又根本無法回答,甚至都不敢面對。因為心中有一個非常奇怪而又非常強烈的念頭在敦促著我:‘寫下去,寫下去!’我簡直都有點不知所措了。于是,也只好憑著自己心中的信念催著走!……雖然這樣做讓我重溫了過去的那段美好時光,但是我心頭所涌起的悲哀卻遠遠大于回憶的喜悅。可是,我仍然對自己說:‘你不能為此后悔,而應該感到驕傲和自豪!”

永明電:侃帥小弟,正如你所說的:為了她,你這樣做,值得嗎?如果你的回答是肯定的,證明你仍然在乎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對你傷害也就最深。可能你在完成以后,內心感到一種欣慰與解脫!然而,你能想象得出她接受這份“特殊的禮物”時的情景嗎?好好想想吧!

也許是天意,也許是巧合,也許是緣分。當我們的侃帥匆匆趕到通信公司門口時,按照約定,漂亮的永寧早已等候在那里。一身淺藍色的長裙,勾勒出她亮麗的風采!二位見面以后,似有千言萬語,卻又寒暄幾句,匆匆離去。永寧的態度在侃帥看來,似乎有些無奈。可是,這同樣也給侃帥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當然,還有永遠無法彌補的遺憾!

隨后,侃帥便與“戰略合作伙伴”朱翔宇舉行了長達一天的“高級會談”。期間,兩位還共同拜訪了永安秦麗。一年多未見,身材苗條、長發飄逸的她,此時也已經出語不凡了。盡管等待發榜的日子里,自己心中有很多的無奈與感慨,但是言談舉止之中卻始終透著一絲自信與坦誠。三位在談話中除開些善意的玩笑外,著重還是進行思想方面的交流。面對自己的“戰略合作伙伴”和“部下”,侃帥仍然不忘宣傳自己的理論。雖然有些牽強,但是樂此不疲。

回到家里,我們的侃帥便真正忙了起來:一方面,他利用電腦學習機學習有關計算機的基礎知識,為第三學期上計算機課奠定基礎;另一方面,他還要為10月份的自學考試復習教材,抄錄筆記。再加上假期里還有些農活兒要干,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和活動要處理、要參加。這樣一來,哪一天也不能閑著!

忙碌之余,我們的侃帥還少不了產生一些“因事而論,感事而發”的感慨,用以補充他的“理論體系”。具體分類如下:

情感類:7月24日,因為回憶18日送給永寧《激情旅程》節錄部分的情景而突發感慨:“……想起我的節錄過程和那天的情景,我覺得自己對永寧仍然很在乎。可是,‘面對現實’,又讓我不得不收住自己那顆紊亂的心。現在,孤獨寂寞的我,是多么渴望得到一份感情上的慰藉。然而,我此時正處于一個十分艱難的轉折時期:追求別人,自己沒有實力和資本;等待別人,自己又沒有基礎和能力。曾經自稱是‘真正意義上的無產階級’的我,已經不再完全是調侃自己了。但是,‘愛是需要勇氣的’。面對現實,面對自己心愛的夢中女孩,我又實在鼓不起這個勇氣,只能在‘單相思’中幻想自己的感情世界。有人說:‘單相思’有兩種發展趨勢:一是把感情深深埋在心底,強忍住不向所愛的人吐露,寧可讓心頭的相思的烈火把自己燒成‘烤全羊’;一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似的向心上人表白,可是這樣做則往往會導致‘落湯雞’的下場!此時的我,既不甘心變成‘烤全羊’,卻也不敢去當‘落湯雞’!因為現實不允許我需要做!”

思想類:我們的侃帥始終這樣認為:在自己經過一番努力能夠取得成功(或基本成功)的事情上,總是喜歡鼓勵自己:努力、努力、再努力,前進、前進、再前進。思想上總抱有一種積極樂觀的態度,并且也相信自己的心理調整的作用。

侃帥日記:“……我一向認為自己有周密的計劃性和堅強的原則性。但是,對此也應從兩方面來看待:做事有一定的計劃當然很好,可是過于瑣細,就會變成一種障礙。一旦不能完全實現,心中不免會有失落,會成為一種負擔。同樣,為人處世應該講一定的原則。然而,原則過于堅強,便成了固執,容易脫離集體,脫離群眾。我在自己的學習生活中對此已經深有體會:它們一方面保證了我的學習生活有軌可循、有條不紊地進行;另一方面也讓我體會到了什么是‘孤獨’,什么是‘寂寞’。為了使自己以后的生活更美好,我想,自己還應該努力做到兩點:高度的統一性和機動的靈活性。或許這樣,在以后的日子里,自己的生活就會變得更美好、更幸福了!”

“其實,人世間的事也不是什么都能看清和說清的。盡管我非常喜歡馬列唯物主義哲學,并且還適當運用,去分析某些實際問題,但是在實際生活中,在我積極樂觀生活態度的背后,卻隱藏著更為厲害的消極悲觀的思想。這主要來源于現實生活中的某些現象和自己的心理素質兩個方面:客觀上,現實生活給了我一個又一個的壓力,有時還真讓我喘不過氣來:‘金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金錢卻是萬萬不能的!’這是至理名言!試問:現實生活中又有多少沒有金錢的‘真空地帶’呢?正所謂:‘人窮志短,馬瘦毛長’。面對自己的境況,我不免要發幾句牢騷。主觀上也是由于自己太敏感了,那顆脆弱的心,實在承受不住現實中的某些痛苦。生在農家,長在農村的我,在田里勞動時的所見情景和所嘗滋味,讓我心中那種盡快擺脫出去的欲望更加強烈,不免暗暗發誓:‘以后絕不回到黃土地上來!’這并不是鄙視農業生產勞動,而是認為現存的某些勞動方式太過于原始,太讓人勞心勞力了!‘面朝黃土背朝天,土里刨食一輩子’,又有什么意思!”

工作家庭類:面對自己明年的工作問題,我們的侃帥自然也是相當關心,不敢怠慢,利用各種渠道予以詢問。

侃帥日記:“……偶然聽見今年大中專畢業生的分配話題,師范類似乎比其他專業相對好一些。然而,這也不是很樂觀。現在,教育改革正搞得熱火朝天,已經通過考試的形式,讓一些人丟掉了飯碗。如果上崗以后,不能采用科學方法、全心投入教學的話,早晚也得下崗;如果離開教育,其他方面我還不敢想象。前些日子,周瑩表姐曾經說:‘明年盡量爭取留在縣城工作,以后在縣城成家立業也就行了!這不僅有利于站穩腳跟,也有利于今后的長遠發展。畢竟這是人生最為關鍵的轉折時期!有時候,它將決定一個人的人生道路!’我認為相當有道理。可是,應該怎么做,我卻不知道!”

“當我與同學聊天、談到明年的工作時,不免強調一點:‘既然工資待遇都一樣,教不了中學,還可以教小學嘛。如果能在本村任教就更好了:既不耽誤工作,又能幫家里干點兒活,同時還能省去不少應酬和花費。吃著家里的飯,花著自己的錢,真是再好不過了!’”

“然而,這也面臨著很多問題:

“首先是個人名譽問題。回到本村,村民們免不了議論紛紛,說三道四,造成很大的心理壓力。”

“其次是農業勞動問題:一來我缺乏必要的鍛煉,干不了多少農活兒,二來我對現存的某些勞動方式無法接受,極力想擺脫它。”

“第三是以后的發展問題。生活在這樣一個消息閉塞、交通不便的小村落里,別說是‘升遷’了,就是連‘平調’也不容易。”

“第四是婚姻家庭問題。不說別的,結婚成家總得有個住處吧。可是,我那點可憐的工資再加上家里的收入,哪年才能蓋上新房?還有最關鍵的問題就是:哪個姑娘肯嫁給我呢?找個農村戶口的,我的‘十分美好的計劃’就要泡湯了!原先,我本想通過自己的努力,為自己爭取一個城鎮戶口,可是沒有能夠實現;那么找個城鎮戶口的姑娘結婚,為后代爭取一個城鎮戶口才是上策。但是回到這樣的環境里,又有哪個姑娘愿意跟我在這里受罪呢?這些問題,我不能不考慮!”

……

時間過得飛快,在忙碌與感慨中,我們的侃帥也不知不覺地度過了40多天的暑假。9月4日,開學在即,他十分認真地進行了總結:

學習方面:作為對計算機的預備學習,我利用電腦學習機初步學會了指法和打字,了解了一點基礎知識,為今后的學習奠定了初步基礎。同時,對于自學考試的教材,我也進行了必要的筆記抄錄。但愿我們在10月份的考試中,能夠取得成功,為今后的發展鋪平道路!

生活方面:在近50天的暑假中,我們曾經非常認真地做過許多事情,在各方面都有一定的收獲。當然,里面也有很多的失誤。畢竟我們都是普普通通的凡人,轟轟烈烈、一鳴驚人的大事情,我們既趕不上,也做不來!但愿我們在今后平凡的一生中,在普通的事情上能夠發揮出自己最優秀的那一部分!

思想感情方面;7月18日,我曾與朱翔宇、永安秦麗、永寧池曉琳分別會談,我始終堅持著自己的某些觀點。因為我是“信仰”與別人差別很大,甚至是大相徑庭的。可是,在我看來,面對自己的實際情況,也有許多合理的成分。因為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脫離社會現實而獨立存在!暑假期間,我又先后“發表”許多自己“面對現實”的感慨,闡述自己對待情感、思想、工作等方面問題的某些觀點和看法。因為我內心深處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緒在困擾著我,為了讓自己能夠走上健康發展的軌道,很有必要在適當的時候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郁悶,讓自己的一切好起來,為以后的學習和工作做好生理和心理上的準備,迎接新的挑戰!

永明電:侃帥,開學在即,新的征程又擺在我們腳下!在我們共同生活的日子里,我是多么希望你能夠保持一種積極樂觀的心境呀!姐姐衷心地祝福你:在新的道路上,能夠努力學習、好好生活、勤奮工作,爭取做一個身心健康、全面發展的人!

自由侃帥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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