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泊說:“梁祿,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你就安心的在這兒坐下吧,宴會結(jié)束后,再去處理也不遲。”流泊的一番話仿佛給梁祿吃了定心丸,他終于打消了回去的念頭。煙楚坐在我的旁邊,悄悄對我說:“那位姑娘叫什么?她長得很漂亮。”我記得前日毓秀告訴過我她叫藩蔓。“她叫藩蔓。”我脫口而出。”“她清新脫俗,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她兀自的在一旁稱贊起她來。藩蔓坐在她哥哥的旁邊并不言語。毓秀說:“大家不必客氣,盡情享用吧,不要辜負(fù)了我的一番美意。”大家不再拘束,開懷暢飲。流泊不勝酒力,幾酒下肚,已微微有些醉意。毓秀勸他不要再喝了,他卻執(zhí)意要喝,說道:“有些話不吐不快,我最近煩悶事情很多,什么時候我可以高枕無憂,我就心滿意足了。”毓秀這才知道哥哥最近郁結(jié)于心。于是她對在場的人說:“今日哥哥醉了,我們送他回去,你們慢慢吃。”藩蔓看到流泊這個樣子,很同情他,身在高位卻如此盡職,憂心不已。把流泊送回府中,我和毓秀再也不愿參與他感情的事,畢竟這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們無權(quán)干涉。看到他這個樣子,毓秀顯然很心疼哥哥,一個人在我面前走來走去,心急如焚,煙楚也明白最近他狀態(tài)不好,感情的事就暫時擱置。過了幾日,藩略,藩蔓來到流泊的府中,他上次醉酒之后,兄妹倆知道他很操勞,十分牽掛。這幾日,我和毓秀都住在流泊的府中。流泊清醒過后,把之前醉酒的事忘的一干二凈,我們每個人雖然不再提起,他有心事這件事大家早已心知肚明,只是為了讓他不再憂愁,大家都不再將此事提起。他又恢復(fù)了以往的樣子,這一天藩略,藩蔓兩兄妹前來看望,流泊喜出望外,藩略和流泊坐在一起,兩個人志同道合,彼此賞識,于是成了好朋友。藩蔓和煙楚兩個人話很投機(jī),我和毓秀在旁邊看他們有說有笑。流泊,梁祿和藩略很快成了無話不談的知己,梁祿很感激自己遇到伯樂。一日藩略問梁祿:“你未婚娶吧?”梁祿答道:“我生活奔波怕姑娘和我一起受苦,有一番事業(yè)后,再考慮終身大事也不遲。”藩略本想將自己的妹妹藩蔓許配給梁祿,梁祿說了這番話,他便不再提起,回道:“大丈夫先立業(yè)后成家,無可厚非。”我和梁祿在這里經(jīng)常見面,對男女之事避之不談,皇宮中最基本的一件事就是生存,我們都小心翼翼,現(xiàn)在的我們都各自有了庇護(hù)。因?yàn)榉越?jīng)常來這里,藩蔓也成了這里的常客。藩蔓知書達(dá)禮,這點(diǎn)深得家人寵愛。藩蔓和煙楚都經(jīng)常在這里,天長日久,兩人難免心生芥蒂。表面相安無事,實(shí)則波濤暗涌。本來是一對好姐妹,卻差點(diǎn)因?yàn)橐粋€男人兵戎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