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略是一個男子,他并沒有察覺到她的心思,他每天忙于政事,和朋友一起暢談志向。毓秀偶爾回提起寓奮,我便安慰她:“他在外面一切都很好,你不必擔心。”
我和梁祿可以經常見面,梁祿深得流泊的信任,現在在府中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看到他一步一步走的這么好,我由衷的為他高興,這一切都是他努力的結果。”在這個緊要關頭,我們都要做好自己的份內之事,否則所有的努力都會前功盡棄,我們出身普通,我們輸不起,只有拼盡我們的全力。”梁祿將我拉到一旁,對我說:“進宮這么久,不能在自己爹娘的身邊侍奉,說來真是慚愧。”“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只是身在皇宮,我們身不由己。”我說道。梁祿接著說:“進宮之后,我仿佛與世隔絕了,再也見不到自己的雙親,街坊鄰居大家相處的那么好,現在贍養二老的任務落到了我哥哥嫂嫂的身上,早知道是這樣,我便安安心心做一個凡夫俗子,生活雖然普通,卻可以很自由很幸福。看得出他對進宮一事有一絲的懊悔,一入候門深似海,如履薄冰,誰也不愿命懸一線,畢竟家里還有親人。”“既然已經是既定的事實,就不必再憂心忡忡,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我們所能阻止事情往不好的方向發展。”我說道。聽了我的一番話,他似乎相通了很多。對我說道:“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竭盡所能,希望你好好照顧自己,小心行事。”說完這番話,他離開了,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我的心在那一刻很痛,我不知道我們的愛情該何去何從。在這個皇宮中不允許我們愛情的存在,我唯有將那份愛小心翼翼的放在心底,小心的呵護著它,也許有一天我們能很坦然的面對這份愛,可我知道那會是很久以后的事情。”這日毓秀對流泊說:“哥哥,我要去母后的宮中看看,我和崎凌要回去了,你好好照顧桑榆他們。”太后告訴毓秀戰況緊急,毓秀和太后都很擔心寓奮,毓秀說:“額娘,就讓我和崎凌去看看哥哥吧,我們擔心哥哥的安危。”太后說道:“也好,此事不宜張揚,回來稟報軍情的幾個士兵還未走遠,我派人護送你們與他們會合,一路護送你們抵達軍營,你們路上小心。”經過了很長的一段路程,我和毓秀終于抵達了軍營,毓秀看到寓奮的那一刻,兩個人熱淚盈眶,寓奮說:“這里不安全,你們怎么到這里來了?”“太后擔心你的安危,特意派我們來看看你。”我說道。“我還有文件要處理,我派人帶你們去休息,有事我們晚上再說。”幾個士兵把我們帶到了寓奮為我們安排的住處。我和毓秀剛到這里很不適應,這里比起皇宮,荒涼了很多。晚上,我和毓秀耐心的等待寓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