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廂,我麻木又僵硬的一個勁的猛灌啤酒。喝到最后,終于醉洶洶的倒下去了。
班長他們一看我這樣,也不唱了也不嗨了,大家湊一起一合計,得嘞,給她送回家去吧。
睡到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我的腦子里,滿滿的還是張爍的臉,張爍的眼。
委屈一涌,我苦笑一聲,這好不容易才下的眉頭,喝了一晚上的酒,怎么就又爬上了我的心頭。
......
第二天,張爍接了一通電話。
“少爺,查出來了,空琪公司的法人,是蝕狼。”
張爍深不見底的眸子驟然變得凜冽至極。
蝕狼?!還真是你。
張爍瞇了瞇眼,你要玩兒,那我就奉陪到底!
兩天后,當張爍一身整齊的西裝,神情嚴肅的踏入董事大會的會廳的時候,股東們都是一副懷疑蔑視的神態(tài)。
是啊,你頂多算個總裁公子,除了這個,你還是什么?!
況且,你還是個剛剛成年的小牛犢。
可那些股東們不知道的是,自古就有一句話,出生牛犢不怕虎。
更何況,眼前的這位總裁二世子,非但不是牛犢,而且還是一只危險霸道的獅子。
股東們的小聲議論,瞬間讓嚴肅莊重的會議室,變得八卦鬼扯起來,甚至,隱隱約約還能感覺到一縷縷的別有用意摻在里面。
張爍怎么會不明白,現(xiàn)在這個時候,看他笑話的人多,看他公司笑話的人也多。可這不是重點,此刻當下,他最應(yīng)該防著的,就是覬覦他老爹位子的人。
張爍瞇了瞇眼,大步走到總裁位子前,停下。
轉(zhuǎn)頭環(huán)視一周,張爍把視線輕輕的落在了他的正前方。
一碰到張爍危險凜冽的雙眸,股東們潛意識的一抖,然后都心虛的住了嘴。
公司的股份張爍之前就拿有百分之二十,再加上張蕭天的遺產(chǎn)百分之十五,他手里就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這樣的比重,足以讓總裁這個頭銜落到張爍身上。
整個會議全程,股東們都是主張挪用另一邊大項目的資金來周轉(zhuǎn)公司的財務(wù)。只有張爍,堅持以低價大量拋出張氏股票。
股東們都是一副吃了死蒼蠅的樣子,唯唯諾諾不敢表態(tài),但臉上都表達著一個中心詞:你這不是找死嗎?!
找死嗎?!哼,張爍冷笑一聲,排除眾異將這個方案確定了下來。
早在他上初中的時候,張蕭天就帶他全程坐聽董事會,別人看他只是一個孩子,但只有張蕭天清楚,他這個兒子,是有多會做生意。
這些年,偶爾極端的情況,張氏多多少少也遇到過。那次,當張蕭天一籌莫展茶飯不思的時候,小小年紀的張爍,也是食不知味難以下咽。
想了很久,張爍終于敲開了張蕭天的書房門。
他盯著他爸熬的通紅的雙眼,聲音淡淡的說:“爸,我有一個設(shè)想,應(yīng)該可以幫公司度過難關(guān)。”
這一年,張爍十四歲。
然后,張蕭天才知道,他有一個多么天才的兒子。當然,他提出讓張爍去法國,也是這個原因,因為他想讓他的兒子,變得更優(yōu)秀。
……
公司這次的情況雖然有點偏激,但是張爍決定,他要賭一把。
這次,賭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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