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濤,我出來了,你們等我會,在家樂溜冰場對嗎,離小區…?”韻溪推開門一陣北風將剩下的話給吹了回去“離小區不遠的那個家樂溜冰場?”韻溪在寒風里有點哆嗦的說著。室內和室外溫差太大了韻溪一時沒能接受。
“是的。我們等你”
韻溪坐在出租車里。眼睛在看著外面被霓虹裝扮的異常美麗的城市,到處都了可以看到美麗的圣誕樹,她將手放到口袋里,她感覺的一個小糖果,掏出果然是巧克力,是下午出發是楊姐給自己的,韻溪看著巧克力陷入沉思,會是誰呢,誰會給自己送巧克力,這禮物雖然很輕,但是,這用心和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了,在公司里,自己不怎么跟其他部門的人來往,就自己部門:小汪整天在網上給女朋友買禮物,肯定不是他,小陳,每天下班準時給自己老婆電話問候,結婚好幾年了還黏糊的像剛戀愛,也不會是他,小許,昨天還在討論放假和老婆去哪里度假的事,這么懂得疼老婆的的人那也不會是,可是剩下的都是女生了。真的是知道是誰。
“小姐,家樂溜冰場到了”司機打斷韻溪的思緒。
“哦,好的,刷卡,謝謝”韻溪遞上交通卡
家樂溜冰場外面很冷清,可能太晚了,只有彩燈在不斷的閃爍,往里面走去,室內溜冰場只有個還亮著燈,她知道那個應該就是丫丫在的地方。想到這她加快了步伐。
“哥哥,我害怕,我站不穩”是丫丫撒嬌聲
“像剛才那樣,慢慢的離開扶手,哥哥在你身邊,放心吧,不會摔倒的”童濤張開雙手護著丫丫。
韻溪一直很喜歡溜冰,在學校里剛學時也是摔過很多次,屁股都不知道摔成多少瓣,身上是青一塊,紫一塊,第二天全身痛,但是還是喜歡那種想風一樣的感覺,自由的像的小鳥,但是離開學校后,已經很久沒有溜過冰,上次陪丫丫看少兒節目,溜冰吸引了丫丫也把韻溪的心給撓癢了,才約定圣誕節陪她來玩。
“啊”丫丫一叫。小小的身體傾斜下去,童濤一個彎身,小心的拉住丫丫的胳膊。正好韻溪進來,本來想丫丫這下肯定要摔哭了,沒想到,沒有倒下去,童濤還是蠻厲害的嘛。
“丫丫,不要擔心,童哥哥會保護的”韻溪叫道
“姐姐來啦”童濤也看向韻溪。
“丫丫”
“啊,哇哇哇”韻溪剛喊出,童濤看韻溪看的還沒反應過來,丫丫已經噗咚一聲摔倒。了。丫丫看到姐姐忘記是在冰上了,結果一動就摔下去了。童濤抱起丫丫,腳下輕輕一動,風一般到韻溪面前。丫丫撲到韻溪懷里,抽泣起來,一會在童濤的鬼臉下,小家伙還是樂的咯咯的笑起來。
“童濤,你逗小朋友有二下嗎?自己可以養一個了”韻溪見丫丫笑了,開始打趣童濤了“對了,今天你女朋友紫雪呢?你沒陪她,應該生氣了吧,我真不應該”韻溪覺得自己特對不起童濤。
“今天要感謝丫丫,要不就沒人陪我了。她不在這,回她自己老家了,好像她家里有什么事情吧”童濤沒看韻溪,只顧跟丫丫撓癢癢。
“你也太不應該了,你應該陪她一起回去”韻溪教訓起童濤來。
“你呀就是愛操心,你不是要溜冰嗎?我來抱丫丫,你去溜吧。”說著雙手伸過來。
“不要,姐姐和哥哥都去,我怕姐姐會摔倒,哥哥去保護她,丫丫很乖的,我坐在這里看看你們溜。”丫丫雖然年紀很小,但是真的很懂事,很貼心,每次說到話都暖人心底。
“好,丫丫等著,姐姐去玩會”
韻溪站在冰上感覺有點陌生了,是啊,很久沒有玩過了。她正要邁開步子,就差點摔倒,她趕緊扶住欄桿,童濤飄過來說:“怎樣,要不要我幫你?”
“我應該可以吧在學校里了我可是你這方面的學姐啊”韻溪逞強的說著,其實心里沒底。
“那你加油吧”說著童濤又飄走了。
“啊….”韻溪叫著,自己快要摔下去。童濤一下托住韻溪的柳腰,韻溪以為自己會倒下去,眼睛嚇得緊閉,童濤,身體前傾,臉快要貼到韻溪的身上,她看著韻溪這張白皙的臉,還有那個紅紅的唇,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看到韻溪的耳朵上帶的是早晨自己送的耳釘。更是開心。
“你看什么呢,還不放開我”韻溪半天沒倒下去,睜開眼看到童濤癡迷的看著自己,就睜大眼睛問他,自己畢竟是女生。
“呃,你要我放啊,我放了,倒下去,別怪我”手開始松
“別別啊,我說說讓我起來”韻溪嚇到了,趕緊求饒
“你….剛才看什么?那么入神?”站起來的韻溪又開始問起來,其實她就是有意識的自我保護,也可以說是種逃避,找種心里安慰。她不想身邊的人喜歡自己,雖然他知道童濤是個花心的男生有美女環繞,又把自己當兄弟,但是偶爾的還是在跟童濤確認,他在想什么。
“我看你,吃過飯沒有擦嘴巴,留著明早吃還是準備當宵夜啊?”童濤說完轉身離開。
“呃….難道我真的忘記擦了”她干凈用手擦起來
童濤轉身后笑的是喘不過氣來,這個家伙原來這么好騙。
“童濤你幫我看看,可干凈了?”韻溪已經找回溜冰的感覺,開始追童濤。
“你追我啊,追上我,我就告訴你”童濤一個漂亮的旋轉,又一陣風飄走。不大的溜冰場只聽韻溪追喊童濤的聲音,丫丫,在旁邊樂的咯咯笑。
外面還在下著鵝毛似的雪花,善哲端著咖啡看著窗外,他特意選擇坐在這個位置就是為了能看到外面。他旁邊的煙灰缸已經堆滿了煙灰和煙蒂,又喝了口咖啡,抽出煙點燃,他吐出的煙霧很有藝術感,一圈圈飄高后才彌漫開來。他在望窗外看去,什么叫望眼欲穿,今天真的是體會到了。
自己唱完歌就沒有在發現韻溪的身影,以為她提前來了,當自己急匆匆趕來時,卻不見伊人身影。他一直等,幻想她一會就回來的,可是,快12點了,已經過去3個小時了。他口接一口的抽著煙。臉上看上去陰云密布,對韻溪更是生氣。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要打烊了。”侍者走過來跟善哲說道
“哦,好的,如果有個年輕的披肩頭發右眼角有個朱砂痣的姑娘問你們今晚有沒有人在這等人,還請你們告訴她有人等她”善哲還抱著一絲希望跟侍者囑咐一邊,才離開座位。
今年好像比往年的雪多很多,最近總是會飄起大雪,善哲的路虎消失在雪花里,心里的愁,雪花卻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