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菲今天的心情特別好,準備了好多善哲喜歡的早餐,雖然不是自己親自動手,但是這份心意還是讓善哲最近不好的心情有點好轉。
“等一下”電梯外有人叫道,韻溪將即將關上的電梯打開,她沒有想到走進電梯的是善哲,韻溪有意低下頭去,用長長的的頭發遮住紅腫的臉龐,自己已經很盡力讓臉消腫,可是總是適得其反,臉卻剛加放肆的腫起來。
“早,王韻溪,那天….”
“沒關系,季總,是我很抱歉。”韻溪本來就火辣辣的臉此刻更紅了。她不知道心里哪里在作怪。
電梯剛好到了
“晚上在車庫等我,一起去吃飯,算是賠不是”善哲剛要跨出門去時突然回過頭來說。
“好”韻溪遲疑半秒鐘后,不知道是什么促使她居然答應,她忘了,臉上還腫的厲害呢。也許是為了報復吧,想到這心里平衡了很多。
走路不是很自然的韻溪和那腫的老高的臉最終讓辦公室炸起來鍋,韻溪只是淺笑說自己不小心摔倒了,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
在這一天里也許善哲和韻溪都忐忑的在數著過時間,各自在想著各自的心事。什么叫心煩理更亂,他們切身的體會了。臨近下班,韻溪開始后悔早晨答應善哲的邀請,自己當初只是想讓他晚上陪自己吃飯,讓她女朋友在家里干著急,也解解心痛之恨。這會不想讓他看到自己不是很漂亮的臉蛋而后悔莫及。于是電話給善哲辦公室:“季總,我是王韻溪….”
“你好,我在車庫等你,我馬上下去”善哲已經起身
“呃,好的”韻溪最終將不想去那幾個字咽了回來。照了下鏡子,臉已經消腫些了,于是提包走出去辦公室。
善哲將椅子羅開,讓韻溪坐,他總是很紳士,就是那張冷冷的臉讓人不舒服,不可否認他的臉棱角分明,輪廓清晰總是吸引人多看二眼。善哲覺得韻溪今天特別的奇怪,總是似有若無的在藏著臉不像讓自己看到,想也許是女生特有的心理吧,善哲沒問。
菜已經開始上來,當然有瓶紅酒,善哲是故意的,他也是給自己壯膽,一來是解釋二來是告白,其實善哲不勝酒力,相反韻溪酒量不可小看。在幫韻溪夾菜快到碗時,故意將菜掉到桌子上,韻溪用紙巾撿起菜時用力幅度有點大,善哲看清楚了韻溪的臉,比較紅,有點腫,他很想知道怎么回事,就直接問到“你的臉?”
“沒事,”韻溪趕緊遮蓋
“是不是誰打你了”善哲眼神里流露憐惜,但是語氣里卻透露溫怒,韻溪正好心里有火就說:“是的,有一個人,用車將我撞到,還打了我二巴掌,重要的是對方警告我離某個人遠點?!鄙普芸错嵪哪樁紳q紅了,他卻不知道他暗指誰,“不用擔心,這事我會查清楚,她讓你離誰遠點?”
“不說了,我們不提不開心的事”韻溪將頭發放到后面,也不再遮掩,善哲就是喜歡韻溪的簡約但不簡單,喜歡她的大方但不開放,喜歡她的優雅而不幼稚。幾杯酒下肚,善哲腦子里都是想對韻溪說的話。
“王韻溪…我和沈菲不是情侶關系”正在喝水的的韻溪差點把水噴到善哲的臉上,心快速跳動起來,她就這么愣愣的看著善哲。
“你可能真的誤會我們了,我們是一起長大伙伴,只是我們家和她叔叔家是世交,當她失去雙親時我們家搬到她叔叔家那,所以一起長大的朋友,她嬌生慣養,大小姐脾氣,很多時候還請你諒解”韻溪被這些話給擊蒙了,原來善哲家搬家了,這也許就是沒有回信的原因吧。
“你多大時搬家的?”
“我記得我在上初一的時候,我們家失火了,就搬家了”韻溪一下子沒有了力氣,全身酥軟的坐在椅子上,她知道這么多年,原來所有的恨都是自己給自己找的。韻溪剛想對善哲說自己是陌梨時。善哲接著說
“韻溪,其實…你長的跟我一個好朋友很像,她右眼角也有顆朱砂痣”
韻溪喉嚨有點硬,鼻子特別酸,他知道善哲一直記得自己,一直沒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