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浩一時看不懂,也沒興趣,道:“我感覺還是仙姑之前教我的厲害”‘
沙夢兒道:“內功心法自是屬鏡花訣最強,可我峨眉劍法也不遜色”。
羽浩一聽,連忙道:“就是這”。
沙夢兒道:“自然,這劍法最是厲害,對內功和修為的要求也極高,加上這劍法過于兇戾,所以修煉之時必須有兩人同時修煉,以免其中一人走火入魔,因此就很少人修煉此劍法,一來我看你拿著這玉佩,必是師傅所說的人了,二來我一個人也連不起來,必須有個人協著練,你練了我峨眉的功夫,自然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羽浩點點頭,笑道:“這是什么劍法啊”。
沙夢兒道:“這劍法叫做三生劍,是我派無塵師祖所創,當年師祖愛上一個人,可那男人有負于她,所以師祖悲痛欲絕之下,創了這套劍法”。
羽浩連連點頭,道:“怪不得這名字這么怪”。沙夢兒道:“我見你鏡花訣有成,所以我們兩人一起修煉這三生劍,應該不成問題”。
羽浩急忙拍手較好,道:“好,好”。不禁跑上前去看了又看,笑道:“仙姑,這祖師爺,可真把這劍法當個寶啊,藏的這么隱蔽”。
沙夢兒道:“這里的劍法我仔細看過了,窮源后背,劍意敞頭,我們該從東邊練起”。羽浩笑道:“東邊就東邊,我們這就開始練把”。
自此,兩人折了樹木,做了兩把木劍,便依著三生劍開始練了起來。開始一日兩人進步神速,可到了后兩日可越往后就越難,不進反退,愈練愈是別扭,弄的羽浩甚是生氣。再后兩日,沙夢兒又仔細參詳了這劍法,可兩人完全是按著這劍法來練的,為什么會這樣啊。后來兩人又試了數次,可依舊無用。
這劍法初創之時,這無塵道長的心愛之人離她遠去,想起舊時種種,內心悲痛欲絕,苦不堪言,每日對花飲月,卻無人伴其左右,看著空臺燭影,由心而創這套三生劍法。而無塵道長雖然不能與心愛之人在一起,但內心卻十分期盼,所以這劍法練到后面需兩人情投意合,彼此相愛才可順利練成。而羽浩與沙夢兒兩人之間素無男女情愛,所以才會受阻,無法繼續修煉。
兩人前前后后,練了五日有余,羽浩自知自己上山已久,山下必定鬧成一鍋粥了,趕緊辭了沙夢兒,興匆匆的下山去了。
果然如羽浩所想,自己不過消失五日,道觀內早已是傳的沸沸揚揚,人人無不猜測。自從羽浩從峨眉山安然回來后,大伙就對著師叔頗為迷離,認為其肯定有什么秘密不成。五日不見,大伙更是云呼其云,信口開河。有甚者以為羽浩乃妖精所化,有避人之閑,所以都會經常消失。
羽浩回來后聽謠言不斷,不禁啞然失笑,也不多說,依舊按照往日習慣,習字練書,坐課念經,只是到了晚上,才會獨自一人找個僻靜之處,修習沙夢兒所傳的功法。羽浩知其再若大搖大擺上峨眉山幾日,肯定不妥,便心下打定晚上偷偷溜去。
時日匆匆,羽浩獨自在觀里練了幾日有余,這三生劍一個人練來頗為吃力,而且尤為別扭,讓人生厭,且有幾處尚不明朗,心下決定今夜上山求教。
這日晚上,羽浩準備好一切,行色匆匆,乘著月色,向峨眉山方向疾奔而去,可一連走了數次,卻始終走不到峨眉山頂,每次在半山腰打轉,羽浩甚為鬧氣,也頗為不解。結果又走了數次,依舊無果,眼看天就快亮了,羽浩心中知曉,想必是沙夢兒改了上山的路,不想自己再去了,想到此處,微微有些傷感與無奈。微微搖頭,襲著微亮的朝曦,垂頭喪氣的下了山去。
自此,羽浩也多次嘗試,可沙夢兒不想羽浩再上山來,羽浩自知就算再試個千把次,自己也上不了山,暗愁之色不由言表,這念頭也就就此打消。燕過南飛,春去冬來,不知不覺已過了二十余日,羽浩每日白天練書習字依舊,晚上則刻骨練習沙夢兒留于他的功法。
最初幾天的時間,羽浩便在九丈處,便可瀟灑自如,周身一尺,不見水珠。如此,持之以恒,修煉不墮,加上羽浩頗為聰慧,不消半月,羽浩便能在三米處身法自由,淡定不驚,水珠只能在其周身兩尺外,受其掌力,胡亂紛飛。
羽浩每日勤奮練功,修為大進,御風術已日漸成熟,游遍整個峨眉山也只是一兩個時辰的事。但每次想往山頂去,結果都是走了一圈,發現自己還是在半山腰打轉。
而羽浩已將鏡花訣的第一境修煉已有小成,此時羽浩已經可以站在瀑布底下練功了,可由于瀑布沖力極大,水勢爆猛,羽浩最多堅持一刻鐘的時間,身上便會全部濕透。
短短一月不到,而羽浩對峨眉山又多了一層體會,整個峨眉山重暖疊嶂,古木參天,峰回路轉,云斷橋連,澗深谷幽,霞流飛瀑。春季萬物萌動,生機勃勃,夏季百花齊放,爭奇斗艷,秋季紅葉滿山,五彩繽紛,冬季銀裝素裹,萬里雪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