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這樣在剛剛聽完他人的訴說時,精神百倍全身從肉體到靈魂充滿了力量仿佛一切困難都不再是困難,只要自己去干就一定會成功。可事實是當三分鐘熱情一過面對自己需要攻克的困難時,整個人就又回到了最初狀態感到好難。比如我看著坐在教室前面的邱霞就沒有勇氣去說出我想了好久的話“我幫你提書包吧”“我幫你打飯吧”或者“做我女朋友吧”。
最終還是我們的語文老師煙酒生禿子老趙救了我:“同學們語文中的作文一直是塊大頭,大家一定要好好練習,多去看看優秀的文章多向寫得好的同學請教請教,比如班上的周娜,楊洪·····邱霞·····鄧賓這些同學,他們的作文你們課下完全可以借去看嘛。”
雖然老趙常常說話都帶一股難聞的酒氣可我真的覺得他的這句太動聽了,以致于他的禿頭看起來也格外可愛,如果可以的話我不介意大叫兩聲:趙哥我愛你。
為了掩人耳目我先一本正經地借了鄧賓和周娜的作文有模有樣的看了一遍:“邱霞。”
“恩?”
“邱霞把你作文借我借鑒一下”我還沒來得及繼續說唐波走了過來還向我眨了眨眼睛。
“波仔做人要道德是我先來的好不好?”悄悄的回敬他一個下指的大拇指。
“鄧哥做人要講道理是我先說的好不好?”唐波對我會心一笑。
“可是·····”“可是作文本已經被鄧賓借走了”邱霞對著我兩說到。
聽完我迅速拔腿就跑“鄧賓邱霞的作文本在你這兒吧,看完沒?看完了給我。”
拿著邱霞的作文本得意洋洋的向唐波做了個V的手勢跑回了自己的小地盤。翻開作文本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對她作文中所記載的生活小事看得尤為仔細。她的《我的童年》中回憶了當初她媽媽騙她說她是撿來的,她竟然天真地背起了她的小書包哭著鬧著要她媽帶她去找她親媽。想著她當初那天真幼稚又可愛的形象我就想笑,可一想自己小時候蠢事也是不少。還記得小時候大人給了我一張十元的錢,堂哥向我要我不給,最后他拿了幾張一毛的很是痛苦的對我說他喜歡我那張所以他吃點虧拿六張換我一張,我一看哇好多錢哦賺大了,于是高高興興地就和他換了,還怕他反悔拿了錢藏到小兜里跑得離堂哥遠遠的高興了好久。在她的這篇作文里我還發現了我們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小時候我看見街上的店里打折都是八、九折最低也就個六、七折就很難見到五折以下的,我就一直很納悶怎么這些店主都那么大方,一打就打那么高的折就不怕虧么?怎么不打低點打個一、兩折就行了,難道是利潤太高?我一直慶辛小時候我沒去開店不然真被虧死,也一直以為只有自己小時候才這么蠢過。看見她居然和我一樣,心里一邊暗暗高興一邊邪惡的想到:終于找到組織了看來她注定是我鄧帥的女朋友了。這個發現讓我高興了好久,看著她那娟細而清秀的字跡我又拿出筆在本子上一遍遍模仿。娟細我能但我卻怎么也模仿不出她字的秀氣。在唐波催了幾次后我不得不把本子在最后一次撫摸后交給了他。
而六月了離期末考試更近了,即使不愛學習的同學也都在學習了。左邊的岳東同學上課除了照鏡子,寫詩睡覺的頻率明顯降低了不少,也有模有樣的買了幾本公式小冊子在背,當然都是最薄的那種比如說《小甘圖書》就二十幾頁小得可以放進兜里。右邊的鄧銳同學天天在啃書中偏難怪題,可關鍵是他連簡單的都沒弄懂。我也對他說:“銳哥,先看簡單的吧,畢竟再難的題也是由簡單的衍化而成。”
我又被他鄙視一遍:“會簡單的不一定會難的,難的都會了簡單的還能不會嗎?”
好吧,雖然聽著有些怪異但他說的也有些道理。可難題就是這樣疑點會非常多,基本每道題他都要向別人請教。看著樂滋滋上去請教老師問題又滿臉郁悶的回來的鄧銳我問:“銳哥怎么了,看上去怎么這么深沉?”
“怎么可能”他自言自語到又看向我:“小帥來看一下這個公式我們學過嗎,老師說學過可我怎么也記不起來?”
我看他遞過的稿子上面是個圓,圓外有一點并從點作了兩條圓的切線,并且從點引了條過圓中心的直線,公式為過圓中心的線上點到圓兩端的距離積等于點到切線距離平方。我看了心里有點虛,因為我也沒怎么好好復習,再說老師都說學過了:“好像是學過”
“怎么可能,我怎么沒印象,難道是我真的丟失了部分記憶?”
說到記憶這還是鄧銳被摔了之后的事,他摔后卻怎么也記不起當天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對那幾天的事毫無印象。他總是在我們這兒打聽他那幾天的事,最后發現銀行卡QQ號密碼都記得,老爸老媽也還認識,就那幾天的事忘了而已就沒在多想了,誰知今天注定了要勾起他失憶的懷疑。他又跑去問了王煜唐燕等人,他們都說學過于是鄧銳天天一邊做題一邊感慨:“我說我怎么可能做不出來,原來是因為我失去了部分記憶,這可叫我如何去高考。”
有時候他也會左轉過頭:“鄧小帥你說我會不會本來以前是有個女朋友的不過被我給忘記了呢?”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額,我不知道”然后默默的低頭看書。
在大街上停停走走,邱霞又出來逛街了,幾次都差點被她發現了,辛好我成功的化身為了路人甲,乙,丙,或者丁才沒被她發現。
前方岔路口邱霞她們停了下來,不知怎么回事,金倩和王嬌與邱霞分開了,金倩王嬌向教育書店方向走去,邱霞向另一個路口該路口通向陽光網吧或者金城山上。難道她要上山?從加她QQ以來就沒見她登過幾次,顯然不會是去上網,可女生這種上個廁所都要組團的群居動物會一個人上山?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快速跑了過去才發現我想錯了,本該高興可我實在高興不起來。
“鄧帥跑這么快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