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不要想不開啊。”司馬浩軒看見一個少女在河邊,以為想跳河自殺,急忙阻止,自己卻直接栽進湖里。
“你怎么以為,我要自殺啊。要自殺也不用跳湖吧,水嗆著可難受了。”劉艷笑著說。
“我也是為了你哦,還不救我上去。”
“你又不是不會游泳,怕什么。你自己慢慢玩吧。我走了。”
“嘿,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啊。”司馬浩軒爬上岸:“女人都這么冷血啊。”
……
凌馨兒在草地上追著兔子跑:“乖乖,過來,晚餐就吃你了。”凌馨兒靜靜的趴在地上,慢慢挪動:“小兔子乖乖,快過來。”
在不遠處,嘴上叼著狗尾巴草,舒舒服服曬太陽的司馬浩軒,聽見聲音,過來瞧個究竟。
凌馨兒一躍撲身過去,直接撞上樹。“吃飽了撐的,干嘛突然沖出來。”凌馨兒撫摸傷口,心中滿是怨言,抬頭看見司馬浩軒更是火大:“我不是讓你在密室孵蛋嗎,跑這干嘛。”
“哈哈,原來你在這里啊。找你找的好辛苦啊。”司馬浩軒調皮的說。
“沃~你找我干嘛。”凌馨兒瞧著司馬浩軒詭異的笑容:“有什么陰謀。”
“找你玩不行啊。”
凌馨兒抽著鞭子打他:“叫你不好好孵蛋。”
“姥姥,饒命啊。”司馬浩軒滑稽的調侃。
“姥姥?喂。”凌馨兒雙手插腰:“我有那么老嗎。氣死我了。”
“生氣就更老了。”
“你~”瞪了浩軒許久。不高興走了。
“別,別走啊,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司馬浩軒連忙道歉。這女人,一會兒風一會兒雨的。
凌馨兒站住了,轉過身,狡猾的說:“想我理你啊。幫個忙唄。”
“什么忙。”
“快點,快點,再快點,就捉住啦。小兔子,你倒是快點啊。”凌馨兒坐在松樹上,對著,草叢里撲來撲去的司馬浩軒叫喚。
……
潘豹在蒙古包里和蒙古王子喝酒洽談。潘豹是個典型的野心家。為了目標,暫時對小矮人的所作所為忍氣吞聲,陪笑臉:“事情已經查清楚。既然是個誤會,那潘某,也不在追究。所謂不打不相識。那我敬王子一杯。”
“久問潘王威名,今日一見,果真氣度非凡,敬佩敬佩。”
……
鐘毅剛想拔劍,晚了劉艷一步。
“那日讓你逃了,今日,你還有什么話說。”
“我說過,你們一家,絕非我們所殺。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動手吧。”
“別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會繞了你。你不怕死,呵,真可笑”
“你笑什么。”
“既然,你不怕,那就去死吧。”
“鐘毅。”弘毅用飛刀打傷了劉艷。
“不要殺她。”潘鐘毅對潘弘毅說:“她是無辜的。”
“你是呆子啊,人家刀都駕在你脖子上了。那么啰嗦,不然你早死了。”潘弘毅對他們如此優柔寡斷實在無語。
“她是。你自己把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吧。上次,匆忙,沒問你。”
劉艷根本不聽,只是一心想殺他們,為家人報仇。
劉艷右手受傷,堅持用左手拿刀…
“弘毅。”潘鐘毅一手抓住潘弘毅拿飛刀的手,一手攔住劉艷:“冷靜點。你還沒有查清楚,怎么亂殺無辜。”
“你晚了一步了。飛刀已經飛過去了。”潘弘毅說。
潘鐘毅飛身替劉艷擋了一刀。
劉艷雖然表面冷淡,但是看見潘鐘毅為此擋了一刀,心里咯噔一聲心軟。“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當日我看的清清楚楚,聽的真真的,難道還有假。”
“如果此事當真,我愿意抵命。”潘鐘毅閉著眼睛,嚴肅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