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去找潘家?”司馬浩軒問。
冷月倒了杯茶,遞給司馬浩軒。“內蒙古的,具體因緣我也不清楚,只是突然驚動蒙古首領身邊的警衛軍,此事非同小可。”
“哦。你有線索了嗎?”
“已經派人去查了。”
“不過這好像是人家的家事,外人是不應該去管的。”
“我知道,我只是有些事情沒查清楚不會輕易讓他們死在別人手里。其他的就不想了。對了你上次說有人進到密室,是誰呀?”冷月疑惑看著浩軒。
“我也不知道。不過覺得熟悉,似曾相識。具體說不上來,加上那日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不過她能看得出棺材里的人不是我,還能聽見我心里想什么。”
“是嗎,聽見你心里想什么?這個有點夸張了吧。應該是你,迷迷糊糊做夢吧。對了,長老要你記得基本功要勤加練習啊,不可松懈了,更不能小視這些基本功。”
“放心。”
……
“劉艷無能,請爹娘怪罪。”劉艷跪在墳墓前,周邊共有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墳墓。墳墓石碑前有些干果和酒,劉艷燒著紙錢。心灰意冷,自責。自知沒本事報仇,又不知道何去何從。怎么辦呢。
……
“你來干嘛,你最近不是都在睡覺嗎。你怎么都能找到我呢。”凌馨兒追問潘弘毅。
“你想知道嗎?”
“想。”
“告訴我,那天把人救走是不是你。”
“回答是好呢,還是回答不是好。”
“你老實回答。”
“不知道。”
潘弘毅把凌馨兒摁在墻上。凌馨兒一著急:“我真不知道,又,又不是我出面的。我只是一個跑腿的。我沒有武功,而且還不會輕功,怎么救嘛~”
“說重點。”
“我說的都是重點啊,萬金之重的。”
“我看見,你送郡主回去了。”
“人既然安然無恙的回去了。你瞎折騰什么,放開我,放開,咳咳咳,真不懂憐香惜玉。”
“你師傅是誰?”
“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嗎?我干嘛告訴你,你憑什么對我大喊大叫,胡亂嚷嚷,尊重一下女性。”
“女性?”弘毅一直以為她是男孩。
“我不像么。”凌馨兒湊近潘弘毅瞅了瞅潘弘毅。“哼,不要亂想,再罵我,就放狗咬你。”凌馨兒嚇唬說。
……
“師傅怎么說。”司馬浩軒說。
“你最近不要出門,事情查清楚之前,你就留在家里。”冷月說。
“你知道的,那樣,我會悶死了的。我最坐不住的啦。”
“哦~這幾天,你傷勢才剛剛痊愈噢,不宜亂跑。這幾天你跑出去了吧!”
“那,那你也知道我病了很久了,適當的運動,呼吸新鮮空氣有利于身體健康哦。你這么聰明,你幫忙出出主意啦。于公于私合情合理,你都要幫我啊。”浩軒求助冷月。
“說說什么理由吧。”
“我們之間這么多年的交情還需要理由嗎。怎么算,你也是我的長輩,你有義務照顧一下,我這晚輩吧。”
“既然你知道我是長輩,那晚輩怎么可以隨便任命長輩做自己不樂意做的事呢,況且,我不高興,可以不做哦!”
“別呀。”司馬浩軒眼珠子一轉:“我是去找,那晚遇見的那個神秘人的。你不好奇那人長什么樣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