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這張金卡我心里一驚,不過很快平靜,這小子的父親稱不上富可敵國但絕對夠他吃上幾輩子,再加上他又是他父親唯一的兒子錢不給他花給誰花。
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你放心,這筆錢全都是我自己賺的,跟我父親沒有一丁兒關(guān)系。”那認(rèn)真的表讓人無法情懷疑他。
我笑了笑揚了揚手上卡:“這個,有多少。”
他揚眉示意眼前的電腦:“你自己查啊。”
這小子平日大手大腳花的怕比賺的多,我就不信他這張金卡上會有十幾萬,打開電腦隨手問:“密碼。”
:“你生日。”
我回頭瞪他:“我說真的。”
他也正色的望著我:“我也沒有說假的。”
還跟我杠上了,我正準(zhǔn)備跟他理論,他說:“我們生日不是同一天嗎?”
我一思量,好像是這么回事,他的生日和我的生日是沒有什么區(qū)別,算他有理,我憤憤不平的輸著密碼,心里腹誹,這么簡單的密碼也不怕別人的偷了。
上面一連串?dāng)?shù)字驚住了我,我揉揉眼睛很虛心的問:“那個,何琛,我數(shù)學(xué)不太好你是知道的,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幾位數(shù)。”
:“百位,他在背后答。
我回頭望他:“你確定這是你賺的,不是你非法所得。”
他一臉又好氣又好笑:“許言,我還是個學(xué)生好不好,我就想非法所得也得等到我工作以后。”
:“何琛,你怎么會這么有錢,我工作好幾年還沒有存到六個零以上,你怎么對得起我每天起早貪黑。”我恨恨指控著他。
他哭笑不得:“許小姐,這也是我的辛苦錢好不好。”
我不理只是瞪著他,他說:“以后這些錢就是你的。”
我眼睛一亮:“真的。”
:“是啊,我打算把這些錢拿來養(yǎng)你這個守財奴。”他半假半真的玩笑著。
我拿著金卡左看右看依依不舍的還回去:“我愛財,但我取之有道。”
他沒有接,我晃了晃:“還你。”
他笑著說:“許言,我是真的要將這錢放你這兒。”
:“為什么是我?”
:“你看啊,你是女生自制力比較強,我現(xiàn)在交了一幫朋友你也知道三教九流什么樣的人都有,我得讓個人還管著我。”他很誠懇的望著我。
:“呀,那你可找對了人。”我笑的見牙不見眼,誰不喜歡被人夸。
:“是啊,他符合:“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從小揮霍無度,這些錢放我這兒遲早有一天只剩下一張卡,我想了很久放你這兒最合適。”
話是沒錯,可是聽著就是有點不對。
他繼續(xù)說:“你也知道現(xiàn)在外面這誘惑那誘惑我也經(jīng)不起,有錢就是有膽子遲早出個岔子。”
:“行了,你別說了。”我舉手起:“金卡放我這兒,需要錢的時候到我這兒來拿。”
他笑:“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像詭計得逞,不過那時那無心細(xì)細(xì)追究。
他最后說:“現(xiàn)在你可以放心辭職了吧,也不怕睡地鐵鎖乞討去。”
猶豫了再三,我決定今日把辭職書交上去,我這個做事總是喜歡拖拖拉拉猶猶豫豫的,所以很多事都在過程中一一改變讓我措手不及。
做完簡報之后,我正準(zhǔn)備找機會怎么跟于夢說,誰知道于夢竟然將我一下子升職了,對別人來說可能是件喜事,可對我來說卻一件很矛盾的事,我想辭職是因為自己能力不足怕自己越干越不開心,可是這個時候說好像怎么都不合適宜。
我想不到她會把我升為副理,因為以前有這樣的機會我們談?wù)撨^這樣問題,我跟她說的很清楚,我并不愿意去管誰也不愿意去干涉誰,我只愿意自己做自己的事情,這是為什么我一直是主管的緣故,當(dāng)然,像我這樣不思進取的人對于一個發(fā)展中企業(yè)來說是并不需要,這也是我辭職的原因。
我推了門進去,于夢一見我就笑:“我就知道你要來。”
我瞪了她一眼不客氣的坐下:“你知道那你還這么做。”
她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筆:“許言,這是個好機會你不要放棄,而且還有葉白來教你,其實你是個很慢性子的人,很多事情有人教你才肯做而且會比很多人做的很好。”
:“我知道。”我望著她說:“我知道只要我認(rèn)真很多事情我都可以做的很好,可是你也明白是我自己不愿意做。”
:“為什么?”于夢問。
:“我無名利之心,無竟?fàn)幹猓幌脒@樣安好就行。”
:“許言。”她很無奈的叫。
:“你不要再說了,我已經(jīng)決定了我想離開。”我斬釘截鐵的說。
:“許言,你若離開這座城市我不反對,可若是他回來找不到你怎么辦?”她的殺手锏真是又快又準(zhǔn),剛剛那所謂的必須堅持到底的決心瞬間化為烏有,是啊,這座城或許已沒有什么值得我留戀的了,可是那個人,那個人明明決定放棄的,為什么心里還會有一點點期待呢。
:“你不是說決定辭職嗎?”何琛把咖啡拿過來望著我的電腦皺著眉問。
我笑:“我決定想要做一個百萬富婆,為公司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升職了。”
他依然皺著眉:“我覺得這對你來說好像是孫悟空被套上了禁錮圈,說吧,誰對你念了什么經(jīng),是于夢么。”
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蟲,眼一眨眉一皺就知道我的病根在哪兒,可是我應(yīng)該怎么告訴他呢。
他在旁邊的沙發(fā)坐下說:“你只是離開這個公司而已,也不是離開這座城市,何必一定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我撅了一下嘴:“你是話粗理不粗,可是你認(rèn)識我這么多年你認(rèn)為我若不在一棵樹上吊死一次會死心嗎?”
他上下打量我一下點頭:“這話倒是真的,我作勢要打他,他一把拉著我的手:“那許言你確定還是要在那公司呆下去嗎?”
我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試試,可是這個副理的位置,我恨恨的指著電腦:“我實在沒什么信心?”
這個企劃案我已經(jīng)做了兩天了,每次葉白問我,我都支支吾吾的說快了快了,其實早就做好就怕交上去他不滿意,可俗話說的好,丑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
終于硬著頭皮把東西遞了過去,他接過去看了一會兒說:“許言,能不能告訴這點兒東西怎么會做這么久。”
:“我不擅長這個。”我低著頭像個做錯事孩子。
他卻很寬容的說:“沒關(guān)系,我教你。”
:“啊,大冬天的太陽西邊出來。
:“你看這樣做出來的效果會不會好多了。”他的手指在鍵盤上輕輕一點,一副很好美圖就呈現(xiàn)出來了。
我看著非常驚嘆:“真的,好漂亮。”
往后的時間里,他都很細(xì)心的教我,把自己所知都毫無保留的教給我,他是很好老師,我是很認(rèn)學(xué)的學(xué)生,我們相處融洽,曾經(jīng)的那些不快好像都隨著時間消失無蹤好像一直都不存在,其實他是個博識多學(xué)的人學(xué)識淵博談吐風(fēng)趣和他在一起總有一種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
:“好了,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說:“今天就做到這里吧。”他抬起頭望著我,俊雅的臉如玉般散著光彩。
我看了窗外,夕陽沒了最后一絲光斑駁流離的照在他的身上,更襯他氣宇軒昂。
他說:“許言,我能請我吃晚餐么。”
當(dāng)時,我正在收拾著自己東西,聽了這話詫異的抬頭望了他一眼,那光使他更像一塊熠熠生輝的玉讓人地法挪開眼目,我的心微微一動。
今天過去了,明天就是重新開始,我的人生是不是也可以這樣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