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慕容軒等人來到了死者周大勇的家里,印入眼簾的是一間簡陋的房子,正當慕容軒要敲門的時候,屋內傳來男子的聲音,慕容軒和鳳鏡夜對視了一眼。慕容軒敲了敲門,出來開門的是一名年輕的婦女,想必她就是柳氏了。
“你找誰啊?”待柳氏看到鳳鏡夜后才認出他:“原來是鳳大人,快請進。”
“這幾位是?”
“哦,這位是烈王爺,這位是丞相的小公子慕容軒,這位是上官辰溪。”
“小婦人見過王爺,見過兩位公子。”柳氏福了福身。
“不用多禮。”
“不知大人這次來所謂何事?是不是我家相公的事情有什么線索了?”
“不,這次我們來是想再和夫人了解一下周大勇生前有沒有和人結怨,看能不能找到線索。希望夫人能配合。”鳳鏡夜并沒有明說他們的來意。
“我家相公出門做生意兩年,很少和家里聯(lián)系,我也不是很了解他有沒有和別人結怨。”
“那兩年前有沒有和別人結怨?”
“我家相公是一個很老實的人,很少和別人結怨。”
柳氏突然記起什么:“啊,對了,我想起來了,又一次我家相公在酒館喝酒喝醉了,和別人發(fā)生爭執(zhí),我問他原因他也沒和我說。”
“在哪個酒館?與何人發(fā)生爭執(zhí)?”鳳鏡夜追問道。
“就是街口的小酒館,至于和誰?我也不記得了,不過你們可以去問酒館的掌柜的,他應該知道。”柳氏想了想。
“這夫人就不用管,我們會查的。”鳳鏡夜環(huán)視了周圍,并沒有發(fā)現有其他人在場,“夫人一人在家?”
柳氏眼光有點閃躲:“自從外子出門做生意后,家里一直就我一人,哪來的其他人啊?現在,現在我家相公卻遭此不測,這叫我一個婦道人家怎么活啊?”柳氏用手帕掩面而泣。
“夫人節(jié)哀。”鳳鏡夜勸道。
慕容軒從進來便一直在觀察,終于把視線鎖住了床上:“夫人的床似乎很特別?這席子的圖案很是好看。”
慕容軒突然開口,鳳鏡夜他們一下子把視線移到了床上。鳳鏡夜的似乎也在床上看出了端倪,和慕容軒對視了一眼,心中了然。
柳氏見慕容軒突然提到席子,心里咯噔了一下,卻很快又淡定下來:“那席子哪有什么特別的這到處都可以買到了,”柳氏眼里閃過諷刺,雖然很快,但是還是被慕容軒捕捉到了。
“哦,這樣嗎。那這席子可以給我們帶回去做一下比對嗎?”
“這,這席子有什么不對嗎?”柳氏有點緊張的問道。
“沒什么,你別緊張,只是循例做一下檢查而已。”慕容軒漫不經心地說道。
“可,可是,這是我和夫君成親的席子,本想能百年好合的。何曾想,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柳氏又掩面哭泣。
“夫人放心,我們不會弄壞的,檢查完了之后,會還回來的。”慕容軒收了席子之后故意假裝拿不穩(wěn),看席子往下掉,旁邊的柳氏放射性的用右手去接。慕容軒看了柳氏一眼:不是左撇子?
軒轅以烈一直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的喝著茶,但是,他暗暗用內力聽取周圍的動靜,奇怪,他們剛才在門口明明聽到有男人的聲音,而這間房子一眼看完,根本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究竟是哪里有問題呢?
“敢問夫人隔壁住的是何人?”軒轅以烈突然開口。
柳氏眼里閃過驚慌,雖然很快,但難逃軒轅以烈的眼睛。在軒轅以烈銳利的眼神的注視下,柳氏微微有點抖:“回,回王爺,隔壁的人已經搬走了,很久沒住人了。”
“哦?”軒轅以烈若有所思的表情,讓柳氏暗暗心驚。
這時,慕容軒的聲音從她身后飄來:“夫人最近有沒有出遠門?”
“沒有,我一個婦道人家哪敢出什么遠門,就只是上街買賣菜而已。”這么多人的發(fā)問。讓柳氏有點應接不暇。
“哦,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我們先告辭了。”慕容軒拿起床上的席子和軒轅以烈等人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