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堂木一響,“升堂”。
“威......武......”
鳳鏡夜身穿大紅色官袍,正襟危坐。此時的他,與平時判若兩人,而軒轅以烈則坐在旁邊旁聽。在堂下的慕容軒,搖了搖頭,無奈的想到:又是一個人格分裂的人啊,為什么來到古代見著的都是這樣的人啊。他望了望身邊的上官辰溪,還好他比較正常點。
“帶人犯柳蘭兒,葉軍。”柳氏和他表哥葉軍跪在堂下。
“柳蘭兒,本官已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證明你殺害你夫君周大勇一事,你可認罪。”堂下跪著的柳氏面如死灰,正想開口,葉軍卻趕在她前頭:“大人,人是我殺的,不光蘭兒的事,請大人明鑒。”
“葉軍,你不用著急著認罪,你的罪行我會斷,但人不是你殺的,你無需替她頂罪。”
“不,不是的,大,大人,人是我殺的,是我殺的。”葉軍著急地說著。
旁邊的柳氏看著他默默地流著眼淚:“表哥。”
“大膽葉軍,你再敢欺瞞本官,本官定大刑伺候。案發當晚你分明就是在酒館里喝了一夜的酒,在天快亮的時候才離開的,傳人證。”酒館的小二證實了當晚葉軍的不在場證據。
“表哥,你不要這樣,我不能再欠你了。”此時,柳氏已是淚流滿面。轉頭向堂上的鳳鏡夜說道:“大人人是我殺的,我認罪。那個負心漢本來就該死。”柳氏的話一出,惹來了堂下群眾的一片嘩然。大家都對柳氏指指點點。
“肅靜。”鳳鏡夜拍了拍驚堂木。
“柳氏,快從實招來。為何殺害你自己的夫君。”
“那天,我得知他要回來,不知道多開心,兩年了,我已經兩年沒有見過他了。那天我準備了一桌酒菜就為等他回來。我還特意去街口買了他最喜歡的女兒紅。那天傍晚他回到家,卻黑著臉,對我并不待見,我想不明白,以為他累了。就叫他去洗澡。怎料他喝醉了之后,竟然叫的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我很生氣的問他這是怎么一回事,他居然動手打我,說這次回來就是要休了我。說我不能為他們周家傳宗接代,而那個女人有了他的孩子。原來他在外面早就有了另一個家,怪不得兩年來不回來。我苦苦等了兩年竟是這樣的結果。我不甘心啊。原來,原來兩年前他就一直怨恨著我,他有沒有想過這究竟是誰的錯啊。我不能生孩子還不是因為我在懷孩子的時候,他喝醉了把我推倒在地,才導致以后我都不能生孩子的,我有沒有怨過啊?他做生意失敗,還不是我娘家資助他,就說這次做生意的錢也是我娘家那邊給的,不然他早餓死了,我從來沒有抱怨過。我只不過是想他對我好而已,就這么簡單。他答應過我的。為什么?為什么他要食言?我要他付出代價,我見他喝醉躺在床上,便想起前兩天買的砒霜,于是便倒在水里。喂他喝了下去。我見他抽搐地死在了床上,我很害怕,其實我也不想殺他的,我只是一時氣不過。后來,我便在他胸口插了一刀,想假裝他在回來的路上被人殺害。”柳氏一邊說一邊流淚。
“真的是你插的刀嗎?”
“是真的。”
“那你是怎么插的,還有你一個弱女子又是怎么樣能把周大勇這么高大的男子拋尸荒野的呢?”
“我是這么插的。”柳氏拿起右手做了個示范。
“但是插這一刀的人分明就是個左撇子。你是想為你表哥脫罪是吧?”
“不,不是的,大人。我只是一時忘記了而已。”柳氏慌忙的解釋。
“你休得狡辯,傳證人。”只見梳洗干凈的小乞丐被帶了上來。
“叩見大人。”
“你認不認識,堂下跪著的兩個人?”
“認識,那天就是他們兩個拋尸的。”小乞丐指著柳氏他們說道。并把那天見到的事情講了一遍。
“還有沒有話說?”
“沒有,是我幫助表妹棄尸的。那天他聽說周大勇要回來了,看到表妹那么高興,我的心卻一直在痛,于是,我便去喝了一晚上的酒,后來我便想要找表妹講清楚,我一直愛慕著她。但卻看到她慌張地向我求救,我便建議在他胸口插一刀,假裝是被人劫殺的,反正沒有人見到他回來過。于是,我們便在天未亮的時候把尸體扔到荒郊野外。”
兩個人都認了罪,柳氏被判了死刑,而葉軍為幫兇,被判處六年的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