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辰溪也覺得時間不早了,雖然有點(diǎn)不舍:“你不用和王爺他們說一下嗎?”
“我回家干嘛要和他們說啊?我和他們又不熟。”慕容軒撅著嘴說道。
“小軒軒,你太讓我傷心了,你竟然想拋棄我,一個人走。”遠(yuǎn)處鳳鏡夜飛奔過來,脫了官服的鳳鏡夜仍是一襲紅衣,衣袂因奔跑而起舞,引來周圍的人群的驚嘆聲,“好美啊”。
這個人在他面前能不能正常的啊。慕容軒暗暗翻了無數(shù)個白眼。
“鳳大人的案件已經(jīng)處理完了嗎?”上官辰溪有禮地問道。
鳳鏡夜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嗯,都處理好了。”
“那在下就此告辭了。”轉(zhuǎn)頭對慕容軒笑著說道:“軒,我走了,記得過來找我,估計師傅又要念叨你了。”
“嗯,我會的,那再見了。”慕容軒對著他揮了揮手。
“別看了,都走遠(yuǎn)了。那我們也回家吧。”鳳鏡夜攬過慕容軒的肩膀,在著他的耳邊曖昧的說著。
慕容軒嫌惡地推開他:“滾,一邊去,誰和你一起啊,我們不熟好不好。”
鳳鏡夜死皮懶臉的又粘了上去:“怎么不一起啦,我也會丞相府啊。我們是一路的。”
慕容軒怎么也甩不掉這塊粘皮糖,最后決定無視他,但回頭卻看到軒轅以烈也在后頭,他什么時候跟上來的,慕容軒納悶:“你怎么在這里,王府的方向好像不是這邊吧。”
可是軒轅以烈回了他一個淡淡的眼神:“我找瑾。”之后,便不甩他了。
他又怎么了。慕容軒詢問地看了一眼鳳鏡夜。鳳鏡夜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其實(shí),剛才軒轅以烈在公堂旁聽的時候,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慕容軒,看他和上官辰溪在堂下有說有笑,很是親密,讓他非常的嫉妒和憤怒。他察覺到最近他似乎很容易受慕容軒的影響,難道自己喜歡上慕容軒了,不,不可能的,他心里明明就有了她了,不可能會喜歡上別人的。這讓他不得不好好思考一下慕容軒對他來說,究竟算什么。
看到軒轅以烈的不甩他,慕容軒憤憤地想,你不甩我,我還不甩你呢,有什么了不起的。連他自己也沒發(fā)覺自己在聽到軒轅以烈是去找慕容瑾的時候,心里有多酸。
一路上軒轅以烈和慕容軒都沒怎么講話。就鳳鏡夜一直纏著慕容軒講個不停。
很快,他們便看到“丞相府”三個大字了。只見門外,一名小廝在那里走來走去,是不是還往遠(yuǎn)處看了看。在看到慕容軒后,立馬飛奔過去:“少爺,你終于回來了,出去了,也不和我說一下,你知道我一起床就看到你不在,找你也找不到,有多擔(dān)心嗎?我都快把整個丞相府都給翻轉(zhuǎn)過來。老爺和夫人也很擔(dān)心,還好大少爺回來見著,跟我們說了你跟王爺去刑部辦案去了,去了那么久也不回來,王爺也要講道理的嘛,辦案就可以不讓人回家嗎?讓我看看,少爺你都瘦了,你是不是沒按時吃飯啊?王爺怎么這樣,是不是連飯也不讓你吃啊?”蕭白見到慕容軒噼里啪啦地說個不停,卻沒看到慕容軒一直用眼神對他示意。
“少爺,你怎么了,眼睛抽筋了,怎么眨個不停啊?”蕭白仍然沒看到臉色越來越黑的軒轅以烈。
慕容軒翻了翻白眼,這個小白,真的是人如其名啊,灰常的白癡。
“怎么連你這個下人也敢說本王的不是?”軒轅以烈的聲音陰陰深深地飄進(jìn)蕭白的耳朵里,猶如來自地獄般恐怖。這時蕭白才發(fā)現(xiàn)慕容軒后面的軒轅以烈,蕭白苦著臉瞪了慕容軒一眼,似在說,你怎么不跟我說?
慕容軒無語地看著他,他剛才不是一直在跟他示意嗎?看來他太高估蕭白的智商了。
“奴才見過王爺。”蕭白跪下對軒轅以烈請安,“王爺您大人有打量,饒了奴才吧,剛才奴才口無遮攔,是無心的。”
“起來吧,本王還不至于那么小氣,和你這個奴才一般見識。真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軒轅以烈嘲諷道,特別“奴才”這兩個字讓慕容軒很惱火,蕭白可是他的朋友。
“軒轅以烈你什么意思?”慕容軒生氣地大聲吼道。
“字面意思。”說完也不甩慕容軒走進(jìn)丞相府。
“軒轅以烈,你給我站住,我跟你沒完。”居然敢這么明嘲暗諷地說他和他的人。慕容軒就要沖進(jìn)去和軒轅以烈死過,卻被旁邊的鳳鏡夜拉住了。
“小軒軒你別和他一般見識,他就那樣,你不是不知道。消消氣,消消氣。”鳳鏡夜邊說,邊幫慕容軒順了順氣,“且不說他是王爺,你打得贏他嗎?別雞蛋碰石頭。”
“呼呼”慕容軒深呼吸,平息了自己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