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軒撐著軒轅以烈的胸膛,抬頭臉紅地看著他:“軒轅以烈,你,你快放開我。”慕容軒紅著臉掙扎著,但,軒轅以烈的鐵臂箍著他,慕容軒根本動彈不了絲毫。軒轅以烈冷冷地瞪著周圍虎視眈眈的男人們,那些人的眼神充滿了侵略性,不停地意-淫著慕容軒,軒轅以烈真的很有沖動把慕容軒藏起來,慕容軒他太招蜂引蝶了,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盯著他看。軒轅以烈緊緊地箍住慕容軒,宣誓著他的主權。而軒轅以烈周圍散發出的低氣壓,讓那些人立馬慌忙的移開眼,誰不要死才敢往哪里看。
這時,樓上一名身穿白色紗裙,大約十六歲左右的女子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那些雙手交叉胸側,緩慢地從樓上走了下來,身上的衣袂飄飄。膚色如雪,一對柳眉下的雙眸流光溢彩,似一汪清澈的湖水,唇不朱而紅。女子走到軒轅以烈跟前盈盈一拜。周圍的人都看呆了,就連慕容軒也看呆了,沒想到世間竟有如此清麗脫俗的美人。軒轅以烈見慕容軒呆呆地看著琴音,心里很不悅,軒轅以烈曖昧地湊到慕容軒的耳邊說道:“你看她還不如自己回家拿鏡子看鏡子,你可比她漂亮多了。”
軒轅以烈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慕容軒感到一顫,生氣地踩了軒轅以烈一腳,軒轅以烈隱忍地皺了皺眉,他的手也掐了慕容軒的腰一下。兩人在底下暗暗地較勁著。這時響起了琴音的婉轉的聲音,才讓他們轉移了注意力。
“琴音見過王爺。”不難聽出聲音里的喜悅,但在她抬頭看到軒轅以烈懷里的慕容軒時,情緒瞬間低落了。
“嗯,起來吧。”軒轅以烈冷冷地應了一句。
琴音垂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原本美麗的眼睛,神色也暗了下去。雙眼仍是言情脈脈地看著軒轅以烈。
慕容軒被軒轅以烈冷淡的態度熱火了,他怎么可以這么對待這樣一位對他用情至深的女子。
“喂,軒轅以烈,你怎么能這么對琴音姑娘呢?”還在軒轅以烈懷里的慕容軒錘了軒轅以烈一下,然而這樣的動作在琴音眼里竟是兩人在打情罵俏,暗自猜測慕容軒究竟是誰,看來跟軒轅以烈的關系好像很不一般。
琴音看向慕容軒問道:“敢問這位公子是?”
慕容軒從軒轅以烈的懷里掙脫開來,學著古人的樣子作了作揖:“在下慕容軒。”
“難道是上次驗尸如神的慕容軒?丞相家的小公子?”琴音的眼里閃過一絲訝異。沒想到慕容軒竟是這般的年輕和俊美。
慕容軒不好意思地說道:“哪有那么夸張,只是會點雕蟲小技而已,琴音姑娘過獎了。”
“哪里,慕容公子過謙了。您現在可是京城里的名人了。”
“呵呵,沒想到我這么有名了。我都不知道呢。”慕容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被這樣一位美人稱贊真的有種找不著北的感覺。
大廳了的人欣賞著這兩位均身穿白色衣裳的俊男美女,兩人給人不同的感覺,慕容軒的靈動,琴音的高雅,這真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這是,他們周圍卻散發著不和諧的氣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了。軒轅以烈黑著臉說道:“難道你們想在這里你一言我一語地客氣著,本王可沒興趣。”看著慕容軒從未有過的謙遜,和那明媚的笑臉,軒轅以烈心里直冒酸泡,怎么沒見慕容軒這么對待過他。
琴音福了福身:“請王爺恕罪,琴音怠慢了。王爺、慕容公子這邊請。”
一進房間,慕容軒便看到放在窗前的古箏:“琴音姑娘,我剛才在外面聽到你彈奏的曲子了,真好聽。你可以再彈給我聽一下嗎?”慕容軒請求地看著琴音。
琴音嘴角輕輕一笑:“當然可以。”慕容軒的眼神真是讓人拒絕不了呢。
這時,一名丫鬟端了一杯茶過來,只是給軒轅以烈上了茶,卻不曾想竟多了一個人。
琴音秀眉微微一皺:“春桃,你怎么只上了一杯茶?沒見慕容公子也在嗎?”
丫鬟慌忙地跪了下去,哀求道:“王爺恕罪,慕容公子恕罪。因為平常都是王爺一個人來的,奴婢只是按往常那樣,卻沒想有另一位貴客在。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春桃頭重重地磕著,都泛紅了。
“好了,你不要再磕了,再磕可是要出血了,你看都紅了。”慕容軒扶起春桃,有點心疼地看著她,她也只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你再去倒一杯就好了嘛。快去吧。”
春桃擔憂地看了那杯茶一眼,遲疑地處在那里沒有走。
琴音瞪了她一眼:“春桃,還不去。”琴音真害怕軒轅以烈生氣,最后,春桃可就慘了。
“是。”春桃看了看那杯茶,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