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你帶幾個人去城西的張員外家找張生了解一下案發當晚的情況,看有沒有什么發現。我們去徐子文家了解情況。”鳳鏡夜對捕頭小武說。
“是,大人。”
鳳鏡夜等人來到城西徐府,看著諾大的府邸,想必徐子文的生意做得很不錯。鳳鏡夜敲了敲門。
一名家丁從門內露出頭來,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我們是刑部的,找你們老爺徐子文了解一些事情。”鳳鏡夜說。
“原來是官老爺啊,請進。”家丁領著鳳鏡夜一行人進了府,“請各位大人稍等一下,小的這就去請我們家老爺。”
這時,一名約二十七八歲左右,身高約一米八左右的男子走了進來,男子身穿藏青色長袍,腰間佩戴著一色澤圓潤的玉佩,步伐沉穩。來者正是徐子文。
“在下徐子文見過幾位大人。”徐子文微微作了作揖,徐子文給眾人的感覺沉穩干練,商人的銅臭味在他的身上完全看不出來。
“徐公子客氣,在下鳳鏡夜,這位是烈王爺,這位是慕容軒。”
“原來是鳳大人還有烈王爺,慕容公子,在下失敬了。來人啊,快上茶。”
徐子文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不解地看著眾人說:“不知道各位大人此次前來所謂何事?”
“想必徐公子也聽說了琴音姑娘被人殺害一事。”鳳鏡夜說。
“嗯,在下聽說了這件事心里也很不好受啊,哎,沒想到人就這么沒了。”徐子文惋惜地說,“不知在下能否幫到什么?只要在下知道的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多謝徐公子的配合。聽琴音的丫鬟說徐公子經常到琴音那里聽琴。”
“確實有這么回事。在下對琴也略懂一二,平時無事就喜歡聽聽琴,琴音姑娘的琴技確實名不虛傳,在下也曾多次到琴音姑娘那里聽琴,但是琴音姑娘并不是每次都接見在下。”徐子文語速平穩地回答著。
“徐公子喜歡琴音?”
“像琴音姑娘這么出色的女子是男人都會喜歡。但是在下對琴音姑娘只是仰慕之情,并無他意。”
“案發當晚徐公子是幾時離開醉紅樓的?離開之后去了哪里,有沒有人證?”慕容軒直視徐子文問道。
“慕容公子這樣問,難道是懷疑在下?”徐子文雖然這樣說,但是臉上并沒有太多的驚慌。
“不,我并沒有這個意思。在沒有證據之前我們是不會下定論的,這只是循例問一下。”
“在下是亥時初的時候離開的,回到府中就在書房閱賬,之后在書房就寢,并沒有出去。”徐子文端起茶杯,撥了撥茶葉,抿了一口茶后繼續說道,“內人在期間有送宵夜過來,可以作證。”
“敢問徐夫人是什么時候送得宵夜?”慕容軒問。
“內人是在在下剛回來的時候送的宵夜。”
“那也就是說,之后沒有人可以證明你有沒有在書房?”
“可以這樣說沒錯,但是在下絕對沒有殺人。”
“徐公子不必害怕,我并沒有說是徐公子殺的人。我們刑部一向是按證據辦事,不會隨隨便便抓人的,若沒有做過的話,也不必驚慌。”
“也是,在下平時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也不驚。”徐子文很快恢復平靜,慢條斯理地喝著茶。
“徐公子會武功。”軒轅以烈雖是在問徐子文,但用的是肯定句。軒轅以烈的武功修為可以算得上一等一的高手,剛才他從徐子文走路時的步伐和力道中,很明顯可以看得出他有內功。
“在下經常出門做生意,只是練過一點防身的功夫罷了。”徐子文并沒有掩飾,回答得坦蕩蕩。
“徐公子過謙了。”軒轅以烈可以看得出徐子文的功夫并不像他表面上說的只是防身那么簡單。
“夫君。”這時,一名身穿白色羅裙的女子緩緩地走了進來。女子頭發全部盤起,明顯已為人婦,但是看來二十歲不到。長著一副瓜子臉,柳眉,大眼,挺鼻,小嘴。所有組合在一起無一不是藝術,微微隆起是小腹可以看得出來懷孕應該有四個多月了。她是慕容軒見過繼琴音之后,如此有氣質的女子。說起來她與琴音的氣質還有幾分相像。
“妾身見過幾位大人。”徐夫人福了福身。
徐子文馬上扶起自家夫人:“娉婷,你有身孕,怎么不多休息?跑出來干嘛”
“妾身聽說來了幾位大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有點擔心。”徐夫人秀眉微蹙地看著徐子文。
“沒什么事,你不用擔心。”
“想必這位就是徐夫人了。”慕容軒說。
“在下失禮了,這位正是內子,蘇娉婷。”
“蘇娉婷?難道是兩年前名動一時的四魁之首?”鳳鏡夜驚訝地說。
“鳳大人,這些陳年舊事在下還希望大人還是不要再提了。”徐子文微微有點不悅的說。
“在下失禮了,剛才沒有別的意思。徐公子還有徐夫人不要怪罪。只是覺得徐公子好福氣而已,能娶得這般的美嬌娘。”
“確實,在下能娶得娉婷為妻,是在下幾生修來的福氣。”徐子文深情地望著蘇娉婷。
“夫君。”蘇娉婷羞紅了臉。
“見過徐夫人,在下慕容軒。徐夫人和徐公子的感情真好。不知前天晚上徐夫人什么時候見過徐公子的?”
“夫君回來沒多久吧,應該是亥時一刻左右,之后本想陪著夫君的,但是夫君怕妾身太勞累便叫妾身回去休息了。大人,是不是出什么事勞了?”
“沒什么,徐夫人不必擔心。我們只是找徐公子協助調查而已。現在也沒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