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曉潔捂著下巴欲哭無淚,讓你嘴多,沒事亂吃什么楊梅啊!不要以為換了個身體就不怕酸。
看來無論前世今生她都酸犯沖,柳清風好笑的看著淚眼汪汪的甘曉潔。
“讓你怕酸還吃酸,看吧!現在酸到了吧!”
“還說,要不是看是你拿給我的,我才不動一下呢!”楚楚可憐,一雙水眸幽怨的看著他。
柳清風愕然了,他只是讓她幫忙拿下而已,明知道她不喜歡這個,怎么還會給她拿。
不自然的輕咳一聲,“那個,來,嚼下這個就好。”將手里的碧綠的葉子遞到她唇略。
“茶葉。”入口,淡淡的清香在口腔散開。
“茶葉嗎?不知道耶,小的時候我爹親牙酸就摘這種葉子嚼,一嚼就好。”
小的時候爹親明明怕酸,但還是陪著他一起吃酸的東西,過后,牙齒酸得不行,飯都吃不了。
但依然樂此不彼,每次都陪著他,直到——就再也沒陪過他,他好想爹親。
一雙小手扯了扯他衣服,拉回他思緒,“怎么了?”
弱弱的指向火堆,“好像你的雞要烤焦了。”
下意識的看去,果然整只雞半邊黑半邊還好,空氣中飄著股奇怪的糊味。
“完了,我的雞。”連忙拿起來吹了吹。“還好,還好,還有得救。”拿刀將糊了的部位割去。
看著忙碌的柳清風,總算舒心了,他剛剛那樣她不喜歡,充滿傷愁,她要她的風開開心的,從此無憂愁。
柳清風這次專心盯著他的雞,不敢分神半分,偶爾回下甘曉潔話。
甘曉潔甩手丟掉魚骨,撐著下巴。“風,白天回家還是綠影背的嗎?”提起綠影身子不禁顫抖了下。
“嗯!”柳清風注視著架子上的雞,淡淡的嗯了聲。
“蛇是怎么背人的?”甘曉潔好奇了。
“就這么背啊!”
“這么背,是怎么背?是不是抱著它,它拖著你走。”
頓時滿腦想象力,各種背法都出來了。“說下嘛。”往他身邊挪了兩分。
瞥了她眼。“說什么?”
“呃!”甘曉潔愕然了,感情她說了這么多,人家壓跟沒甩她呀!
挫敗的揮揮手。“沒什么,你繼續。”
柳清風奇怪的看了她眼,“真是神經兮兮的。”回頭繼續盯著他的烤雞。
“神經兮兮”甘曉潔忍不住淚流滿面了,她那里神經兮兮了,明明是他見雞忘妻主好不好。
抬手一指,對看著柳清風手的雞滴水的綠影勾了勾手指。
眼睛一亮,立馬屁顛屁顛湊過去,紅了無數同類的眼。
礙與柳清風的警告,只能三百米外原地聞香,無限幽怨。
“想吃?”甘曉潔睨著綠影,手指指向柳清風手上金黃的烤雞。
“嘶嘶,想。”忙不迭的點著大腦袋。
“想就行了,去,捉頭豬回來,姐給你烤。”這里應該有豬吧!
眼冒綠光,“咻”一聲不見蛇影。
哼!挑釁的看向某人,你烤雞老子就烤頭豬。結果某人完全無動于衷,瞟都不瞟一眼,專心致志對付手上的烤雞,氣得甘曉潔一股悶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你…呼…算了,不跟你計較。”跟他計較會氣死她的,悶悶的靠著他肩。
星空下,一個認真的翻烤,一個靠著肩,一時間溫馨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