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以后,雨蝶就站了起來,對著皇上行禮說道:“皇上,雨蝶也想作一首詩,不知是否可以。”雨蝶的話再次惹來眾人的震驚,而雨軒則直接將手里的酒杯打翻在地,身體僵硬的問著坐在自己身邊的雨薇:“小薇,你在這半個多月當中到底教了小蝶多少東西啊?剛才那個“詩”的字眼應該是你隨便說的吧?你確定小蝶會做嗎?”雨薇也是僵硬著回答:“軒哥哥,我……其實我還真沒教蝶姐姐什么東西,你知道的,我比較……比較貪玩,所以,我并沒有教她什么東西,至于這個詩蝶姐姐能不能做出來,說實話,我還真的不知道,怎么辦啊?軒哥哥,我們要不要幫幫蝶姐姐啊?”此時雨軒的嘴角微微的有些抽搐:“你……小薇,請問你這半個月干嗎呢?不要告訴我,你一直在玩?你就一點也沒有教小蝶一點東西嗎?就算現在我們想幫也來不及了,誰知道小蝶會突然站起來啊,我什么都沒有沒準備,你準備了嗎?”“沒有。”雨薇很誠實的搖了搖頭。“哎,希望小蝶不會死的太慘了。你也是,下次不能在像這么貪玩了,知道嗎?你至少要教她一點,這次好了吧?”雨軒在一旁無奈的說道。雨薇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說道:“嘻嘻……剛才蝶姐姐那首歌唱的很好聽,現在竟然蝶姐姐敢站起來,那就表明蝶姐姐一定是有準備的,所以我們先不要為蝶姐姐擔心,先看看再說吧。”“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希望父王這次不會生氣吧。”說完,雨軒還向皓王的那邊看了看,卻發現皓王的目光此時正緊緊的跟隨正中間的女子。
“呃……雨蝶要作詩啊?”皇上疑惑的問著雨蝶。“是,皇上,不知可以嗎?”雨蝶直接省去皇帝對自己的疑惑,問道。“哈哈哈……當然可以了,每個人都能作詩的嗎,雨蝶當然也可以了,那不知雨蝶做的是什么詩那?”皇上一邊對著雨蝶說著一邊向沐王使眼色,他希望沐王能將這位大小姐給拉下去。但此時的冷蕭沐還在雨蝶說的那段話中未回過神來呢。又怎么能看到皇帝對他使的眼色呢?
而雨蝶仿佛是看不到皇上對冷蕭沐使的眼色一般,就開口說道:
“新豐主人新酒熟,舊客還歸舊堂宿。滿酌香含北砌花,盈尊色泛南軒竹。云散天高秋月明,東家少女解秦箏。醉來忘卻巴陵道,夢中疑是天夢城。”(儲光羲的《新豐主人》有兩字的改動。)
此時剛反應過來的冷蕭沐終于明白,那個叫林雨蝶的女人竟然敢威脅自己?該死的,自己什么時候受別人的威脅了?但現在竟然被一個自己最討厭的女人給威脅了?剛想發怒的冷蕭沐就聽到雨蝶做的這首詩,再次震驚的他又忘了自己該做些什么了,又是這樣不可置信的看著正站在眾人中間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