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呢,梨香配佳人,絕配。“易辰一臉笑意的說道。
“易辰哥,你真好。“方雪兒聞了聞手中的香袋,一陣梨花的香味,沁人心脾。
一位大娘路過三人旁邊。
“好香啊。公子,你這些香袋是從哪買的?”
“就在你們渝州啊。“
“小哥不要說笑了。這渝州的地界,我來來往往幾十年,從來沒見過賣這種香袋的商販。“
“大娘,那就送您一個好了。“方雪兒遞過一個香袋。
“這怎么使得?姑娘真是善良。幾位不如到我家坐坐吧。“大娘接過了香袋,殷勤的邀請易辰和方雪兒。
“好。那就麻煩您帶路了。“易辰客氣的說。
“那好,你們?nèi)グ伞N疫€有其他的事情。“李逸飛對易辰說。
“好吧,逸飛哥,你去忙吧。“
易辰和方雪兒跟著這位大娘,來到了西南的一座小草屋前。
“家中比較亂,兩位別見怪啊。“
“哪里的話。“易辰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一個男人。
“這是……”
“這是我丈夫,每天都懶懶散散,也不知道整天在想些什么。”
“可能是有什么心事吧?”
“他能有什么心事?”大娘不屑地說道。
方雪兒輕輕走到了床前,問躺在床上的男人:“大伯,您有什么心事,也許可以說給我們聽聽,我們也許可以幫你的。“
方雪兒身上的梨香傳入了床上男人的鼻子。
“這是……你怎么會有這種香袋?“床上的男人一躍而起。
“您見過這種香袋?“方雪兒笑著說。
“這是我們家族祖?zhèn)鞯呐浞剑遣恢罏槭裁矗轿业淖娓高@一代,竟然失傳了,從以前家族的記載來看,就是這種香味。“
“您姓米吧。“站在一旁的易辰不動聲色地說道。
“您怎么會知道?“這位大伯驚異的看著面前的兩位年輕人。
“這就是您的家族制作的香袋。“易辰點點頭。
“可是,不是已經(jīng)失傳了嗎,再說,我們并沒有傳給過外人啊。“大伯奇怪的問道。
“您可以研究一下這種香袋的制作方法,也許,您能讓這種民間手藝繼續(xù)流傳下去。“易辰看了看方雪兒。
方雪兒會意的遞過來三個香袋,易辰接過放到了這位大伯的手里。
“您是……“
“我們家是您家族的世交。“易辰說道。
“您姓什么?“大伯恭敬地問道。
“易。“
“如果您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們就告辭了。“易辰拱手說道。
“公子留步。“大伯突然從身上拿出了一塊玉石。
“您還有什么事情嗎?“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這是……”易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好像是白虎石的最后一部分。
“這是我前幾天在我父親的箱子里看到的一塊殘缺的玉石,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據(jù)說也是祖?zhèn)鞯摹!?/p>
“那我就收下了。“易辰接過了白虎石。
“告辭。“
易辰和方雪兒走出了小草屋,方雪兒問易辰:“易辰哥,你怎么會買到失傳做法的香袋的?”
“我啊,回到了五百年前。為什么回到五百年前呢,因為我愛雪兒愛的感動了天地,結(jié)果上天答應(yīng)滿足我一個愿望,然后我就買到了五百年前的香袋送給你。雪兒,你很感動吧?”易辰滿臉蕩漾著笑意。
“我……“方雪兒低下了頭。
“雪兒,收到這么貴重的禮物,沒有一點表示嗎?”
“你……討厭!”方雪兒笑著跑開了。
“雪兒,等等我。”易辰追了上去。
晚上,逍遙客棧。
“易兄弟,最后一部分白虎石你已經(jīng)找到了嗎?”李逸飛問。
“是的。”
“那現(xiàn)在和在一起吧。”
易辰把三塊殘缺的白虎石慢慢靠在了一起。
白虎石發(fā)出了耀眼的白光,在一瞬間復(fù)合在了一起。
白虎石前面出現(xiàn)了耀武揚威的白虎,背面又出現(xiàn)了幾行字。
“鎮(zhèn)定自若臨陣前,江上敵船立于澗。
使者來訪憑傳語,不破敵軍終不還。“
“這又是什么?“易辰無奈地說道,”這回好像不是字謎了。“
“易辰哥,這很明顯是藏頭詩嘛。“方雪兒頷首笑道。
“藏頭詩?“
“你看,前兩句詩只看第一個字的話,就是‘鎮(zhèn)江’。
“雪兒,我,是不是很笨?“
“沒有啊。“方雪兒歪了歪頭,輕輕的說。
“哈哈。你呀,就是笨。”領(lǐng)路石從窗戶里鉆進來。“這么簡單的藏頭詩都看不出來,真是白活這么多年了。“
“我……“易辰低下了頭。
“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呢!“方雪兒生氣的對領(lǐng)路石說。
“這個……對不起,易辰哥。“領(lǐng)路石看到易辰一臉窘迫的表情,心里感到過意不去。
“雪兒,謝謝你。“易辰把方雪兒輕輕抱在懷里。
“好了好了,這里有逸飛哥呢。“方雪兒不好意思的推了推易辰。
“不好。“
李逸飛配合的看著窗外,那彎彎的月亮,撒下了一片皎潔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