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語意勉強地睜開沉重的眼皮,手捶著渾噩的頭,想讓自己清醒些。
環顧四周,她這又是在師父的房間,她記得這間竹樓明明有幾間房間的,為什么他確硬是要將她安排在他的房間里?這不像是他的作風啊。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說他喜歡上她了,那是不可能的,他們可是師徒。
這房間很古樸典雅,東西都擺放得井然有序,墻上掛著一幅他自己的畫像,手法很好,栩栩如生,就好像是他進入了畫紙一般,深不可測的如旋渦般的眸子,面具將他的臉覆蓋,一身的白裝,到是有些神仙的意味。
蘇語意不知不覺的看著了迷。
意識到自己的花癡狀,蘇語意遙遙頭,有些懊惱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花癡了,只不過是一張畫像而已,都花癡的要流口水。
她來了這個世界后,她都覺得自己有些失常了,變得不淡定了,還對著一張畫像犯花癡,看來她要好好的理理自己的心緒了,功夫也得加緊練,她現在可是弱得要命,連前世的水準都還沒有找回來,這以后還要怎么混哪?
果然,戰斗才是提高實力的最佳方法,前面她不就是與雪熊的戰斗中玄力升為三階的嘛,看來,她要經常去找找虐,來提高實力。若是別人知道她現在的想法,肯定會以為她瘋了。
她的玄力進階這還得謝謝師父。開始,她還以為師父是要整她,可是沒相到,他是幫她的。
奇怪的是,她記得自己明明受了很嚴重的外傷啊,怎么現在非但一點疼痛都沒有,身上連一塊傷疤都沒有留下,她究竟睡了多久?一個月嗎?可是為什么她感覺自己只是睡了一個夜晚而已,可是,一個夜晚也不可能好得這么快。難道是師父?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他有這個能力了吧。
蘇語意瞳孔一縮,發現了一個驚人的問題,她記得自己之前不是穿的這件衣服的,是誰替她換的?
麟瀟山山上沒有女子,別人也不可能進得了師父的臥室,難不成是師父替她換的?那她不是被他看光了。
應該不是,希望不是,絕對不是。蘇語意這樣安慰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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