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電母和雨司施完法就聚在一起喝茶,日子悠哉悠哉的,好不安逸。
雷公用他那色迷迷的眼神盯著雨司,“雨司,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什么?你說什么?”電母聽了,可就生氣了,“你當(dāng)我不存在是不是,我看你是皮癢癢了,怎么?我一天沒電你,你就不安份了是不是?”電母拿起她的施法工具就準(zhǔn)備開打。
敢打除了她之外的女人的主意,而且還是當(dāng)著她的面,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看她不打的他哭爹喊娘的他就不是電母。
一道道閃電朝雷公而去,可是雷公卻只顧著躲避,他可是天庭里人盡皆知的怕老婆,今天他不就是開了個玩笑嘛,她至于那么當(dāng)真嗎?“娘子,娘子,別打了,我剛才是開玩笑的,你別當(dāng)真啊。”
“我別當(dāng)真,從你地眼神里我就看出來你不是好東西,說,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她才不會相信呢,瞧他剛才看雨司的那個眼神,她才不會相信他,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家伙,讓他知道什么叫做忠貞不二。
雨司看著這兩個人,心中閃過一抹惡趣,嘴角勾起。
“不是的,娘子,你要相信我對你是忠貞不二的,”雷公奮力的解釋,希望免了這場皮肉之苦。
“雷公,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你昨天還對人家說:你家那個死老太婆脾氣暴躁,老愛打你,人也老的掉牙……”雨司邊說邊看電母的臉色,氣的都發(fā)青了。
“我有說過嗎?”他不記得他有說過這中話啊,而且,他昨天好像沒有跟電母見過面耶。
雨司點(diǎn)頭:“你有說過,你還說你早有一天會休掉這個老太婆,然后用八臺大轎,帶著聘禮來迎娶我,難道你忘了嗎?哎!真?zhèn)诵模蛱觳耪f的你就忘了。”雨司裝作一副我很傷心的樣子,捶著胸,指著他,“你怎么可以這樣玩弄我的感情。”
電母的臉已經(jīng)氣得發(fā)紫了,“雷公,拿命來。”
“沒有啊!娘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說過這種話,我昨天甚至都沒見到她,你一定要相信我。”這雨司體內(nèi)的惡作劇因子又起來作怪了,說了這些有的沒的來陷害他。
“你明明就說了,為什么不承認(rèn)?”雨司質(zhì)問著他。
“雷公,你還狡辯,看我今天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讓你知道什么事忠貞不二。”一道道閃電都直奔雷公。
雷公努力的閃躲,看來自己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這個雨司,他究竟是怎么得罪她了?要這么整他。
“啊……”一不留神,讓一道閃電給擊中可,身體因?yàn)橥姡读藥紫拢缓蟮乖诹说厣稀?/p>
“電母,其實(shí),我剛才說的都是假的,昨日我根本未與雷公見過面,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對我說那些。”
“什么?”這么說,是她錯怪了他,原來是雨司的第二人格又跑出來抽風(fēng)了,害的她誤傷了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