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麟瀟躲開蘇語意的劍招,他知道此時有血魔在,實在不是好的喚醒蘇語意的時刻,便施了一個法,讓她昏睡了過去,葉麟瀟帶著蘇語意消失在了原地。
血魔嘴角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你放開我!”蘇語意大喊。
她被施了法,手腳都不能動彈,只有一張嘴能大喊大叫。
葉麟瀟撫著她柔順的頭發,“意兒,乖,為師這就幫你把魔性都驅逐出來。”葉麟瀟將她扶起來,盤腿而坐,他坐在她的后面,張開嘴,吐出一團火焰,火焰飄到了她的頭上,在她的頭上燃燒,卻不會燒著她。
這團火花就像是黑暗中僅存的一點光明,將黑暗的夜空點亮。
最后,蘇語意吐出一攤黑血,眼神漸漸恢復常態,有了顏色。
葉麟瀟將火焰收回,虛弱的靠在了墻壁上,伸手擦掉了額頭上的汗珠。
“奇怪,我這是怎么了?我不是被血魔抓到了魔界了嗎?怎么會在師傅的房間?”
“啊!師傅,你這是怎么了?你怎么這么虛弱。”就像是經過一場惡戰一般,和上次在溫泉池一樣的虛弱。
葉麟瀟擺擺手,虛弱的回答:“沒事,就是消耗了太多的法力了,休息一下就會恢復的。”他表面裝作什么事都沒有,其實他心里最擔心,這是他最為虛弱的時候,若是這個時候魔界的人派人來的話,他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該怎么樣來保護她們。
可是,事實總是不如人愿的。
“師傅!師傅!”南宮月旬跌跌撞撞的跑進了進來完全忘記了什么禮儀、尊重。
葉麟瀟皺著眉頭,“月旬,是在山上呆久了,連人世間最基本的禮儀都忘記了嗎?”其實他是在怪他打擾了自己和蘇語意的二人世界。
葉麟瀟的話讓南宮月旬打顫,師傅懲罰人的方法是有一套的,他已經嘗試過不止一次了,現在想起來還真的讓人膽寒。
“是弟子的不是,弟子給師傅、師……娘請安!”這聲師娘叫的還真是別扭呀!
蘇語意尷尬。
從師妹變成師娘,被自己的師兄叫師娘還真是別扭,不,不僅是別扭,還有尷尬。
“師兄,是發生了什么事了嗎?”蘇語意現在只想趕快的轉移意識,不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結,況且她從來沒有看見大師兄這樣冒冒失失過,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經蘇語意的提醒,南宮月旬這才想起自己這么不顧禮儀闖進來的目的了,即對葉麟瀟稟報:“師傅,魔界的血魔帶著一大群魔兵來攻山了,弟子們快要頂不住了。”他來了也有這么一會兒了,不知道師弟們怎么樣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支持到師傅趕過去。
思緒剛落,幾個不明物體砸開了竹屋的們。“啊!”
“三師弟,四師弟。”南宮月旬趕緊沖了過去。
北傾城和二師兄還在外面頂著,北傾城朝里面叫到:“大師兄,快來幫忙啊!我們快要頂不住了。”他和二師兄的身上都有好幾處掛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