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自己怎么出的宮一點印象都沒有,若若算是了解的點了點頭,過后仰頭看他顰著秀眉問:“什么是天花?”
卓翊軒松口氣,還以為她在生氣自己給她下藥呢:“天花是一種急性的傳染病,凡是得病之人用過的餐具,穿過的衣物都不能隨意亂碰,否則就有被傳染上的危險,而得了此病就只能聽天命盡人事了。”
若若不解的眨眨眼睛:“那我現(xiàn)在是---”
“小傻瓜,你不是真得了天花,只是我下了藥,讓你有一些過敏、發(fā)燒,癥狀像天花卻不是天花。將你送回來后,小常子就給你吃了解藥,所以你現(xiàn)在什么事都沒有了。”
他寵溺的吻了吻她的發(fā)頂,天知道在想這個主意的時候,他有多么的舉棋不定,就怕一個錯手,他心愛的人兒就真的不在了。那一天,他幾乎是叫小常子時刻盯著御膳房眾人的一舉一動的。
“只是---”卓翊軒沉吟一下接著道,“因為這件事,你在宮里已經(jīng)是不存在的人了。因而我與岳父商量了之后給你改了名字叫盼兮,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是你在我心中的模樣,也是我想早日娶你為妻的心意。”
若若聞言俏臉一紅,隨后又不甚理解的道:“我反正是不會再進宮了,這名字改不改也沒關(guān)系呀!”
又想到御膳房對自己好的李嬤嬤、秋菊他們,她的心中一酸: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了,大伙兒肯定會傷心了吧。
“咳咳!其實,若若,那個---”該來的還是會來的,躲也躲不掉,卓翊軒硬著頭皮,還得觀察著若若聽到接下來的最重點的話的表情,“那個,若若,其實我不是皇上的——暗衛(wèi)!”
“嗄?”若若睜大一雙美目,“難道你真的是偷溜進宮的?”
“咳咳咳---”卓翊軒又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為什么他的若若想法就是這么單純卻又古怪呢?哪有人能天天進皇宮偷情的,也太不將禁衛(wèi)軍當(dāng)回事了吧。
“怎么了?是淋了雨感風(fēng)寒了嗎?”若若一臉擔(dān)憂的趕緊給他順著氣,隨后又倒了杯水給他。
卓翊軒喝了水后又重新將她攬入懷中,繼續(xù)他方才的話題:“其實,若若,我---呃---我不叫宣毅!我叫卓翊軒!”
“卓翊軒?卓翊軒?”若若喃喃的重復(fù)著,心里有一絲絲被騙的不舒服的感覺,名字都是假的,心呢?
卓翊軒?卓翊軒!等等!這個名字為什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兒聽見過的,而且,卓是他們“齊天”皇朝的皇姓---
“你---”若若指著他的臉,腦海中飛快的回憶著兩人相識以來的事——
聽說皇上最愛梅花,特別是雪后紅梅,而他們就是在雪后的梅林中相遇;他不是太監(jiān),卻可以穿著太監(jiān)的衣裳進她寢室;他還可以到一個無人居住卻有人照看的宮室將她這樣---那樣---
而她卻單純的以為,他真的是一個得到皇上信任的暗衛(wèi)。